"是的。"我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
夏雨看着我，目光如炬："来这里是想学搏击？"
"是的。"我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
"为什么？"他问道，"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想锻炼身体或者自卫的人。"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想证明自己。"
夏雨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轻蔑："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个书呆子？证明你也能打架？"
"证明我还活着。"我说。
这句话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莫笙走过来，放下两杯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多了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你知道我们这是做什么的吗？"夏雨问道。
"地下搏击俱乐部，你在校园里招募过。"我回答。
"不仅仅是搏击俱乐部，"夏雨纠正我，"我们是一群被社会抛弃的人，在这里寻找存在感和尊严。我们打架不是为了伤害别人，而是为了找回自己。"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震，那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想加入。"我说，声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夏雨看了看莫笙，然后又看向我："你确定吗？这不是游戏，一旦加入，就意味着你要接受严格的训练和纪律。可能会受伤，可能会流血，可能会疼到想死。"
"我确定。"我点头。
"好吧，"夏雨站起身，"跟我来。"
我跟着夏雨走出办公室，莫笙的目光如影随形。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对我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又或者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电梯下行，夏雨没有说话，我也保持沉默。当电梯抵达地下三层时，门缓缓打开，一股混杂着汗水、血腥和消毒水的气味迎面而来。
"欢迎来到荣耀搏击俱乐部。"夏雨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骄傲。
我跟着他走出电梯，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周是各种拳击器材和训练设备，中央是一个被绳索围起来的搏击台。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台上激烈地交手，周围站着一圈人，有的在喊叫助威，有的在认真观察，还有的在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什么。
"这是我们的训练基地，也是比赛场地。"夏雨解释道，"我们每周会有三次内部比赛，每月会有一次对外开放的比赛。"
我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搏击台上的较量。其中一个人被重重地击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顽强地继续战斗。那种不畏痛苦、奋力抗争的精神，让我的心脏加速跳动。
"你会被安排在新人宿舍，和其他刚加入的成员一起住。"夏雨继续说道，"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跑步五公里，然后是基础训练和技巧学习。下午是实战训练，晚上自由训练或者休息。"
"我可以回家住吗？"我问道，有些担心自己的公寓租约。
"不行。"夏雨斩钉截铁地说，"至少在最初的三个月内，你必须住在这里。这是为了培养团队精神和纪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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