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在厨房热饭,徐嘉阳和雨晴从外面回来。他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什么味道?韩明轩,你在煮什么东西?"
"只是热个便当。"我尴尬地回答。
"雨晴闻到这种味道会不舒服,以后能不能别在家做这些廉价盒饭?"他挥挥手,像是驱赶苍蝇,"要不你就在外面吃再回来。"
雨晴拉了拉他的衣袖,"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你总是心太软。"徐嘉阳打断她,转头对我说,"你知道吗?这屋子的主人是她,你只是个租客。"
我沉默地点点头,把饭盒收进冰箱,回了自己房间。那晚我饿着肚子睡去,心里的不快在逐渐累积。
接下来的日子,徐嘉阳变本加厉。他制定了一系列"家规":我只能在规定时间段使用厨房和洗衣机,不能在客厅看电视,甚至连WiFi的密码都被他改了,声称是"为了网络安全"。
更让我不解的是,雨晴全听从他的安排。每当徐嘉阳来访,她都会换上酒店不同风格的制服,有时是前台服,有时是客房服务员装,甚至还有管理层的正装。徐嘉阳则会拍下她各种制服照,发到朋友圈炫耀"我的制服小宝贝"。
"真受不了这变态。"一天,我在公司午休时向同事抱怨。
"你为什么不搬走?"同事问。
我苦笑,"房租便宜,位置好,现在的工资情况下,能省则省吧。"
事情在一个周末发生了转折。雨晴值夜班,徐嘉阳来公寓拿东西。他敲开我房门,居高临下地说:"韩明轩,我和雨晴打算下个月结婚,你得提前找新住处了。"
我愣住了,"可我们签了一年合同,才住了三个月。"
"合同?"他冷笑一声,"那玩意算什么。雨晴听我的,你识相点就赶紧搬,别逼我用别的方法。"
我强压怒火,"至少让雨晴亲口告诉我。"
"随你便。"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对了,明天有朋友来家里,你最好不要出现。"
我闭上眼深呼吸,决定等雨晴回来再说。深夜,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想起身询问,却听到雨晴和徐嘉阳争吵的声音。
"我不想赶他走,合同期没到,这对人家不公平!"雨晴的声音带着哭腔。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这是我们的家,我要住进来,难道还要看别人脸色?"徐嘉阳提高了音量,"你要是心软,就别怪我明天找人来撵他走。"
"嘉阳,这房子还是我的名字,贷款也是我在还..."
"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
"你什么意思?嫌我没出钱?我不是说了要把户口迁过来,加我的名字,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共同的家了吗?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我静静站在门后,心跳加速。虽然不该偷听,但我隐约感觉到雨晴的处境并不简单。
第二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出门上班。回来时,客厅里坐着徐嘉阳和两个陌生男子,看起来就不是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