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见不到你了,但我又属实对你思念至极,所以只好把自己变成你的模样---题记
蝉鸣声再次笼罩了整个附中,盛望拎着两瓶冰水和高天扬一起从喜乐走了出来。自从江添走后,高天扬便成了盛望的新饭友。
和往常一样,老吴又在午休前收走了一套练习卷,待所有人都睡着后,盛望将从喜乐带回的两瓶水放了一瓶在身后的桌上。阳光洒在盛望的肩头,像往年一样轻抚着这个少年。盛望看向窗外,梧桐枝丫疯长,宽大的梧桐叶已经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但他还是觉得眼睛发涩,最终只能慌乱地移开视线,盯着桌上的光影破碎,任记忆将他带回流年…………
‘’这天绝了,盛哥,有纸不?借我张呗。‘’高天扬抬手擦了下额头,六月份的江苏已经有些热得不像话,高天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难受的要命。盛望愣了会儿,神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个无论何时都清冷的嗓音,‘’先学会怎么叫人,再问我要纸。‘’‘’江添同学,麻烦借我一张纸,够礼貌了吗?‘’‘’盛哥?盛哥?‘’高天扬伸着手在盛望面前晃了两下,想啥呢,这么入神?突然出现的声音将盛望从那段熟悉又陌生的记忆里拉出。快一年了,江添已经出国快一年了,明明他们之间隔着千万里路,但盛望总觉得江添好像还没走,这儿明明哪里都有他的影子。高天扬看着面前的人情绪突然低落下去,着急却又摸不着头脑。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盛望从口袋中拿出纸巾递给高天扬‘’喏,不是要纸吗?‘’待高天扬擦好汗后,两人又一起并肩朝教室走去,在路过荣誉墙的时候,高天扬看着盛望没有一丝犹豫停留的背影,心里又是不由得一酸。在继那个人之后,盛望也学会了将荣誉墙搞成了连连看。高天阳叹了口气,这大半年里,他亲眼目睹着盛望从一开始的沉默不语,到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江添,亲眼见证了盛小少爷从一开始丢三落四,极度挑食到变成了班上的百宝箱,变得吃什么都如同嚼蜡。盛望真的在一点又一点的把自己变成曾经的添哥,他也当上了第一,钉在了第一,和之前那个人一样,令所有人都望尘莫及,也和那个人一样,变得不食人间烟火。
(江添盛望分开六年之江添视角)
仲夏时期,蝉鸣悠物,一少年去往远方,一少
年亿停留在仲夏末,等待着他的某某。
“添哥,来喝酒啊,一个人坐那儿干啥
呢?”江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盯着那有些灰暗的
窗外发着呆,被突然这么一减,他家是从某种情绪中突然被抽离出来以的,愣了会神才应道“就来。”江添的这位直系导师有着1/4的俄罗斯血统,特别喜欢在冬天里喝几口酒,还总觉得一个人喝酒太过无聊,便总会抽着空叫几个人来陪自己小聚一会儿。“今天是平安夜,12月24号。”江添这样想着又被几个同学合伙骗下了
杯酒,恍惚间,江添又想着今天是望仔的23岁生日了。一时好家突然清醒了一下,江添抬手轻推开,再一次递到自己嘴边的酒杯,说道“我有些想吐了,不喝了。”旁边的同学以乎也有些醉了,嚷嚷着“添哥你蒙谁呢?我们就没见你醉
过。”可能是教授改良了一下他的酒了吧,江添
突然觉得胃里有些烧的难受,连带着胸口都有些闷的慌。他突然想起好家在几年前的前一天也曾有个人拎着两瓶桂花酿酒,问过“这么多,你能醉吗?”得到自己不确定的回答时,那少年差点又想再加上一壶。江添突然笑了一下,拎着手机又坐回了那个原先的沙发上。手机屏幕亮起,上面的少年肆意明朗的笑着,仿佛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但也只是仿佛。
熟练的打开一个视频,江添坐在那儿忽然就不
再动了,他静静的看着那个笨拙的喝醉了的少
年,眼里的思念快要益出。视频很快便播到了尽头,而江添此时却也家个醉鬼以的,一遍又一遍的将播完的进度条拉回原点,麻木的是一个只知道重复的机器。教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拍了江添的肩膀问“你在看什么呢?”江添沉默了一下,汽“我的猫。”教授笑了笑说,“我记得,你很喜欢这只
猫,它叫什么来着?我总是记不住那个字。”“望仔”江添答道。似是听到了呼喊,一声猫叫与少年那明朗的“哥”重叠在了一起,回荡在江添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