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边缘,矗立着一栋老旧的厂房,周围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很少有人知道,就在这里,一场无声的囚禁正在进行。表面上看,这里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废弃工业区,但在厚重的卷帘门背后,隐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秘密。
陈旧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瘦弱的女孩
陈旧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瘦弱的女孩瑟缩了一下,她的名字叫林小雅,今年只有十七岁。一年前,她辍学后跟着一个自称是“心理导师”的女人离开了家,女人承诺能帮助她找到人生的方向,摆脱青春期的迷茫。现在回想起来,那承诺就像一个美丽的肥皂泡,一触即碎。
林小雅被带到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厂房。导师姓赵,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总是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赵导师的眼神很少直接与人对视,总是在镜片后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除了赵导师,厂房里还有几个同样被带来的年轻人,他们看上去都有些木讷,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刚开始的日子,赵导师对林小雅嘘寒问暖,给她讲一些听起来很有道理的人生哲理,让她觉得自己遇到了知音。然而,这种温情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格的作息、无休止的劳动和精神上的打压。他们被要求每天凌晨四点起床,进行所谓的“净化训练”,内容包括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和反复听取赵导师的录音。录音里是赵导师用缓慢而低沉的声音讲述着外界的险恶、人性的丑陋,以及只有跟随她才能获得真正的救赎。
林小雅试图反抗过。她问赵导师,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什么时候可以和父母联系。赵导师只是推了推眼镜,平静地说:“你现在的心灵还不够纯净,外界的污浊会再次污染你。等你真正脱胎换骨了,自然可以回去。”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但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更让林小雅感到恐惧的是,她发现这里的食物越来越少,而体力劳动却越来越重。几个年轻人开始出现营养不良的症状,脸色苍白,走路都有些摇晃。林小雅偷偷观察过赵导师和她的几个助手,他们吃的却是丰盛的饭菜,这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她想逃。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她心里疯长。每天晚上,她都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听着身边其他年轻人沉重的呼吸声,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望着窗外那一点点微弱的光亮。那光亮是她唯一的希望。
厂房的大门紧锁,窗户被铁栅栏封死。唯一的出口是前面那扇厚重的铁门。门口总是有人看守。林小雅知道硬闯是不可能的。她开始寻找其他的机会。她注意到,每天下午,赵导师都会带着一两个人出去,说是去采购必需品。虽然回来时那些人总是神情恍惚,但这是唯一能离开这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