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善意的姿态,」她微笑,「表示北冥愿意与联盟建立亲密关系。不过看来盟主并不感兴趣。」
「和平共处可以,联姻就免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随后的几天,我们详细商讨了和平协议的条款。北冥皇族承诺不再觊觎我的神核,不再侵扰各派;联盟则承诺不干涉北冥内政,双方建立定期会晤机制,共同维护三界和平。
离开北冥前,北冥雪私下找到我:「璟华,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
「墨渊老人,」她神色复杂,「他其实是北冥始祖的挚友,也是我的远祖。他一直在暗中引导着这一切。」
我惊讶不已:「什么意思?」
「四皇兄的野心终究会带来灾难,墨渊老人看穿了这一点,所以选择了你作为棋子,来阻止这一切。」北冥雪解释道,「但他没想到,你不仅成了使命,还创造了和平的可能性。」
我沉默良久:「所以我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一开始或许是,」北冥雪微微一笑,「但你早已超脱了棋子的身份,成为了自己命运的主人。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与你谈和,而非延续仇恨。」
回程路上,我思索着北冥雪的话。黑猫安慰我:「别想太多,无论墨渊老人的初衷如何,是你自己的选择和行动改变了一切。」
「你说得对,」我微笑,「无论是璟华还是白落,我都是自己命运的主人。」
回到青云门,我立刻召集联盟议事,宣布与北冥皇族达成和平协议。众人虽有疑虑,但尊重我的决定。
和平降临三界,我终于有了更多自由时间。某天,我和黑猫坐在青云门的山巅,眺望远方。
「你有没有想过,」黑猫突然问,「如果当初你没有被四皇子认出来,一直做个洗碗打杂的白落,会怎样?」
我笑了:「可能会过着平凡但安稳的日子吧。不过,我不后悔现在的选择。」
「我也是,」黑猫蹭了蹭我的手,「虽然经历了那么多危险,但我们一直在一起,这就够了。」
「你知道吗?」我轻声说,「无论我是璟华还是白落,无论身份如何变化,有一件事永远不会改变。」
「什么?」
「我们的羁绊,」我揉着黑猫的脑袋,「这比任何身份、力量都重要。」
黑猫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继续当联盟盟主?还是找个地方隐居?」
「我想...」我望向远方,「先带你去尝尝各地的美食,然后再决定也不迟。」
「这个提议我喜欢!」黑猫立刻来了精神,「我记得南陵有家酒楼的鱼丸特别好吃!」
我哈哈大笑:「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就出发!」
青云山上,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无论前路如何,无论身份如何变化,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自己和最珍视的伙伴。
往事如烟,未来可期。我,不再是替身,而是自己命运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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