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安排他在入口附近的隔离区,由徐医生进行全面检查。...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他急切地点头。"我接受任何条件,只要让我进去!"
我们安排他在入口附近的隔离区,由徐医生进行全面检查。他确实没有感染迹象,但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时而歇斯底里,时而沉默寡言。
"他经历了巨大的心理创伤。"徐医生私下告诉我,"家人在眼前被杀死的场景不断闪回。他需要心理辅导,但我们没有专业人员。"
"你能帮他吗?"
"我会尽力。但心理创伤不像身体伤害,没有简单的治疗方法。"
三天后,张明被允许加入主区域。他是市政工程的技术人员,对地下管网和通风系统非常熟悉,这些知识在我们的地下生存中极为有用。
他向我们描述了地面的情况——城市已成为极寒者的领地,幸存者要么躲在隔离区,要么组成小团体在废墟中游荡寻找物资。温度持续下降,已达零下四十度,使得地面活动几近不可能。
"政府还在吗?"有人问道。
张明摇头。"中央政府可能还存在,但地方行政已经崩溃。军队控制着几个大型避难所,但他们资源有限,只收容特定人员。普通人...只能靠自己。"
听着他的描述,我不禁想起上一世的经历。那时,我也是末期才找到军方控制的避难所,却发现里面的条件比我们现在好不了多少,而且充斥着权力斗争和资源争夺。
"你们这里真是个奇迹。"张明环顾我们的地下社区,由衷赞叹,"有组织,有秩序,甚至还有种植区...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提前准备。"我简短地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的地下生活逐渐成型。刘教授设计的水培系统开始运作,种植了第一批蔬菜;机械工程师改造的照明系统模拟自然光谱,为植物生长提供支持;老李和他的战友们建立了严格的安全巡逻制度;徐医生则负责每个人的健康监测。
我们甚至开始了有限的地表探索,搜集仍然可用的物资。这些任务极其危险,只由最有经验的成员执行,全副武装,严格限时。
每次探索都带回令人担忧的消息——地表温度持续下降,已接近零下六十度;城市大部分地区已成为废墟;极寒者的数量激增,而且似乎在进化,变得更加灵敏和有组织性;幸存的人类组成了各种团体,有的互助共存,有的则如同掠食者般袭击其他幸存者。
第四十天,我们决定尝试与外界其他幸存者团体建立联系。通过改造的无线电设备,我们发出了加密信号,希望能找到志同道合的盟友。
回应来得比预期快——城市东部的一个地下车库中,有二十余人的团队同样建立了避难所。他们由一位退役军官领导,拥有较为善的武器库,但缺乏医疗和食物生产能力。
我们提议交换资源和信息。最初的几次接触充满谨慎和不信任,但随着时间推移,双方逐渐建立了基本的信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