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南宫垂便拄着拐杖带领着稽查司数名手下,浑身戾气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杨家喜厅,一脚踹翻了门前马鞍。
杨还舟见南宫垂如此阵仗,顿显不悦,勉力起身敷衍一礼道。
杨还舟南宫家主,如此阵仗,所为何意啊?
南宫垂一手拄拐一手张开,阴鸷的扫视周遭,咧嘴大笑起来,这让他毁容的脸更显狰狞。
南宫垂我如此阵仗,自然不是来喝喜酒的,而是来拿人的!
说罢他转身看向侧坐的王权弘业,凑近他笑道。
南宫垂哎呀,王权少主也在呀,王权少主,你猜我稽查司,今天要拿的人是谁呀?
杨一叹怒气上涌,口气严肃道。
杨一叹大喜之日,稽查司如此剑拔弩张,是要针对我杨家?
南宫垂恰恰相反,我是来救杨家的。
东方羽宣(救杨家,我看是来找事的吧)
王权弘业既然稽查司要公干,那我们就公事公办,一叹,带二位新人去休息。
南宫垂且慢!
南宫垂感觉自己震慑不住弘业,收敛了虚伪的笑容,猛地转身,用手一指新郎道。
南宫垂王权少主,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要拿的这位通妖杀人共犯正是新郎–木人直!
这话一语惊四座,观礼众人议论纷纷,杨雁闻言一手掀开喜帕,紧紧抓住丈夫的手,下意识要将他护在身后,木小五轻拍着杨雁的手安慰道。
木小五没事,别怕。
东方羽宣(这人是来找事的?)
正座上的杨还舟脸色一变,弘业却依旧神情自若,杨鹰看着父亲的脸色,出来责问道。
杨鹰南宫垂,你说木人直是共犯,可有证据?
南宫垂被他木人直私放的那只鲮鲤妖,杀人了,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
木小五你胡说!初景他十分温顺,绝对不可能杀人!
南宫垂诸位听听,大庭广众下替妖开脱,不是亲妖共犯又是什么?
王权弘业既然杀了人,那凶手呢,带过来我亲自审。
南宫垂凶手在逃!
王权弘业既然凶手在逃,何来共犯一说?
南宫垂若非他木小五放走此妖,妖孽就不会作乱,人也不会死。
王权弘业空口无凭的话,我就当你滥用职权了。
南宫垂冷笑道。
南宫垂王权少主,要不要我向您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呢?
南宫垂王权少主,我知道木小区是你保出大牢的,但如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还一味袒护,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王权弘业你既然敢质疑我,那说明你早有准备,便此事便是一气盟的内务,闲杂人等退下,本少主要和稽查司交涉。
众人不敢忤逆王权家,让出一条路来,淮竹略作思忖,果断拉起秦兰跟羽宣向外走去,经过弘业身边时,下意识与他对视一眼,见弘业目光坚定,淮竹莫名心定了不少。
王权弘业一叹,带两位新人回去休息。
南宫垂王权少主,妖孽狡诈,一时寻不到踪迹,王权少主硬是讨要,岂不是强人所难?
王权弘业稽查司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就不是强人所难?
南宫垂如果稽查司抓不到凶手,是不是就该让木小五永远逍遥法外?
王权弘业本少主会亲自去抓凶手,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动杨家分毫。
南宫垂少主,何以为凭?以何为信?
王权弘业转动了一下手腕。
王权弘业你要再啰嗦,我就没有耐心了。
南宫垂立即见怂,退后一步咬牙道
南宫垂好,那我今日就在这里等少主凯旋而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