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霸业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急切，"我知道我做错了，但那都是迫不得已。淮竹，我一直爱着你，从未改变。"

"爱？"淮竹轻笑一声，"爱是互相尊重，互相信任。而你，为了所谓的大业，甘愿用我的性命做交换。霸业哥哥，这不是爱，这是自私。"

霸业沉默片刻，随后说道："那是我犯下的过错。但我可以弥补，淮竹，给我一个机会。"

淮竹摇头："太迟了。"

"不，还不迟。"霸业突然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淮竹，看着我的眼睛。我是真心爱你的。"

淮竹直视他的眼睛，看到的却是一个已经被仇恨扭曲的灵魂。

"霸业哥哥，我已经选择了自己的道路。"淮竹坚定地说，"我不会加入'面具'，也不会背叛我的家族。如果你是为了我的能力而来，那么请回去吧。"

霸业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后变为愤怒："是他？"他指着王权醉，"是他把你带走的？是他让你对我死心的？"

王权醉上前一步："大哥，不要误会。是你自己的选择让淮竹离开的。"

霸业怒极，妖力再次爆发："醉儿，我视你为手足，没想到你竟然背叛我！"

他扬起手，就要攻击王权醉。淮竹见状，迅速上前，水神血脉之力爆发，一道水墙挡在王权醉身前。

"霸业哥哥，请停手。"淮竹冷静地说，"我不想与你为敌，但如果你执意要伤害无辜的人，我不会袖手旁观。"

霸业看着她，眼中的怒火逐渐平息，变为深深的悲哀："淮竹，你真的变了。"

淮竹摇头："不，霸业哥哥，是你变了。我依然是那个东方淮竹，只是不再盲目地追随，不再忍气吞声。"

霸业站在那里，久久不语，眼中的情绪复杂难明。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飘下一片白色的羽毛。众人抬头，只见一个身着白衣，手持折扇的男子凌空而立。

"白纸扇！"王权醉惊呼。

白纸扇俯视着战场，目光落在淮竹身上："东方家的水神后裔，果然名不虚传。霸业，你的任务是获取水系法术的秘密，而不是在此叙旧。"

霸业回头看了一眼白纸扇，又转向淮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霸业，"白纸扇的声音冷了下来，"别忘了你的誓言，别忘了我们的目标。"

霸业深吸一口气，重新戴上面具："淮竹，最后问你一次，愿意跟我回去吗？"

淮竹坚定地摇头："不。"

霸业的眼神逐渐变冷："那么，别怪我无情了。"

他一挥手，"面具"组织的妖族再次发动攻击。东方家族奋起抵抗，激烈的战斗再次爆发。

淮竹与王权醉并肩作战，保护着族人。而霸业则带领"面具"组织的核心成员，向东方湖深处进发，似乎在寻找什么。

白纸扇在天空中俯视战场，手中折扇轻摇，每一次扇动都引起一股强大的气流，干扰着东方家族的水系法术。

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