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同人IP 火影忍者

"大蛇丸大人，我实在不懂您这种执着。"

对于实验，我是异类，所知无多，敢于尝试的机会更少。从药师家逃离时，常做各种简单的毒素提取。如今，每次回头看实验室里那些排列整齐的试管，就是童年的记忆了。我不喜欢杀戮，不畏惧禁术，从未有过为某种力量而不择手段，惦记某个秘法念念不忘的时刻。起死回生之术和普通医疗忍术，于我而言，都只是查克拉的不同运用方式而已。

虽然，据我所知，忍界有无数追求力量的狂人，都生活在五大国的阴影下，比如我的老师，大蛇丸大人，我们木叶的人通常叫他"禁忌追寻者"。

不知哪个忍者私底下说过：大蛇丸这个人嘛，虽然实验很可怕，但那张苍白的脸颊，沉默时，便有魅力。

我并不这么认为，有一回不小心露出来，被同伴批评了一句：嫉妒。其实，我只觉得他那张脸，更像传说中的妖魔，苍白得不似人类。

大蛇丸大人说的每句话，都仿佛包含着某种真理，就好像听漏了一句，就会错失改变命运的机会。他永远优雅镇定，整张脸如同蛇类般冷静，毫无情绪波动。他的舌头能异常延伸，据说能尝到空气中最细微的血腥味。实验告一段落时，他经常从忍界历史说到查克拉本质，从尸鬼封尽跳到木叶禁术库的秘密，也能前一秒钟大谈灵魂转生的奥妙，转眼说到在雾隐村获取血继限界的狩猎之旅……要么舔着沾满鲜血的苦无，或凝视着某个浸泡在溶液中的器官标本。久而久之，对于"禁忌追寻者"之名，大蛇丸大人也甘之如饴。

也有人叫他"背叛者"、"叛忍"，而我，药师兜，只是他众多实验体中的一个，却成了他最忠实的追随者。

当时，我二十三岁，刚成在木叶的间谍任务，为大蛇丸大人收集了大量情报，对他的忠诚无需质疑。然而，我始终保持着某种理性的距离，从全沉浸于他的疯狂之中。

"兜，"他常常唤我，声音如丝绸般顺滑，"你永远不会理解真正的求知欲。这就是你的局限。"

那天晚上，我们在音隐村的地下实验室，周围是无数装满各种组织和器官的玻璃瓶。大蛇丸大人正专注于一份古老的卷轴，那是他从风之国盗来的禁术文献。

"生命的本质是什么？"他突然抬头问我，金色的蛇瞳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为何人类如此脆弱，又如此渴望永恒？"

"因为我们害怕死亡。"我推了推眼镜，简单回答。

大蛇丸大人发出那种特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不，兜，不仅仅是恐惧。是对极限的渴望，是超越生死界限的欲望。"他优雅地站起身，修长的手指抚过旁边一个装着不明器官的玻璃瓶，"你知道人体最能感知愉悦的部位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