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发出刺耳的笑声："太晚了...我已经...超越了自己...但也毁灭了自己..."他的身体开始抽搐，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那些植物...会吞噬我...就像我吞噬了知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至今令我噩梦连连。
大蛇丸大人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裂开，无数藤蔓般的植物从体内钻出。他的面部表情凝固在极度痛苦与极度愉悦之间，眼睛始终盯着我，直到最后一刻。
最终，他的身体全被那些植物吞噬，化作一团蠕动的生物质。我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目睹了我最尊敬的导师，如何因极致的欲望而自我毁灭。
当一切结束后，洞穴内只剩下一片死寂。地上，那个小瓶子依然好无损。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它收了起来——不是为了尝试，而是为了铭记这个可怕的教训。
离开山洞时，我回头望了一眼。内心明白，大蛇丸大人或许并未真正死亡——以他的能力和准备，这可能只是他无数次"蜕皮重生"中的一次。但这次经历，必定给他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回到音隐村后，我把那个小瓶子深埋在实验室下方，然后开始整理大蛇丸大人的研究资料。在他的私人日记中，我发现了更多关于那个秘密聚会的记录——那些"知识追求者"原来都是来自各个忍村的顶尖科学家和忍者，他们以追求极致感知为名，实则在进行一种可怕的自我献祭仪式。
三个月后，一个雨夜，当我正在实验室工作时，门突然打开了。
大蛇丸大人站在那里，容光焕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他的眼睛，那双金色的竖瞳，似乎比以前更加深不可测。
"兜，我回来了。"他微笑着，声音如往常一样平静。
"大蛇丸大人，"我谨慎地问道，"您...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他走进实验室，目光扫过各种仪器，"那是一次失败的实验。极致的感知并不能通过简单的器官融合获得。我需要更彻底的方法。"
"您是说...灵魂转生之术？"
"精确的理解。"他赞许地点头，"通过吞噬他人身体获取感知，终究是肤浅的。真正的极致，在于全占有一个全新的、美的容器。"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大蛇丸大人从未放弃对极致的追求，只是改变了方法。从感官的极致转向生命本身的极致。
"那个聚会...那些人..."我小心地问。
"噢，那个？"他轻笑一声，"只是一群自欺欺人的疯子。我已经退出了。真正的不朽，不在于感官的刺激，而在于生命本身的永恒。"
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雨夜："兜，你当时的选择是对的。拒绝那种诱惑，保持理性。这也是为什么我选择你作为助手。"
我没有告诉他我保存了那个小瓶子。也许有一天，当我足够强大，足够理解生命的本质时，我会面对那个选择。但现在，我只想跟随这个疯狂却天才的忍者，见证他如何在追逐极致的路上，一次次超越自我，也一次次毁灭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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