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坐在严氏会议室的主位上,指尖叩击着桌面的黄铜勋章,
张真源“祖父说,当年若不是严老爷子力排众议,张氏在欧洲的钟表生意早就被同行吞并了。”
他将一份文件推到严景淮面前,
张真源“这是三亿欧元的注资协议,条件是——由我暂代严氏执行总裁,直到风波平息。”
叶倩文“你一个外人凭什么...”
张真源“凭这枚勋章,凭林小姐手里60%的股权支持,”
张真源打断她,目光扫过会议室里噤声的董事们,
张真源“更凭现在只有张氏能拉严氏出泥潭。”
监控屏幕前,丁程鑫看着张真源在董事会上从容布局,脸色冷得像结了冰。
助理递来最新报告,
龙套“张真源不仅注资,还联合欧洲几家机构回购了大量流通股,做空势力已经开始撤资了。”
丁程鑫“一群废物。”
丁程鑫将平板摔在地上,屏幕裂开的纹路像张真源胸前那半朵玉兰花。
他突然想起什么,抓起加密电话,
丁程鑫“启动备用方案,让严景淮夫妇放出林嘉善挪用股权的假证据。”
而此时的林嘉善,正站在老宅的玉兰树下,看着张真源发来的消息,
【已稳住局面,下一步?】
她回了两个字:
【等你】
—
丁程鑫的备用方案像枚哑炮,没能炸开预期的水花。
张真源早有准备,在假证据流出的半小时内,就通过瑞士银行的原始凭证,证明了林嘉善自继承股权后从未动用过账户资金。
更狠的是,他顺手曝光了严景淮夫妇去年偷偷抵押海外画廊的记录,舆论瞬间转向,矛头全对准了严家内部的贪婪。
张真源“严景淮夫妇慌了,刚才打电话求我们收手。”
张真源站在落地窗前,给林嘉善打去电话,语气里带着笑意,
张真源“他们还不知道,那抵押合同是我让瑞士分行‘不小心’泄露的。”
林嘉善握着手机走到书架前,抽出老爷子藏在《公司法》里的U盘。
插入电脑后,屏幕亮起丁程鑫与严景淮密会的照片,还有几段模糊的录音。
林嘉善“这些够不够?”
张真源“足够让丁程鑫在资本圈丢半条命了。”
张真源翻看着刚收到的文件,
张真源“我查到他挪用集团资金做空严氏,账目漏洞已经让审计部门盯上了。”
而丁程鑫的办公室里,气氛正降到冰点。
审计人员的问询函堆在桌角,资本集团的催款电话响个不停。
他盯着屏幕上张真源接受采访的画面——那个年轻人举着严、张两家的合作勋章,笑着说“商业不该只有算计,更该有盟约”,突然抓起桌上的相框狠狠砸在地上。
相框里是他偷拍的林嘉善作画的背影,玻璃碎裂的声音里,他听见自己咬着牙说,
丁程鑫“还没结束。”
夜色渐深,林嘉善收到张真源发来的定位,是严氏老宅的后门。
她披上外套出门时,口袋里的U盘硌着掌心,像块滚烫的烙铁。
而此时的丁程鑫,正让助理订最快飞往瑞士的机票,他要去找张氏的软肋,却没发现,自己的私人行程早已被张真源的人截获,转发给了林嘉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