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别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明亮的光带。
林嘉善和严浩翔走进客厅时，王妈正拿着吸尘器打扫，看见他们进来，直起身说，
龙套“先生和夫人凌晨就走了，说是提前了机票。”
严浩翔愣了一下，快步走到客厅的茶几旁，那里放着一个信封。
他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便签，字迹是严景淮的，只写着“两年生活费”。
他拿出手机查了下余额，瞳孔微微一缩——3000万。
严浩翔“他们……”
严浩翔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是把银行卡递给林嘉善，
严浩翔“你拿着吧。”
林嘉善没接，只是看着那张卡，
林嘉善“放在王妈那里吧，我们平时也用不上这么多。”
她顿了顿，看向楼梯口，
林嘉善“他们没留下别的话吗？”
王妈摇了摇头，
龙套“就说让少爷好好读书，别瞎操心。”
严浩翔捏着那张便签，指尖泛白，忽然扯了扯嘴角，
严浩翔“也好，清静。”
两人没再多说，像往常一样去了厨房吃早餐。王妈做了他们爱吃的煎蛋和牛奶，餐桌上少了严景淮夫妇的身影，倒显得格外安静。
严浩翔往林嘉善碗里夹了块煎蛋，轻声说，
严浩翔“还有两天期末考试，别想别的了。”
林嘉善点了点头，低头喝着牛奶，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知道，这三千万更像是一种补偿，或者说是一种撇清关系的方式，但此刻，她更在意的是桌上的早餐和即将到来的考试。
到了学校，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在埋头复习。
林嘉善和严浩翔回到座位上，拿出课本和笔记本，很快就投入到紧张的复习中。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课本上，字迹清晰可见，周围是同学们翻书的沙沙声和偶尔的低语，一切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
午休的铃声刚落，走廊里还飘着食堂饭菜的香气。
林嘉善正趴在桌上整理错题本，后颈突然被人轻轻敲了一下。
她抬头时，看见张真源斜靠在门框上，穿着件浅灰色连帽衫，手里拎着个帆布包，和上次在老宅见到的样子截然不同——少了几分严肃，倒像个刚下课的大学生。
林嘉善“吓我一跳。”
林嘉善合上本子站起来，教室里还有同学在刷题，她拉着他往走廊尽头走，
林嘉善“你怎么来了？”
张真源把帆布包递给她，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的包装——是两盒草莓蛋糕，是林嘉善最爱吃的那家店的。
张真源“王妈说你复习累，让我顺道带来的。”
他靠在栏杆上，望着楼下奔跑打闹的学生，
张真源“下午的飞机回瑞士，还有台手术等着，来跟你告个别。”
林嘉善捏着蛋糕盒的边角，指尖碰到有点融化的奶油，
林嘉善“这么急？”
张真源“嗯，那边催得紧。”
张真源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铁盒，打开是枚银质书签，刻着片小小的梧桐叶，
张真源“上次说要送你个礼物，一直忘了。”
他顿了顿，眼里带着点笑意，
张真源“别总闷头做题，偶尔也看看窗外，你画的梧桐叶比这书签好看。”
张真源“股权的事，”
张真源忽然说，声音放轻了些，
张真源“我托国内的朋友盯着，有麻烦随时打我电话，别自己扛着。”
林嘉善“知道了。”
林嘉善“谢谢你。”
上课铃快响时，张真源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亲哥哥，
张真源“考试加油，等我回来，想听你说考了年级第一。”
林嘉善望着他跑向楼梯口的背影，帆布包带子在身后晃悠，忽然喊了声，
林嘉善“张真源！”
他回头时，阳光正落在他发梢，像撒了层金粉。
林嘉善“手术顺利。”
她说。
张真源笑起来，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楼梯拐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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