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所以，”
严浩翔的声音哑了些，视线在她和刘耀文之间转了圈，
严浩翔“你们早就约好了？”
林嘉善“不是的，我…”
林嘉善想解释，却被刘耀文抢了话头。
刘耀文“对啊，我们约好一起来看的，”
他笑得坦荡，故意冲严浩翔扬了扬手机，
刘耀文“票都定好了。”
严浩翔的拳头在身侧悄悄攥紧了，指节泛白。
他没再看刘耀文，只是盯着林嘉善，眼神里带着点受伤的执拗，
严浩翔“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质问很轻，却像带着回音，撞得林嘉善说不出话。
是啊，昨天为什么没说？
是怕他不高兴，还是……心里其实也藏着点说不清的犹豫？
影院门口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路过的人偶尔会往这边瞟一眼。
严浩翔深吸了口气，忽然转身往检票口走，背影绷得笔直，像根拉满的弦。
林嘉善“严浩翔！”
林嘉善连忙追上去，手里的奶茶晃出了点褐色的液体。
刘耀文在后面喊，
刘耀文“哎，等等我啊！”
检票口的灯光亮得刺眼，严浩翔掏出手机扫码时，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林嘉善站在他身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和平时不一样，带着点冷意。
林嘉善“对不起，”
她轻声说，
林嘉善“我昨天没来得及说……”
严浩翔没回头，只是低声说，
严浩翔“进去吧，电影要开始了。”
他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却比任何指责都让人心慌。
—
影厅里的光线暗下来，巨大的银幕亮起幽蓝的光，星际空间站的轮廓在黑暗中缓缓旋转。
严浩翔刻意往林嘉善身边靠了靠，肩膀几乎贴着她的胳膊，却没说话。
刘耀文倒是自在，刚坐下就拆开一包薯片，咔嚓咬了一口，声音在安静的影厅里有点突兀。
他转头冲林嘉善笑，借着银幕的光，能看见他眼里闪烁的兴致，
刘耀文“这部剧的特效据说很棒。”
林嘉善“嗯”了声，目光却有点飘忽。
严浩翔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蜷缩着，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气息，像根没松开的弦。
剧情进行到高潮时，全场都安静下来。
刘耀文忽然碰了碰林嘉善的胳膊，递过来一颗水果糖，
刘耀文“这个味道的薯片很好吃的，来一块。”
林嘉善刚要接，严浩翔忽然伸手，把那快薯片打落在地，
严浩翔“看电影别说话。”
刘耀文挑了挑眉，没跟他较劲，转头继续看电影，嘴角却还带着点笑，像是觉得这场无声的较量很有趣。
中场休息时，严浩翔起身去买水，临走前还深深看了刘耀文一眼，那眼神像在警告。
他刚走，刘耀文就往林嘉善身边挪了挪，
刘耀文“你跟他住一起？”
刘耀文“你真是她妹妹？”
看起来不像啊。
当然，后半句刘耀文没有说出来。
林嘉善愣了愣，
林嘉善“嗯。”
林嘉善“爷爷把我托付给他。”
刘耀文“那挺好，”
刘耀文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既然她不愿意多说，他也不会问的。
刘耀文“上次在宴会上，我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
刘耀文“他们都忙着应付长辈，只有你看着窗外的树发呆，像揣着自己的小世界。”
林嘉善的心轻轻动了下。
她从没想过，第一次见面时的片刻走神，会被人记住。
刘耀文“我爸总说我看人太直，”
刘耀文笑了笑，
刘耀文“但我觉得你很有意思，比这些宴会、电影都有意思。”
他说得坦荡，没有丝毫掩饰，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自然。
刘耀文“下次带你去个地方，我爸的赛车场，敢不敢试试？”
林嘉善“我没试过。”
林嘉善老实回答。
刘耀文“正好，把第一次留给我。”
林嘉善还没来得及回应，严浩翔就拿着两瓶矿泉水回来了。
他看见刘耀文凑近的动作，眉头瞬间皱紧，把水往两人中间一放，硬生生隔开半尺距离，自己则坐得离林嘉善更近了，几乎要把她挤到椅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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