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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舞台硝烟

星骸共振

资本围剿的风波刚过,娱乐圈就掀起了一场更诡异的“完美风暴”。几家老牌娱乐公司突然推出一批“零差评偶像”,他们颜值无可挑剔,业务能力堪称教科书级别,甚至连粉丝的应援口号都精准踩在大众喜好的点上——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些偶像的眼神里,藏着和曾经永夜艺人一样的空洞。

“是‘情感模拟芯片2.0’。”周岩将新偶像的表演视频放慢百倍分析,画面里闪过的数据流暴露了真相,“他们把芯片做得更隐蔽了,藏在仿生美瞳或者定制耳机里,连我们的检测仪都差点漏掉。”

林深调出这些公司的股权结构,发现背后都有同一个神秘资本的影子——“星穹资本”,一个在永夜覆灭后迅速崛起的新势力。“他们换了个壳子,继续玩意识操控的把戏。”他指尖在屏幕上划过那些新偶像的名字,“而且他们很聪明,先用‘零差评’抢占市场,再反过来抹黑我们‘真实艺人联盟’是‘靠卖惨博眼球’。”

网络上的舆论开始分裂。一部分粉丝坚定支持Aurora Guys,但也有不少人被“完美偶像”的表象吸引,嘲讽他们“业务能力下滑”“只会搞对抗不会做音乐”。训练室里,陆子安刷着恶评,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凭什么?我们每天练到凌晨的舞台,难道比不上那些靠芯片堆出来的假人?”

“那就用舞台证明。”沈星野突然开口,他指着屏幕上即将举办的“全球偶像盛典”——这是业内最权威的颁奖典礼,星穹资本正是最大赞助商,“他们肯定会让‘完美偶像’在盛典上压轴,我们就去现场,用真唱真跳,击碎他们的完美假象。”

盛典当晚,红毯环节就充满了火药味。星穹资本旗下的“完美男团”登场时,全场闪光灯几乎要掀翻屋顶,他们的微笑弧度、挥手角度都精准得如同复制粘贴。而Aurora Guys穿着简单的黑白色系礼服登场,林昭颈后未消的浅痕、沈星野练舞磨破的指节,反而成了记者镜头捕捉的焦点。

“请问你们对‘完美男团’的零差评成绩有什么看法?”有记者尖锐提问。

程野直接把话筒怼回对方嘴边:“你觉得一个会痛、会累、会在舞台上失误后鞠躬道歉的人,和一个只会按程序微笑的假人,哪个更值得被喜欢?”

后台候场时,星穹资本的总裁带着“完美男团”路过。那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拍了拍沈星野的肩膀,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年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们愿意‘优化’一下,现在的资源都可以给你们。”他递来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躺着一副闪着微光的仿生美瞳。

“我们的眼睛,要用来看到真实的世界,不是装芯片的容器。”林昭直接合上礼盒,拉着伙伴们走向舞台入口。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对着耳麦低语:“启动备用方案,让他们知道,真实在资本面前,一文不值。”

轮到Aurora Guys表演时,舞台的音效系统突然失灵,伴奏带被换成了刺耳的噪音。台下的星穹资本粉丝团立刻开始起哄,荧光棒组成的“差评”图案在观众席上晃动。苏然却突然对着伙伴们点头,他们默契地扔掉耳返——没有伴奏,就用清唱和人体节拍器!

陆子安率先用脚踩出节奏,沈星野的清唱如同穿透乌云的阳光,苏然的舞蹈动作比平时更用力,每一个跳跃都带着反抗的力量。林深干脆坐在舞台边缘,用手机播放自己提前存好的简易伴奏,程野则走到舞台前沿,张开手臂挡住那些刺眼的“差评”灯光:“想看真实的舞台?那就给我听好了!”

最震撼的一幕发生在副歌部分。沈星野突然对着台下大喊:“所有被芯片控制过的艺人,和我们一起唱!”话音刚落,观众席里突然站起数十个身影,他们都是曾经被解救的艺人,此刻自发举起写有“我曾是木偶”的手牌,加入了合唱。

他们的声音或许不完美,甚至有些颤抖,但那种挣脱束缚的力量,瞬间压过了所有噪音和起哄声。直播间的弹幕彻底反转——

“这才是舞台该有的样子!有瑕疵但有灵魂!”

“对比旁边那个全程假唱的完美男团,高下立判!”

“星穹资本慌了!他们在切镜头!”

表演结束时,全场的掌声经久不息。当主持人请星穹资本的“完美男团”上台颁奖时,其中一个成员突然挣脱经纪人的手,冲到Aurora Guys面前,摘下了自己的仿生美瞳——他的瞳孔里,还残留着芯片灼烧的红痕。“救我……他们在美瞳里装了电击装置……”他的声音嘶哑,说完就倒在了舞台上。

全场哗然。林深立刻冲过去,用随身携带的检测仪对准美瞳,屏幕上弹出的“意识控制装置”字样,通过直播传遍了全世界。星穹资本总裁的脸色惨白如纸,而Aurora Guys的成员们,将那个求救的艺人扶起,并肩站在舞台中央。

沈星野拿起话筒,声音坚定:“今天我们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奖杯,是为了告诉所有人——真正的偶像,不是完美的代码,是敢撕开伪装、敢为真实战斗的活人!”

台下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连原本星穹资本的粉丝,都有人举起了“Aurora”的应援灯。舞台的硝烟尚未散尽,但属于真实的光芒,已经照亮了更多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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