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鹿鸣绯的房间。
手机屏幕亮起，段休冥的视频通话请求跳了出来。
她按下接听，男人英俊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浴袍松散，锁骨若隐若现。
段休冥“什么时候出来跟我约会啊？”
他嗓音低沉
段休冥“同一座城市搞得像异地恋一样。”
鹿鸣绯轻笑，声音放软
鹿鸣绯“再等两天。”
她转移话题
鹿鸣绯“你最近回香江吗？还是待在西子城？”
段休冥“过段时间回香江。”
他忽然压低声音
段休冥“等我再回来，就是提亲了。”
他凑近屏幕
段休冥“到时候把异地恋改成床上恋。”
鹿鸣绯唇角微扬，指尖轻轻扯开一点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鹿鸣绯“我等着。”
段休冥呼吸一滞
段休冥“鹿鸣绯，你知道我们现在见不了面，你还诱惑我？”
鹿鸣绯“那你就快一点提亲。”
她眼神认真
鹿鸣绯“要快。”
他喉结滚动
段休冥“知道了，我一定快一点把你叼回家。”
鹿鸣绯看了眼时间
鹿鸣绯“别打视频了，我怕一会儿被人发现，打字聊。”
段休冥“好。”
挂断视频，她关掉灯，缩进被窝。
手机壁纸是段休冥强行设置的，他站在海边，衬衫被风吹起，笑容肆意。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屏幕，眼底闪过一丝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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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鹿家餐厅。
鹿鸣于拿着画走进来，画上是一个简单的棒棒糖。
只有姐妹俩知道——画背面藏着鹿鸣绯的油画肖像。
不同于《黑天鹅》的暗黑风格，这幅画里的她裙摆雪白，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光。
鹿鸣于“哥，你让我画的画，我画好了。”
鹿鸣于将画递给鹿霖。
昨天，她请求参加画展，鹿霖却让她画“棉花糖”，不许抢秦家大小姐的风头。
鹿芊瞥了一眼，嗤笑
鹿芊“棉花糖？可别以鹿家的名义参加，丢死个人。”
鹿鸣于微笑
鹿鸣于“这是哥让我画的，是他选的主题。”
鹿鸣绯适时补刀
鹿鸣绯“没错，你骂哥眼光不好？”
鹿鸣于眨眼
鹿鸣于“哥，她骂你。”
鹿霖瞪了鹿芊一眼
鹿霖“鹿芊，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鹿秋良放下筷子，突然开口
鹿秋良“鸣于，一会儿吃完饭跟我去书房。”
鹿鸣绯皱眉，正想说话，却被姐姐按住手，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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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鹿秋良翻着书籍，语气平静
鹿秋良“鸣于，听说你想收买王管家？”
鹿鸣于面不改色
鹿鸣于“没成功。”
鹿秋良“忘了告诉你，我曾经救过他的命。”
鹿秋良冷笑
鹿秋良“他留下来是报恩的，你买不走他。”
鹿鸣于“原来如此。”
鹿秋良“不过……”
鹿秋良忽然逼近
鹿秋良“你收买他的钱从哪儿来的？搭上富二代了？还是……鸣绯搭上富二代了？”
鹿鸣于抬眸
鹿鸣于“跟我妹妹没关系，是我。”
她一字一顿
鹿鸣于“他，富、可、敌、国。”
——啪！
鹿秋良猛地合上书籍
鹿秋良“鸣于，你说你和你妹妹这性子，怎么就磨不平呢？”
他起身，走到鹿鸣于身后，呼吸喷在她耳畔
鹿秋良“还是，等你祖母过世以后，我跟你还有鸣绯……玩把大的？”
鹿鸣于攥紧裙角，指节发白。
——敲门声突然响起。
鹿秋良“进来。”
鹿秋良不耐道。
鹿鸣绯推门而入，手里端着茶杯
鹿鸣绯“大伯，我给你沏了茶。”
鹿秋良“今天这么乖？”
鹿秋良眯眼。
她放下茶杯，拉住姐姐的手
鹿鸣绯“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
鹿秋良没阻拦，只是等她们离开后，唤来管家
鹿秋良“把后院的钥匙拿来。”
“是。”
书房重归寂静，鹿秋良转着茶杯，眼底欲望翻涌。
他不想再等了。
无论是鹿鸣于还是鹿鸣绯……他必须先得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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