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要修到11点多嘞,没想到修的还挺快(oAo川) #
不死川夫人泪流满面,浑身剧烈战栗:“终结……没错……玄弥是因无惨而死……我也是因为无惨,才对孩子们……”未尽的话语被哽咽吞没,愧疚与悲痛像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实弥的痛苦是她的旧疤,玄弥的死则是新剜的血肉。
“必须打倒他!”桑岛慈悟郎骤地上前,怒吼震得空气发颤,矮小的身子迸发出骇人的气势:“那玩弄生命的恶鬼!害了多少人!善逸,挺住!用雷呼吸砍了他!加油!”即便知道弟子听不到,他仍拼尽全力嘶吼,以此宣泄心中焚尽一切的怒火与无力。
【光幕画面没有片刻喘息,瞬间切换。一个如同巨大、腐败虫茧般的物体占据了视野核心。
茧壳剧烈震动,“噗嗤”一声,一只苍白得不属于人世的手猛地捅破外壳伸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只。手臂上青黑色的血管虬结暴凸,蕴含着令人窒息的可怖力量。
那两只手左右用力一分,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撕裂声,整个巨茧被硬生生撕开!
无惨,赤身立于破碎的茧中。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完美与邪异,肌肉线条流畅如雕塑,皮肤却苍白得如同深埋地底的尸骸。
猩红的竖瞳毫无温度地扫过四周,视线所及之处,遍地都是鬼杀队精锐剑士的残肢断臂,冰冷的血腥气几乎穿透荧幕弥漫开来。
无惨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他只是微微张口——一股无形的、狂暴的吸力陡然爆发!
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攫住,散落在地的血肉碎块,甚至弥漫在空气中的猩红血雾,都如同百川归海,疯狂地向他口中涌去。
那些战死剑士最后的痕迹,他们生前的力量与意志,在刹那间转化成纯粹的生命养料,被彻底吞噬!
无惨身上因为药物分解而残留的些微损伤,在这血腥的滋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一股更庞大、更令人绝望的压迫感从他体内轰然炸开,如同实质的寒潮席卷了整个幽冥影院。】
时透有一郎猛地阖眼,肩背剧烈抽搐,仿佛将那被吞噬的剧痛硬生生揽入了自己骨血。父母相拥的身影摇摇欲坠,母亲的哭声碎在喉间:“那些孩子……都和无一郎一般大啊……”父亲赤红的眼底,悲痛与怒焰正绞成一团。
富冈茑子的祈祷断成了碎片,每一声都裹着冰冷的恐惧。鳞泷左近次周身绷得像张满弦的弓,面具下的呼吸粗重得砸在空气里。桑岛慈悟郎的怒火骤然凝住,化为彻骨的寒意,他目眦欲裂,齿间挤出的字句带着血腥:“畜生……比恶鬼更甚!”
“嗬——”炼狱瑠火倒抽的冷气刺破死寂,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她冰凉的手指猛地攥紧丈夫慎寿郎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皮肉里——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支撑。破碎的哭腔里浸着濒死的绝望,荧幕上的炼狱景象,瞬间与长子在无限列车上的最后一刻重叠,将她狠狠拽进了冰窖。
“唔!”炭十郎喉间涌上的铁锈味灼烧着喉咙,他死死憋住撕心裂肺的咳意,苍白的脸绷得像块寒铁。视线掠过无惨那妖异完美的身躯,精准钉在后方梁柱的阴影里——少年正挣扎着撑起身子。灶门炭治郎!满脸血污遮不住赫灼色眼底的火焰,那是为守护而燃、为复仇而烧的炽烈之火,纯粹得灼人,执拗得不死不休。
荧幕两端,跨越生死的目光因这团火焰骤然相撞。炭十郎冰冷的指尖微微颤了颤,像是要穿过虚无,触碰那抹熟悉的温度。
【荧幕上,无惨似乎完成了力量的吸纳,缓缓低下头。他脚边,只剩下珠世那颗残破不堪、几乎只剩下半个的头颅。那颗头颅浸泡在血泊中,仅存的眼睛却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憎恨与执着。
“嗬……”无惨的唇角勾起一丝冰冷到极致、带着纯粹恶意的弧度,那并非笑容,而是对生命价值的彻底嘲弄,“珠世,你这数百年无谓的挣扎,你这愚蠢透顶的背叛……最终,就只配化作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养料。”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每个音节都像淬毒的冰针,扎进所有观看者的灵魂深处。
他的脚,那只苍白完美、此刻却比任何武器都更狰狞的脚,缓慢地抬起,然后,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酷,朝着珠世那仅存的、象征着她最后意志的头颅,重重地、精准地踩踏下去!
“咔——”
一声清脆却令人灵魂冻结的碎裂声,通过荧幕被无限放大,在死寂的影院中轰然炸响!】
“混账——!”
狂暴的嘶吼像受伤猛兽的濒死咆哮,瞬间撕碎凝滞的死寂。炼狱慎寿郎猛地从座椅上弹起,醉眼里布满血丝,迸射的赤红光芒堪比喷薄的熔岩。他全身肌肉贲张,将邋遢的羽织撑得鼓鼓囊囊,几乎要裂开缝线。狂怒中,他一脚踹飞脚边的虚幻酒壶,壶身撞在虚无的地面上,发出空洞的脆响,随即化作光点消散。他攥紧的拳头骨节咯咯作响,狂暴的怒火仿佛要凝成实质烈焰,将荧幕上那道白影焚烧殆尽:“恶鬼!你这该永坠阿鼻地狱的恶鬼!”咆哮在影院里撞得回声阵阵,震得空气都在颤。
“连最后的盟友也……”甘露寺蜜璃的父亲扶着刚醒的妻子,声音干得像砂纸摩擦。炭十郎的目光在珠世消散的影像上顿了顿,轻声叹息:“她的执念,亦是照路的微光。”葵枝抹着眼泪,为这位珠世小姐心疼。
(片段结束)
#谢谢福惜文,爱你呀99和磨盼秋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