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风第三次发现办公桌抽屉里的监控器时，指尖的钢笔“咔嗒”一声滚落在地。
监控器被裹在他常穿的那件灰色围巾里，针孔镜头正对着他的座位，像只永远睁着的眼睛。上周是藏在盆栽泥土里的微型录音笔，上上周是他挂在门后的外套口袋里多出来的GPS定位器——全是许焱森的手笔。
“林老师，教案改好了吗？”
清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林洪风猛地回头，撞进许焱森含笑的眼睛里。年轻人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手里还捧着刚泡好的菊花茶，热气氤氲了他眼底的偏执。
“许焱森，”林洪风压着喉间的涩意，“我的围巾怎么会在你那？”
许焱森歪了歪头，把茶杯放在桌上，陶瓷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上周林老师感冒了，我看您总咳嗽，就想把围巾洗干净给您送过来。”他顿了顿，指尖划过林洪风没系纽扣的领口，“原来您发现了？”
林洪风猛地拍开他的手，桌角的相框晃了晃，里面是他和女友的合照。许焱森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笑容淡了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
“林老师好像不太喜欢我送的‘礼物’。”他轻声说，伸手拿起相框，指腹摩挲着照片里女孩的脸，“是因为她吗？”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起来，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声响。林洪风看着许焱森眼底翻涌的暗流，突然想起三天前女友说的话——“最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晚上还收到奇怪的短信”。
“许焱森，你想干什么？”林洪风的声音在发抖。
许焱森把相框放回桌上，只是照片里的女孩已经被抠掉了，留下一个空洞的缺口。“我不想干什么，”他凑近林洪风，呼吸里带着菊花的清苦，“我只是想让林老师眼里只有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就像现在这样，”他抵着林洪风的后背，把刀架在他的颈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手机屏幕还亮着，女友最后那条消息停留在“明天带了你爱吃的蛋糕”，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办公室里凝滞的空气。
许焱森的呼吸落在林洪风耳后，带着潮湿的凉意。“林老师好像很紧张？”他轻笑一声，刀刃又贴近了半分，冰凉的触感让林洪风浑身发颤，“其实不用怕的，我只是想让那些打扰我们的人，都消失而已。”
林洪风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你不能动她，”他声音嘶哑，“许焱森，这是犯法的。”
“犯法？”许焱森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指尖顺着林洪风的脊椎往下滑，“可林老师是我的啊。就像您桌上那盆绿萝，只能摆在您看得见的地方，要是被别人挪走了，我会亲手把它抢回来的。”他顿了顿，语气忽然软下来，带着点委屈，“您明明以前最疼我了，上课总点我回答问题，还夸我笔记做得好……什么时候开始，您的目光里有别人了呢？”
林洪风喉头发紧。他想起许焱森刚入学时的样子，安静、内向，总坐在第一排，眼神像小鹿一样追着自己转。那时他只当是学生对老师的敬重，却没发现那目光里藏着的偏执，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注视里，长成了盘根错节的藤蔓。
“我把您扔掉的教案都捡回来了，”许焱森忽然说，声音里带着炫耀的雀跃，“还有您用过的粉笔头，喝空的矿泉水瓶……我都收在盒子里，放在我枕头边呢。”他舔了舔唇角，“林老师，您看，我多爱您啊。”
颈侧的刀刃忽然移开，林洪风刚松了口气，就被许焱森猛地转身按在桌上。办公桌剧烈晃动，相框“啪”地摔在地上，玻璃碎成了星子。许焱森的脸离得极近，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抚过林洪风的脸颊，动作却重得像要留下烙印。
“明天她来的时候，”许焱森轻声说，指腹碾过林洪风的唇，“您要乖乖的，好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慢条斯理地缠绕在林洪风的手腕上，“我不想让您看到不好的东西，会吓到您的。”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缝里漏出来，照亮许焱森颈侧的红痕——那是上周林洪风挣扎时抓的。此刻那道痕像道血色的印记，提醒着林洪风眼前这人早已不是那个温顺的学生。
“您看，”许焱森低头吻了吻那道红痕，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您也留下属于我的东西了。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林洪风闭上眼，手腕上的绳子越勒越紧，痛感顺着神经爬上来。他知道，从许焱森把第一个监控器放进抽屉开始，他就已经逃不掉了。
而明天，将是这场囚禁的开始。手机屏幕还亮着，女友最后那条消息停留在“明天带了你爱吃的蛋糕”，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办公室里凝滞的空气。
许焱森的呼吸落在林洪风耳后，带着潮湿的凉意。“林老师好像很紧张？”他轻笑一声，刀刃又贴近了半分，冰凉的触感让林洪风浑身发颤，“其实不用怕的，我只是想让那些打扰我们的人，都消失而已。”
林洪风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你不能动她，”他声音嘶哑，“许焱森，这是犯法的。”
“犯法？”许焱森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指尖顺着林洪风的脊椎往下滑，“可林老师是我的啊。就像您桌上那盆绿萝，只能摆在您看得见的地方，要是被别人挪走了，我会亲手把它抢回来的。”他顿了顿，语气忽然软下来，带着点委屈，“您明明以前最疼我了，上课总点我回答问题，还夸我笔记做得好……什么时候开始，您的目光里有别人了呢？”
林洪风喉头发紧。他想起许焱森刚入学时的样子，安静、内向，总坐在第一排，眼神像小鹿一样追着自己转。那时他只当是学生对老师的敬重，却没发现那目光里藏着的偏执，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注视里，长成了盘根错节的藤蔓。
“我把您扔掉的教案都捡回来了，”许焱森忽然说，声音里带着炫耀的雀跃，“还有您用过的粉笔头，喝空的矿泉水瓶……我都收在盒子里，放在我枕头边呢。”他舔了舔唇角，“林老师，您看，我多爱您啊。”
颈侧的刀刃忽然移开，林洪风刚松了口气，就被许焱森猛地转身按在桌上。办公桌剧烈晃动，相框“啪”地摔在地上，玻璃碎成了星子。许焱森的脸离得极近，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抚过林洪风的脸颊，动作却重得像要留下烙印。
“明天她来的时候，”许焱森轻声说，指腹碾过林洪风的唇，“您要乖乖的，好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慢条斯理地缠绕在林洪风的手腕上，“我不想让您看到不好的东西，会吓到您的。”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缝里漏出来，照亮许焱森颈侧的红痕——那是上周林洪风挣扎时抓的。此刻那道痕像道血色的印记，提醒着林洪风眼前这人早已不是那个温顺的学生。
“您看，”许焱森低头吻了吻那道红痕，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您也留下属于我的东西了。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林洪风闭上眼，手腕上的绳子越勒越紧，痛感顺着神经爬上来。他知道，从许焱森把第一个监控器放进抽屉开始，他就已经逃不掉了。
而明天，将是这场囚禁的开始。手机屏幕还亮着，女友最后那条消息停留在“明天带了你爱吃的蛋糕”，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办公室里凝滞的空气。
许焱森的呼吸落在林洪风耳后，带着潮湿的凉意。“林老师好像很紧张？”他轻笑一声，刀刃又贴近了半分，冰凉的触感让林洪风浑身发颤，“其实不用怕的，我只是想让那些打扰我们的人，都消失而已。”
林洪风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你不能动她，”他声音嘶哑，“许焱森，这是犯法的。”
“犯法？”许焱森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指尖顺着林洪风的脊椎往下滑，“可林老师是我的啊。就像您桌上那盆绿萝，只能摆在您看得见的地方，要是被别人挪走了，我会亲手把它抢回来的。”他顿了顿，语气忽然软下来，带着点委屈，“您明明以前最疼我了，上课总点我回答问题，还夸我笔记做得好……什么时候开始，您的目光里有别人了呢？”
林洪风喉头发紧。他想起许焱森刚入学时的样子，安静、内向，总坐在第一排，眼神像小鹿一样追着自己转。那时他只当是学生对老师的敬重，却没发现那目光里藏着的偏执，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注视里，长成了盘根错节的藤蔓。
“我把您扔掉的教案都捡回来了，”许焱森忽然说，声音里带着炫耀的雀跃，“还有您用过的粉笔头，喝空的矿泉水瓶……我都收在盒子里，放在我枕头边呢。”他舔了舔唇角，“林老师，您看，我多爱您啊。”
颈侧的刀刃忽然移开，林洪风刚松了口气，就被许焱森猛地转身按在桌上。办公桌剧烈晃动，相框“啪”地摔在地上，玻璃碎成了星子。许焱森的脸离得极近，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抚过林洪风的脸颊，动作却重得像要留下烙印。
“明天她来的时候，”许焱森轻声说，指腹碾过林洪风的唇，“您要乖乖的，好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慢条斯理地缠绕在林洪风的手腕上，“我不想让您看到不好的东西，会吓到您的。”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缝里漏出来，照亮许焱森颈侧的红痕——那是上周林洪风挣扎时抓的。此刻那道痕像道血色的印记，提醒着林洪风眼前这人早已不是那个温顺的学生。
“您看，”许焱森低头吻了吻那道红痕，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您也留下属于我的东西了。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林洪风闭上眼，手腕上的绳子越勒越紧，痛感顺着神经爬上来。他知道，从许焱森把第一个监控器放进抽屉开始，他就已经逃不掉了。
而明天，将是这场囚禁的开始。
雨声里混进了手机震动的声音，是女友发来的消息。许焱森瞥了一眼屏幕，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她说明天想来看看您，”他贴着林洪风的耳朵，声音甜得发腻，“您说，我该准备什么‘惊喜’给她呢？”
林洪风看着桌上那杯菊花茶，花瓣在水里浮浮沉沉，像他此刻悬在半空的心。而许焱森的手臂正越收越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将他圈进一个只有两人的、密不透风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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