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蜿蜒在童话镇里七彩的河,分隔了理想分隔现实却又在前方的山口汇合……‘’
每次听到童话镇里的这句词,都有一种深深的共鸣感。
我的老家在山清水秀的四川,一般来说,四川的乡下,山外哪,水便流在哪。
我的家座落在半山腰,山下蜿蜒着一条小河,水不深,深水区刚刚能够四五年级的男孩子游泳,我哥便其中一员,其他地方,大多能见底了,勉强过二三年级小姑娘的膝盖。是我和小伙伴们最喜欢玩乐的地方了,映着我童年时代最美的色彩。
夏天,当阳光不在那么刺眼,便是我和哥哥赶牛和各自的小伙伴汇合去河边放牛的时候了,我们将牛栓在在河边的树下,恁自玩乐,你追我赶。放牛其实是不太费劲的,一般来说,作为妹妹的我们最大的任务便是当牛爬上河沟,想去偷吃旁人的庄稼时,吓一下它,把它撵回河沟,或是跑去拉一拉绳子,或是大声叫在河上游不远处游泳的哥哥,总之,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挺喜欢放牛这件事的,因为我们大多不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离得较远,但放牛都是要去河边的。
我们在河边玩闹,耍水。捉鱼虾,搬螃蟹。
天气逐渐转凉的时候,哥哥们便不能穿着裤衩在河里游泳了,这个时候,男孩子们便偷偷去砍家里或是邻里的一种细小竹子,土话叫斑竹,买点鱼线等,用饮料瓶装上在地里翻出的泥鳅到河边去钓鱼。家里大多是不准的,首先,大人们说,竹子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要用来编背篓等,所以不能给小孩玩,其次呢,地里的泥鳅也是很重要的,没有泥鳅庄稼就不能长得很好,所以也是不准的。如此种种,但儿时的我们怎会听得进去,不准,便偷偷弄,竹子已经砍了,泥鳅已经被鱼吃了,鱼也钓回来了,想教训我们,你们可跑不过我们,当然,我可没那么皮,我就帮了一小下,男孩们可是主谋。不过被教训的时候,大人们可不分这些,便只能一起逃了。待晚饭时,便乖乖回家,这时,大人们的气,也大多消了。
这条河令我如此难以忘怀的还在于一年一次的野炊,这种野炊便不分男女和年长年幼了,大的念初中,小的有上幼儿园的,我和哥哥经常在外地,参加野炊的机会不多,我记忆中只有一次,那次我们偷偷带了家里的油和大米。野炊时,不会弄火和吃的孩子便去搬螃蟹,或者去地里找玉米花生等可以下锅的食物。我和哥哥便是这一类小孩,我怕螃蟹,大多是帮忙搬石头或是拿着瓶子让他们把抓住的螃蟹放下来。儿时的男孩子大概都有一种捉摸女孩的恶劣天性吧,河边不是响起女孩害怕的尖叫和男孩恶作剧得逞的坏笑,而后又是一番追逐打闹。我和哥哥也是其中的制造高分呗噪音的一对。
野炊弄出来的事物味道我已经忘了,不过我想应该不是很好吃吧,因为,我和哥哥回家都吃了晚饭。不过,却是我童年记忆中吃的最开心的一顿饭。
离开家乡很多年,家长容貌在我的记忆里模糊的不成样子,去年和哥哥回到老家,不知为何看到家长的一草一木,都感到十分陌生,明明记忆中的家长风更甜一点,水更清一点,家乡的花没有那么重的泥土气息。心里是失落的,可是当哥哥卷起裤脚,轻轻搬起河中的石头时,哥哥回头对我笑了一下,那笑,还是当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