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宅内,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担忧。工藤有希子和工藤优作坐在客厅,目光不时投向楼梯的方向,心中满是对儿子的牵挂。自从因为小兰的事情,新一已经连续几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既不肯出门,也不愿进食。父母的劝解如同石沉大海,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那扇门始终紧闭,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哎,老公!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工藤有希子的声音微微颤抖,红肿的眼眶中满是无助。她靠在工藤优作的怀中,泪水无声地滑落,那份无力感让她的声音几乎低到了尘埃里。优作沉默片刻,手掌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目光深邃而凝重,却也无法给出一个答案。
突然,工藤优作的眼镜在光线下一闪,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笃定:“我想起来了,服部平次不是新一的好友吗?既然我们父母的话已经起不了作用,那或许换成好朋友来劝说会有效果。我们可以让他过来试试。”话音未落,工藤有希子已迅速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听筒那边,服部平次似乎稍作思索,随即爽快回应:“没问题,我马上赶过去!”他的语调干脆利落,仿佛已预见自己即将肩负的重任。
门铃清脆地响了起来,伴随着“叮咚叮咚”的声音,工藤有希子扬声回应:“来了,我这就去开门。”当她打开门,看到服部平次站在门口时,脸上瞬间绽开了笑容。她热情地将他迎进屋内,随即将新一目前的状况娓娓道来。服部平次认真听完,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尽全力向他解释清楚的。”他的语气沉稳而笃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工藤,工藤新一!让我进去和你谈谈行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平次耳边响起,“没用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小兰的死与我脱不了干系。我这辈子恐怕都走不出来了,你也别费心劝我了,白费劲罢了。”然而,平次并未理会工藤新一的劝阻,他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入屋内,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工藤新一,我告诉你!你若一直这样颓废下去,这件事永远都无法解决。”话音未落,他已牢牢拽住工藤新一的手腕,将他往外拖去。工藤新一一时不明所以,只能被平次生拉硬拽。片刻之后,平次带他来到了毛利兰的墓前。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工藤新一的情绪骤然失控,他猛地上前一步,嘶声吼道:“连尸骨都没找到,凭什么断定她死了!”
工藤新一红着眼眶,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毛利兰的坟前。他的声音颤抖而沙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低语:“都怪我……本该死去的人是我才对。兰,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他垂下头,额头几乎触及冰冷的墓碑,泪水无声地滑落,“我知道,你大概永远也无法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