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淮一眼就看出苏暮雨身受重伤,气息不稳,低头从腰间小包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苏暮雨,幸亏他们来了,不然就苏暮雨现在的情况要是倒霉遇到仇家,还真有些危险。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神医,多谢神医。”
苏昌河从萧朝颜口中得知苏暮雨受了重伤,在房间运功调息,走到苏暮雨门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还真是小看了宋燕回,竟然能重伤苏暮雨,还好把神医带来了。
“昌河,无双城要乱了,明天我们就启程离开。”
宋燕回战败命不久矣,暗地已经有人在蠢蠢欲动,恶果有因,后果皆需自己承担,他不会火上浇油,但也不想多管闲事。
苏昌河和苏暮雨聊完回房,看玉荞睡得红润的小脸,伸手掐了掐,一下子就痒到心间上,苏昌河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上床把玉荞搂进怀里。
“小骗子。”
苏昌河握着玉荞的手放在心口,低头吻了吻玉荞红肿的唇,在沉思中睡去。
次日下午,在客栈用完膳,六人就启程回了南安,把无双城抛在了脑后,对苏暮雨来说,报完仇,他心中压得最沉的一块石头没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姬若风收到四淮城的来信,看完把信递给了对面坐在软榻指尖执棋的琅琊王萧若风。
“苏暮雨比起杀手更像一个剑客,洒脱干脆,这样看来我倒不如他。”
回了南安城,苏昌河和苏暮雨计划在南安开宗立派,派人四处打听城内出售的地皮,硬是用银两砸出来了一块满意的地皮。
“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从谢家得来的钱,用来买地皮建宅子,花钱都不心疼了。”
“事情办成了就好。”
暗河在江湖上恶名昭彰,苏暮雨也没想到南安城这么轻易就接纳了暗河,不管是什么原因,总算有了进展。
“我已写信让青羊他们来南安城,接下来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来干了,机关和阵法都要提前布局。”
玉荞深藏功与名,此前的想法也有了改变,就算说服了雪月城,有他们的支持,又能怎样呢!一山不容二虎,苏昌河不会甘心屈居于人下。
南安城是苏昌河自己选的地方,她不能陪苏昌河一辈子,这里至少会有人一直陪着他。
“玉荞,看我。”
“你怎么在晃,苏昌河,别动。”
苏昌河看到桌上空着的酒瓶,知道玉荞是喝醉了,玉荞扶正苏昌河的头,却看到他还在动,气的直接上口咬住。
苏昌河扣住玉荞的后颈加深这个吻,放肆掠夺玉荞口中的气息,半抱着玉荞上了榻。
“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玉荞睁开眼看到苏昌河脸上雅正的笑容,放在苏昌河手掌上的手轻轻移开,他不是苏昌河。
“苏昌河呢!你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体里,宛郁月旦。”
“因为我就是他。”
苏昌河扶玉荞坐起身来,任凭玉荞打量,苏昌河以为能杀死他,简直是天方夜谭,他在这具身体里待了这么多年,自然有藏匿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