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百姓不知道暗河在江湖上的恶名,没有反应正常,可李寒衣在南安城逗留的几天,遇到的江湖中人也没有过多反应,很是风轻云淡。
这让李寒衣怀疑自己询问的暗河和他们知道是不是同一个暗河,让人谈之色变,人人得而诛之的暗河在他们口中好像只是一个寻常门派。
李寒衣思来想去觉得问题出在暗河身上,手中紧握着剑带着疑和怒叩响了鹤雨药庄的大门,若是暗河为了扎根南安城而做出一些有违天理的事,她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彻底铲除暗河。
“有人在敲门。”
慕雪薇伸出手腕任白鹤淮诊脉,内心希冀神医能有办法消除她身上的毒,暗河将行走在光明之下,她也不需要毒花这个代号了。
苏暮雨主动起身去开门,以为是病患求医,知道怕是什么疑难杂症,急着要找神医医治,不然不会无视门口挂的木牌。
“李城主。”
李寒衣眼神冰冷,越过苏暮雨进去,白鹤淮看到是雪月剑仙来了,很是高兴,内心还惦记着观月夕花晨剑法,兴致盎然的起身走近李寒衣。
“苏暮雨,你们暗河可真是玩阳奉阴违这一套的好手,你们对南安城的百姓做了什么。”
白鹤淮感知到李寒衣的杀气,顿住了脚步,听到李寒衣的质问更是不解,目光疑惑的看向苏暮雨。
“李城主何意,苏某不明白。”
“你不明白,你的好兄弟苏昌河一定明白,用全南安城的百姓给暗河当开宗立派的垫脚石,我就不该相信你们,上次就该杀了你们,徒留祸害在人间。”
李寒衣言辞凿凿,苏暮雨回想在南安城开宗立派的事,确实一切顺利的超乎寻常。
可用全南安城的百姓当暗河开宗立派的踏脚石又是何意,明明都是用钱财砸出来的,难道昌河真背着他做了什么。
“既是祸害,那不活上千年岂不可惜。”
苏昌河拉着玉荞走进来,漫不经心的回道,总有人来破坏他们暗河的平静,麻烦,慕青羊,慕雨墨,苏喆紧随其后也一起走了进来。
“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雪月剑仙吹到南安城了,有话好好说嘛。”
暗河的如今得之不易,李寒衣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能不交恶还是不要交恶为好,苏喆笑眯眯的和李寒衣打招呼。
“暗河大家长苏昌河,我刚才说的话,你可认。”
李寒衣手中的剑嗡嗡作响,想挣脱束缚去攻击苏昌河,剑随主人心意,满是杀意。
“我不认,我是砸钱凭本事在南安城扎根,南安城的百姓开明,愿意给暗河一个机会,我倒是想问雪月剑仙为何要凭空捏造污蔑我们暗河。”
苏昌河捏了捏玉荞的手心,目光沉沉毫不畏惧,空口白牙一张嘴,就凭她李寒衣是剑仙吗?
“这话你们信吗?暗河杀手出现便会带来杀戮,江湖上没有人希望你们暗河存在,南安城却这么轻易接纳你们”
“唐门可以,暗河为什么不可以,就因为没有背靠皇室,没有背靠琅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