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刮起风。
盛曜灵跟在花咏屁股后面团团转,花咏拿着碗一个转身,差点儿撞到她,然后拉着张椅子过来,让她坐下:
“姐姐坐这里”,花咏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从冰箱拿出奶酪棒塞进她手里,哄小孩一样,“厨房很危险,别伤到你。”
盛曜灵将奶酪棒塞进嘴里,看着他动作熟稔的做饭,菜刀在他手里仿佛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指哪儿打哪儿。
手指修长纤细,大概是沾过凉水的原因,关节处有些红,看着却莫名的诱人。盛曜灵谁是神差的伸手摸了摸。
花咏的动作顿了顿,加快了动作。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丝质衬衫,上面的三粒扣子都没系,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皮肤,胸肌的凹凸肌理明显,腰被围裙收束的极细。
她伸手过去,熟练的解开了一颗扣子,小手鬼鬼祟祟却毫不客气的伸了进去,腹肌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猛地收缩,也变得更加明显。
花咏低低喘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活,将手洗干净后又擦干,低头看着她。
“怎么啦?”盛曜灵心虚地瞪他,“你都是我的人了,摸摸怎么啦?”
花咏闻言一笑,猛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空气中只留下他略带急促的声音:“随便摸。”
“唔,等一下!”
花咏低喘着停下。
“我饿了。”
“我知道。”花咏凑近吻她的额头,颈间,“先吃我,在吃饭。”说着便低头,没给她再次抗议的机会。
窗外的风愈发猛烈,在碰到树的时候又缠绵温柔起来,轻轻拂过新长成的嫩绿枝丫,带起一片颤栗。
“姐姐,以后我们如果有孩子的话,可以起名叫花盛,小名就叫小花生。”
“为什么不能叫盛花?”
“是个好名字。”一路生花。
“那就大名叫盛花,小名叫花生好了。”
用父母的姓氏做名字,一听就是在期待中诞生的孩子。
......
盛曜灵吃了更饿,明明对方才是出力的那个,每次结束却像是吸饱了精气的妖精。盛曜灵换了居家的薄毛衫,头发松松束在脑后,刚洗过的发梢还带着一点水汽。
此刻花咏正坐在她对面,不紧不慢的给她夹菜。眉目舒展,姿态恣意又潇洒。
“姐姐先喝碗汤。”花咏知道她就喜欢这些汤汤水水的,特意给她熬得鱼汤,浓稠奶白,放一点胡椒粉,一口下去,鲜香开胃。
鱼汤是他学厨的师傅的传家秘方,他聪明也用心,可以说尽得真传。
“你怎么不喝?”盛曜灵抬头,下一秒又埋下头去。
花咏一只手扶着下巴,眼神定定的看着她,笑道:“在等你说好吃。”
盛曜灵:“……幼不幼稚。”
嘴上嫌弃,但下一秒还是低声:“好吃。”
花咏终于拿起筷子,动作慢半拍,却带着一种只会在她面前显露的满足。
夜色静得刚刚好。
求婚的的繁华喧嚣落下,两人似乎更加心意相通。
只有餐岛上的暖光,汤碗轻轻碰到桌面的声音。以及两人之间那种日常里才会出现的亲近——不需要拥抱、不需要言语,只要坐在对方面前,吃着亲手制作的宵夜,就已经足够让疲惫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