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把城市边缘的旧城区揉进浓黑里,只有几盏破损的路灯漏出昏黄的光,在坑洼的路面上晃出零碎的光斑,风卷着墙角的枯叶掠过,带着点腐朽的凉意,混着暗巷里若有似无的霉味,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杨博文贴着斑驳的砖墙往前走,黑色卫衣的兜帽压得很低,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冽的下颌,指尖攥着枚磨得光滑的金属暗扣,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眼底是化不开的清冷与警惕。
他今晚要去旧城区深处的废弃剧院,对接一桩藏在暗处的交易——对方是道上出了名的阴狠角色,半点差错都容不得,所以每一步都走得极轻,呼吸放得又缓又沉,连鞋跟蹭过地面的声响都压到最低,像一道融进夜色里的影子。可身后那道阴魂不散的气息,还是如影随形地跟着,缠得他心头发紧,那股清冽沉香混着阴湿冷意,辨识度太高,除了左奇函,再没第二个人。
杨博文脚步没停,声音裹在兜帽里,清透又冷,带着压不住的不耐:“左奇函,你再跟着,别怪我没给你留余地。”他的话里没多余的情绪,却藏着地下首领独有的威慑力,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界,真要动起手,左奇函未必能讨到好,可他今晚有正事要办,实在没精力跟他纠缠。
身后的脚步声顿了顿,随即又跟了上来,距离不远不近,刚好够让杨博文清晰察觉,左奇函的声音偏低,带着点哑,裹着层阴湿的黏腻感,像贴在皮肤上的凉雾,挑衅意味藏都藏不住:“你这么紧张,倒是少见。我跟着看看,又不会坏你事,还是说,你这趟行程,见不得人?
财阀继承人的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的嘲讽,却又精准戳中要害——他这趟交易本就见不得光,多一个人跟着,就多一分风险,尤其是左奇函这种身份特殊、行事又没章法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捅出乱子。杨博文指尖的暗扣攥得更紧,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浓烈的不爽,却又不得不压下去,他深吸一口气,侧过脸,兜帽下的眸子清透如冰,冷声道:“你的势力再大,也管不到我头上。你要是非要跟着,出了任何岔子,后果你自己担,别指望我救你。
左奇函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黑色高领毛衣贴紧挺拔的肩背,外面套着件宽松的黑色工装外套,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冷白的腕骨,额前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半只眼,眼底蒙着层淡雾,看着阴湿又疏离,只有说话时尾音那点暗戳戳的劲儿,透着股藏不住的偏执:“放心,我自有分寸。倒是你,杨博文,做事这么小心翼翼,倒像只惊弓之鸟,半点不像道上传说中那个杀伐果断的样子。”
他的挑衅直白又尖锐,带着财阀继承人骨子里的傲气,从不会低头示弱,哪怕心里对杨博文的在意早已超出界限,也只敢用这种带刺的方式靠近。杨博文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继续往前走,脚步比刚才快了些,眼底的警惕更浓——他知道左奇函不会轻易放弃,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等今晚的事办完,再跟他算总账。
旧剧院藏在旧城区最深处,墙体早已斑驳脱落,窗户碎得只剩框架,风灌进去,发出呜呜的低鸣,像困在暗处的怨魂低语。杨博文站在剧院门口,抬手敲了敲右侧的石墙,三下轻,两下重,节奏分明,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片刻后,剧院侧门被拉开一条缝隙,里面透出点微弱的红光,下属压低的声音传出来:“首领,里面都清过了,没问题。
杨博文点点头,侧身钻了进去,左奇函紧随其后,刚进门,侧门就被重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夜色。剧院里一片漆黑,只有舞台中央挂着一盏破旧的红灯笼,昏红的光打在积满灰尘的座椅上,透着几分诡异的压抑。杨博文放轻脚步,朝着舞台后方走去,那里有一间隐秘的休息室,交易就在那里进行,每一步都走得极稳,目光扫过周遭的环境,不敢有半点松懈。
左奇函跟在他身后,脚步也放得很轻,却没像杨博文那样警惕,反而时不时打量着剧院里的环境,目光时不时飘向杨博文的背影,眼底的阴湿雾色里藏着点灼热的探究——他就是喜欢看杨博文这副全神贯注的样子,清冷又专注,连背影都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劲儿,却偏偏让他忍不住想上前,打乱这份平静。
走到舞台后方的台阶处,杨博文停下脚步,弯腰去捡地上的一块碎石——刚才下属汇报时提过,休息室门口的地砖松动,这块碎石是标记,提醒他小心脚下,也算是个简单的预警信号。他蹲下身,后背微微弓起,黑色卫衣勾勒出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动作轻得像猫,生怕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就在这时,身后的左奇函突然动了,脚步轻得没发出半点声响,眼底的阴湿雾色瞬间褪去,藏着点偏执的兴奋,他抬起脚,朝着杨博文的后背,用实打实的力道踹了下去。不算重到伤筋动骨,却足够清晰的痛感瞬间传来,带着极强的挑衅意味,杨博文猝不及防,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手掌撑在冰冷的台阶上,才勉强稳住身形,掌心被碎石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刺痛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
杨博文的瞳孔猛地一缩,眼底的清冷瞬间被怒火取代,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凌厉,像出鞘的刀,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连呼吸都沉了几分——他今晚行事必须万分谨慎,半点差错都不能有,左奇函这一脚,不仅是公然冒犯,更是在拿他的事当儿戏,稍有不慎,就可能让他陷入险境。
可他没立刻回头,也没发作,只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指尖轻轻蹭了蹭掌心的伤口,眼底的怒意被极致的冷静取代。他知道,现在不是跟左奇函计较的时候,休息室里的人还在等着,要是因为这点事打乱节奏,后果不堪设想。他缓缓站起身,动作依旧平稳,只是兜帽下的眸子,冷得像淬了冰,连声音都带着层霜:“左奇函,你最好祈祷,没坏我事。
左奇函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强装冷静的背影,眼底藏着点得逞的愉悦,却依旧维持着阴湿疏离的模样,踢过人的脚轻轻收回,随意搭在台阶上,哑嗓压得很低,带着点暗戳戳的撩拨与挑衅:“只是跟你闹闹,你这么大反应,倒是显得心虚了。还是说,你怕了?
杨博文没回头,只是攥紧了指尖的暗扣,冷声道:“别废话,跟上,再敢乱动手,我不管你是谁,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便转身朝着休息室走去,脚步依旧平稳,却比刚才多了几分隐忍的戾气,眼底的警惕更浓,连带着对左奇函的防备,也提到了极致。
左奇函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快得让人抓不住,眼底的灼热渐渐被阴湿雾色覆盖,却依旧挡不住往外溢的侵略性,他慢悠悠地跟上,脚步轻得像猫,却每一步都踩在杨博文的神经上,带着刻意的压迫感。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红光,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低语声。杨博文抬手,轻轻推开一条缝隙,目光扫过里面的情况——对方来了三个人,都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烟,烟雾缭绕,气氛透着几分紧张。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刚要推门进去,突然想起身后的左奇函,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底满是警告:“进去后,不准说话,不准乱动,敢出半点声,就滚出去。
左奇函耸耸肩,没说话,只是眼底的挑衅意味更浓,像是在说“我偏不”,却还是乖乖跟着杨博文走了进去。休息室里的人看到杨博文,立刻站起身,为首的男人脸上带着点阴鸷的笑,目光扫过杨博文,又落在他身后的左奇函身上,眼底掠过一丝惊讶,却没多问,只是沉声道:您倒是准时。
杨博文没废话,走到沙发旁坐下,兜帽依旧压得很低,声音清透又冷:在哪?
“自然带来了,”为首的男人抬手,身后的下属递过来一个黑色的箱子,男人将箱子放在桌上,推到杨博文面前,您要的,都在里面,钱呢?
杨博文,示意门外的下属把钱送进来,目光始终落在男人身上,眼底的警惕没放松半分,连余光都在留意着周遭的动静,包括坐在他身边的左奇函。左奇函倒是显得格外悠闲,靠在沙发上,双腿随意交叠,目光扫过休息室里的人,眼底的阴湿雾色里藏着点轻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像是在看热闹,却又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目光时不时飘向杨博文,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
交易进行得不算顺利,对方显然没安好心,几次故意拖延时间,言语里带着试探,试图摸清杨博文的底线。杨博文始终冷静自持,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一步步逼得对方没了退路,只能乖乖核对货物和钱款。就在双方核对完毕,杨博文准备让下属把箱子带走的时候,左奇函突然动了——他抬手,轻轻碰了一下桌上的烟灰缸,烟灰缸晃了晃,差点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休息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对方的人立刻抬手,放在了腰间的刀上,眼底满是警惕,为首的男人沉声道:“杨首领,这是什么意思?
杨博文的心底瞬间涌上浓烈的怒火,眼底的冷意几乎要溢出来,他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声音依旧平静:“没什么,不小心碰到而已。说着,回头瞪了左奇函一眼,眼底满是杀意,像是在说“你等着”。
左奇函却一脸无辜,摊了摊手,眼底的挑衅意味却藏都藏不住,像是故意的。对方的人盯着两人看了半晌,没看出什么破绽,才渐渐放松警惕,为首的男人冷哼一声:“杨首领,最好管好你的人,别耍什么花样,不然,谁都别想好过。
杨博文没接话,只是示意下属把箱子和钱收好,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脚步比刚才快了些,显然是不想再跟对方纠缠。左奇函紧随其后,走出休息室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一下为首男人的肩膀,带着点刻意的挑衅,男人瞬间怒了,抬手就要打左奇函,却被杨博文一把拦住。
“我的人,我来管,”杨博文的声音冷得像冰,眼底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交易已经完成,各位要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为首的男人看着杨博文眼底的杀意,不敢再动手,只能冷哼一声,让开了路。杨博文带着下属和左奇函,快步走出了旧剧院,直到远离了旧城区,才停下脚步,周身的凌厉气息瞬间爆发出来,转身看向左奇函,眼底满是怒火,清透的眸子染上一层猩红:“左奇函,你故意的吧?”
左奇函靠在墙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眼底的阴湿雾色里藏着点得逞的愉悦,哑嗓压得很低,带着点暗戳戳的挑衅:“我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杨首领这么大火气,真是少见。
“不小心?”杨博文上前一步,逼近左奇函,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稍微出点差错,我们今天都别想活着出来!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清冷的模样彻底被打破,带着点疯癫的戾气,毕竟刚才那一下,差点让他精心策划的交易泡汤,甚至可能让他和下属陷入险境,这份怒意,他忍了太久。左奇函看着他眼底的怒火,心底的躁动愈发强烈,他就是喜欢看杨博文这副样子,眼底有火,有怒,比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模样鲜活多了,让他忍不住想再挑衅几句。
“就算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左奇函往前凑了半步,两人距离瞬间缩到不足半米,温热的气息扫过杨博文的下颌,哑嗓里裹着点偏执的兴奋,“杨博文,你刚才忍得很辛苦吧?明明那么生气,却还要装作冷静,这种感觉,是不是很不好受?
杨博文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节泛白,掌心的伤口被攥得生疼,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眼底的猩红渐渐褪去,重新被清冷取代,却比刚才更冷,带着点狠劲:“左奇函,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你敢吗?”左奇函挑眉,眼底的挑衅意味更浓,甚至故意往前凑了凑,把自己的下巴送到杨博文面前,“你要是敢动手,尽管来,我倒是想看看,杨首领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
他的嚣张彻底点燃了杨博文的怒火,可杨博文没立刻动手,反而突然想起刚才在剧院台阶上被踹的那一脚,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带着点复仇的快意。他突然抬手,看似要打左奇函,却在左奇函抬手格挡的时候,猛地弯腰,膝盖狠狠顶在了左奇函的小腿上,力道不算重,却足够让左奇函吃点苦头,带着精准的报复意味。
左奇函猝不及防,小腿传来一阵清晰的痛感,身体微微踉跄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惊讶,随即涌上浓烈的不爽,他低头看着杨博文,眼底的阴湿雾色里藏着点怒意,却又带着点意外的兴奋:“杨博文,你真敢?
“你能踹我,我为什么不能对你动手?”杨博文直起身,眼底满是冷意,带着点复仇后的快意,“左奇函,这是你自找的,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要是再敢坏我事,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的话里满是威慑力,清冷的声音里带着点狠劲,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底线。左奇函,眼底的怒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浓的偏执与灼热,他看着杨博文眼底的冷意与快意,心底的躁动愈发强烈,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却又被阴湿的外壳裹着,只能往外溢着侵略性的气息
左奇函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点阴湿的偏执,哑嗓压得很低,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杨博文没再理他,转身朝着下属的车走去,冷声道:“把货送回据点,仔细检查,别出任何差错。”说完,便朝着自己的车走去,脚步依旧平稳,却比刚才多了几分轻松,显然是报了仇,心头的火气散了不少。
左奇函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灼热愈发强烈,小腿的痛感还在,却让他觉得格外兴奋,这种与杨博文针锋相对的感觉,比任何事都让他上瘾。他慢悠悠地跟上,走到杨博文的车旁,看着杨博文拉开车门,突然开口,哑嗓压得很低,带着点暗戳戳的撩拨:“杨首领,刚才那一下,倒是挺狠的。我挺喜欢的。”
杨博文的身体僵了一下,眼底翻涌着不爽,却没回头,只是冷声道:“滚。”说完,便钻进了车里,用力关上了车门,像是在隔绝左奇函的气息。
左奇函站在车旁,看着杨博文的车缓缓驶离,眼底的阴湿雾色里藏着点势在必得的偏执,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带着点暗戳戳的愉悦。他抬手,揉了揉小腿,痛感还在,却让他觉得格外清晰,像是在提醒他,刚才与杨博文的针锋相对,有多真实,有多让他上瘾。
杨博文坐在车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伤口,眼底的清冷里藏着点未散的怒意,却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涌——左奇函的挑衅,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不爽,却又偏偏让他无法忽视,那种极致的拉扯感,带着致命的张力,让他格外烦躁,却又偏偏挥之不去。
车子驶离旧城区,朝着据点的方向开去,窗外的夜色依旧浓重,路灯的光在车身上划过,留下零碎的光斑。杨博文看着窗外的夜色,眼底的清冷渐渐变得复杂,他知道,左奇函不会轻易放弃,这场针锋相对的纠缠,才刚刚开始,而他,似乎也在这场拉扯里,渐渐陷入了一种无法掌控的境地。
左奇函坐在自己的车里,看着杨博文的车渐渐远去,眼底的阴湿雾色里藏着点灼热的欲望,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方向盘,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杨博文眼底的怒火与快意,还有复仇时那副狠劲,让他心底的偏执愈发强烈。他知道,杨博文不是软柿子,这种带着刺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着迷,更加想靠近,想看看这层清冷的外壳下,到底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模样。
夜依旧深沉,旧城区的风还在吹着,带着腐朽的凉意,却吹不散两人之间那股诡异的张力。一个是清冷警惕、被迫反击的犯罪首领,一个是阴湿偏执、热衷挑衅的财阀继承人,身份对立,彼此不爽,却又在这场针锋相对的拉扯里,渐渐被无形的线紧紧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后续的纠缠,只会比现在更烈,更狠,带着极致的侵略性与张力,将两人一步步拉进这场名为欲望与偏执的暗局里,无法自拔。
车子行驶到半路,杨博文突然停下,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他拿出手机,给下属发了一条信息,内容很简单:“查一下左奇函最近的动向,越详细越好。”他知道,左奇函不会轻易放过他,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摸清他的底细,才能更好地掌控局面,也才能彻底摆脱这个阴魂不散的麻烦。
而另一边,左奇函的车里,他也拿出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信息:“帮我查一下旧城区那批交易的后续,还有,杨博文最近的所有行程,都要告诉我。”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跟着杨博文,想看着他,想一点点挑衅他的底线,想让他的眼底,只映着自己的身影,哪怕这种方式,带着点极端,带着点偏执,他也不在乎。
夜色渐深,两辆车朝着不同的方向驶去,却又在无形之中,被彼此牵引着,像两道纠缠的影子,在黑暗里交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带着致命的张力。这场针锋相对的纠缠,才刚刚开始,后续还有无数的试探与挑衅,无数的拉扯与对抗,而他们,都在这场暗局里,一步步沉沦,一步步靠近,哪怕彼此都带着刺,哪怕彼此都满是不爽,也终究逃不过这场宿命般的纠缠。
杨博文回到据点时,下属已经把货检查完毕,汇报说没问题。他点点头,坐在主位上,看着下属们忙碌的身影,眼底的清冷渐渐恢复平静,却依旧时不时会想起刚才在旧剧院被踹的那一下,还有复仇时的快意,以及左奇函眼底的偏执与灼热。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把那些纷乱的思绪抛开,却发现左奇函的身影,像刻在他脑海里似的,挥之不去。
他知道,自己不能被左奇函影响,不能因为他的挑衅而乱了心神,毕竟他是地下犯罪集团的首领,肩上扛着无数人的生死荣辱,半点差错都容不得。可左奇函的存在,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让他陷入险境,这份不安,让他格外烦躁,也让他不得不开始重视这个阴湿偏执的财阀继承人。
而左奇函回到自己的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猩红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晃动,映着他眼底的阴湿雾色与灼热。他抬手,揉了揉小腿,刚才被杨博文顶过的地方,依旧能感受到淡淡的痛感,却让他觉得格外愉悦,这份痛感,像是一种证明,证明他与杨博文之间的纠缠,是真实存在的。
他看着窗外的夜色,眼底的偏执愈发强烈,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带着点阴湿的意味。他知道,杨博文已经开始重视他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后续他会一步步靠近,一点点挑衅,一点点打破杨博文的清冷伪装,直到让他再也无法忽视自己,直到让他彻底陷入这场纠缠里,与自己并肩,或者,被自己彻底掌控。
夜色依旧浓重,藏在黑暗里的欲望与偏执,像野草似的疯长,缠绕着两个身份对立的人,将他们一步步拉进这场名为暗刃缠影的局里,再也逃不掉。而这场局,才刚刚拉开序幕,后续的故事,只会比现在更烈,更狠,更让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