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人围坐在长桌前，作训服笔挺，坐姿端正。雷战站在前方，背后的投影屏幕上显示着本周训练数据汇总。
万能雷神：上周整体表现稳定。”但个别项目有波动。元宝，你的攀登成绩下降0.3秒，解释。”
万能元宝：“报告！上周攀登训练时手套有点打滑，已经更换新装备，本周可以恢复！”
万能雷战：“小蜜蜂，障碍通过时间进步明显，继续保持。”
万能小蜜蜂： “是！”
万能雷神：阎王，射击成绩稳中有升。但移动靶命中率可以再提高两个点。”
万能阎王：“明白，这周重点练。”
雷战的目光落在哈雷的名字上，停顿了两秒。
万能“雷神：哈雷
哈雷“到。
万能雷战：“你最近射击成绩提升很明显。四百米固定靶，上周平均9.8环，这周平均9.9环。移动靶从9.5环提到9.7环。”是吃了什么特效药吗？
简报室里安静了一瞬。
哈雷报告，没有特效药。是调整了呼吸节奏和击发时机。”
万能“雷神：哦？”“调整了多久见效的？”
哈雷“一周。“从上周三开始调整，本周数据体现。”
雷战点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但就在他准备继续下一个议题时——
万能元宝： “报告！”
万能雷神：“讲。
万能元宝：“报告雷神！我知道哈雷的特效药是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元宝。哈雷的脊背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万能“雷神：是什么？”
万能元宝：“是‘星语牌’马卡龙！爱情的力量！”
小蜜蜂第一个没忍住，笑喷出来。
阎王咳嗽一声，转过头，肩膀在抖。
其他队员也憋不住了，低笑声在简报室里此起彼伏。
哈雷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耳尖开始，迅速蔓延到整个耳朵，最后连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万能“雷神：元宝。“你确定？”
万能元宝：“确定！哈雷最近经常去甜点屋，每次都带马卡龙回来！而且他射击训练前都会吃一块，说是补充血糖！这不，成绩就上去了！”
哈雷马卡龙含糖量高，能快速补充血糖，有利于保持注意力集中。这是科学依据。”
万能小蜜蜂：“科学依据？”那为什么我们吃了没这效果？我也吃了老板娘的马卡龙啊，上周射击还退步了0.1环呢！”
哈雷“那是你训练不专心。”
万能“小蜜蜂：我怎么不专心了？“我吃马卡龙的时候可专心了！每一口都细细品味！”
万能“大牛：所以你把注意力都放在品味马卡龙上了，没放在靶心上。”
简报室里又是一阵闷笑。
万能雷战：“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成绩提升是事实。哈雷，继续保持。”
哈雷“是。
万能“雷神：元宝，“你的攀登成绩如果再下降，就去帮后勤部擦一个月的枪。”
万能元宝：“是！”
万能雷神： “其他人，本周训练重点已明确，散会。”
队员们陆续起身。哈雷第一个站起来，准备往外走，但元宝一个箭步窜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肩。
万能元宝： “哈雷，别走啊！说说，老板娘的马卡龙到底什么魔力？是不是加了爱情buff？”
万能小蜜蜂：“就是！也分我们点爱情的力量呗！”～
哈雷“训练场见。今天格斗训练，我陪你练。”
万能元宝：“别啊哈雷！我错了！我这就去擦枪！擦一个月的枪！”
万能大牛：“哈雷，真生气了？”
万能“阎王：哎呀开个玩笑嘛！”
万能“老狐狸：不过说真的，你射击成绩确实提升明显，跟老板娘的马卡龙真没关系？”
哈雷“没关系。是技术调整。”
万能“小蜜蜂：那为什么偏偏是最近调整？“而且调整完就去甜点屋，去完甜点屋成绩就上来——这时间线也太巧了吧！”
哈雷猛地停步，转身。其他几个人差点撞上他。
哈雷“第一，”“技术调整是基于上周二的复盘，我发现呼吸节奏在击发瞬间有0.1秒的紊乱。调整后，稳定性提升。”
哈雷“第二，”“去甜点屋是因为有研发事项需要沟通，以及取预定给全队的能量棒补充装。”
哈雷“第三，”“成绩提升是训练成果的自然体现，与任何外部因素无关。清楚了吗？”
元宝和小蜜蜂面面相觑，然后同时：“不清楚——”
哈雷转身就走。
万能“元宝：诶等等！“哈雷，你就承认吧！你对老板娘就是不一样！我们都看出来了！”
万能小蜜蜂：就是就是，“你什么时候主动教过人体能训练？还每周两三次！咱们队新来的队员你都没这么上心！”
哈雷脚步更快了。
万能“元宝：而且！”“你最近笑的次数都比以前多！虽然还是很含蓄，但是！我们看得出来！”
哈雷我去找雷神申请今天所有人，障碍场十趟。现在开始。”
万能元宝：“啊？！”“哈雷你这是公报私仇！”
哈雷“是加练，为了提高你们的综合成绩。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跟雷神申请，加到二十趟。”
万能“大牛：愿意愿意！”“十趟就十趟！走走走元宝，训练去！”
一群人哭丧着脸朝障碍场走去。哈雷跟在后面，耳根的红色还没完全消退。
万能谭晓琳：“叶老板，忙着呢？”
叶星语“谭教导员！何队长！”“欢迎欢迎！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万能“何璐：来订蛋糕。“过两天是老狐狸——的生日。我们想给他定个生日蛋糕，在队里简单庆祝一下。”
叶星语“老狐狸生日？”，想要什么样的蛋糕？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谭晓琳和何璐对视一眼，笑了。
万能谭晓琳：“要求嘛……”“要低调，但要有特色。阎王那人，太花哨的他嫌腻，太简单的又没意思。”
叶星语“那……做成战术风格怎么样？外观朴素，但细节到位。比如，蛋糕胚做成迷彩色，裱花做成子弹带或者军衔图案？”
万能何璐：“这个好！老狐狸肯定喜欢！”
叶星语“而且，”可以做成低糖的。你们训练强度大，吃太甜不好。”
万能谭晓琳：“考虑真周到。，“那就这么定了。尺寸嘛……够十多个人吃就行。我们雷电加火凤凰。
叶星语“没问题！“哪天要？”
万能何璐：“后天晚上。下午五点前能送到吗？我们在食堂简单搞个仪式。”
叶星语“可以！我当天上午做，保证新鲜。”还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万能谭晓琳：“蛋糕上写句话吧。就写：‘老狐狸，生日快乐——来自被你训哭的菜鸟们’。”
叶星语“这……合适吗？”
万能“何璐：合适！老狐狸带过的新兵，没有没被他训哭过的。这句话他懂。”
叶星语“好。”那我来设计，保证既有战术感，又有心意。”
万能谭晓琳：“对了叶老板，听说你在教哈雷做甜点？”
叶星语“啊？没有啊。是哈雷在教我体能训练……”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更奇怪。
果然，谭晓琳和何璐同时露出“我懂了”的笑容。
万能谭晓琳：“体能训练啊……怪不得哈雷最近射击成绩突飞猛进。原来是体能上去了。”
万能何璐：“而且心情也好了。元宝说，哈雷现在训练完都会哼歌——虽然哼的是军歌，但确实是哼歌。”
叶星语“那个……体能训练是为了揉面不手抖……哈雷说甜点师需要体力……”
万能“谭晓琳：对对对，需要体力。那你继续需要体力吧。我们走了，蛋糕的事拜托了！”
两人笑着离开了。叶星语站在柜台后，脸还红着。
她想起哈雷教她平板支撑时的认真表情，想起他纠正她动作时手指的温度，想起他说“面团不会因为你累就变软”时的样子。
还有，昨天训练结束时，他递给她一瓶水，说“慢慢喝，别呛着”。
叶星语捂住脸。
完了，她好像真的……需要“体力”了。
不是揉面的体力。
是面对自己心跳加速的体力。
下午~哈雷到来
叶星语“那个……听说你最近射击成绩提升了？”
哈雷“元宝说的？”
叶星语“谭教导员说的。她说你成绩突飞猛进，还问是不是我教了你什么甜点秘诀。”
哈雷没有。是技术调整。”
叶星语“哦……”那……我的马卡龙，真的对射击有帮助吗？元宝说是‘爱情的力量’……”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了。
哈雷沉默了。沉默得叶星语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哈雷“马卡龙含糖量高，能快速补充血糖，有利于保持注意力集中。这是科学事实。”
叶星语“那……爱情的力量呢？”
哈雷看着她，眼神很深。店里很安静，只有冰箱压缩机的嗡嗡声。
哈雷“那要看，”“爱情有没有力量。”
叶星语的心跳漏了一拍。
叶星语“那……有吗？”
哈雷没有直接回答。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
哈雷“你该去做泡芙了。面团要醒发到位。”
叶星语对哦！我的泡芙！”
她跑到操作台前，看着已经醒发好的面团，松了口气。
叶星语“还好还好，时间刚好。”
哈雷今天做什么口味？”
叶星语“原味泡芙，夹香草奶油。”要做老狐狸的生日蛋糕，今天先练练手。”
哈雷“老狐狸生日？”
叶星语“嗯，谭教导员她们来订的蛋糕。”说要战术风格的，低糖的。”
哈雷看着她熟练地挤出一个完美的圆形。
哈雷需要帮忙吗？”
叶星语“你会？”
哈雷“可以学。”
叶星语“那你帮我挤面糊吧。要大小均匀，间隔两厘米。”
她示范了一个。哈雷洗了手，拿起裱花袋，学着她的样子挤。第一个歪了，第二个大小不一，第三个……还不错。
叶星语“有天赋。”
哈雷没说话，但嘴角微微上扬。他继续挤，动作越来越稳，挤出的泡芙越来越均匀。
两人并肩站在操作台前，一个教一个学。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台面上投出温暖的光斑。
叶星语“哈雷。”
哈雷“嗯？”
叶星语“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爱情真的有力量，那会是什么力量？”
哈雷的手停了一下。他侧过头，看着叶星语。她的脸在阳光下，皮肤很白，眼睛很亮，鼻尖有细细的汗珠。
哈雷“会是……”“让人想变得更好的力量。”
叶星语看着他，眼睛更亮了。
叶星语“那你……”“有这种感觉吗？”
哈雷移开目光，继续挤泡芙。过了好一会儿，
哈雷有。”
叶星语笑了，笑得特别甜，比操作台上的糖粉还甜。
叶星语“我也有。”
哈雷的手又停了一下。这次停得更久。
然后，他轻轻“嗯”了一声。
风铃响了，有顾客进来。叶星语赶紧去招呼。哈雷继续挤泡芙，一个接一个，整齐得像列队的士兵。
等叶星语送走顾客回来，哈雷已经把一整盘泡芙挤完了。每一个都大小均匀，间距合适。
叶星语“哇……”“你这水平，可以来我这打工了。”
哈雷“时薪多少？”
叶星语“一个马卡龙一小时？
哈雷“成交。”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