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欢呼仿佛还黏在耳膜上。丁程鑫钻进车厢,带着一身未散的舞台热力、汗水和亮晶晶的彩粉。他扯开缀满水晶的演出服领口,胸膛剧烈起伏,眼底还燃着表演时的野性火光。
“安可曲最后那个HighC,”马嘉祺的声音在昏暗车厢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差点破音。”他递过冰水,指尖却划过丁程鑫汗湿的锁骨,留下一道微凉的湿痕。
丁程鑫仰头灌水,喉结滚动,几滴冰水顺着下颌滑落,没入敞开的衣领。“破了吗?”他挑眉,带着挑衅的笑意看向马嘉祺,脚踝却不安分地蹭上对方笔挺的西裤。
“没有。”马嘉祺抓住他作乱的脚踝,掌心滚烫,“但你的耳返,全程只有我的和声。”他用力一拽,丁程鑫重心不稳跌进他怀里。两人身上截然不同的气息猛烈碰撞一丁程鑫是滚烫的汗味、发胶和闪粉的甜腻,马嘉祺则是冷冽的雪松与刚换下的演出服上残留的硝烟气息(特效烟雾)。
沾满亮片的演出服摩擦着高级西装面料,发出窸窣的细响。丁程鑫跨坐在马嘉祺腿上,指尖描摹着他被汗水浸湿的鬓角:“怎么?马老师怕我在台上...只听得见你?”他俯身,带着舞台未褪的热度,将唇印在马嘉祺耳后敏感的皮肤上,舌尖尝到微咸的汗。
马嘉祺呼吸一窒,猛地扣住他的腰按向自己。座椅皮革在骤然加重的力道下发出呻吟。未关严的车窗缝隙透进场外粉丝隐约的合唱声,与车内陡然升温的喘息交织。马嘉祺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碾过丁程鑫的唇,掠夺他的呼吸,也吞没他得意的轻笑。亮片在纠缠中簌簌掉落,像散落的星光,铺满深色的座椅。当丁程鑫喘息着咬住他喉结时,马嘉祺终于在他耳边哑声宣告:“下场巡演...你的耳返频道,我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