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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全息投影真人游戏(12)

琉璃全息投影真人游戏

簪花大会的喧嚣刚散,少阳山还浸在余韵里,昊辰便寻了褚磊。

           “掌门,璇玑近来进益颇大,心性也沉稳了许多,”他站在殿中,语气平和,“弟子想着,旭阳峰恒阳师叔座下正好缺个记名弟子,不如……”

          话未说完,褚磊已抚着胡须笑起来:“你不说,我也要提这事。”他转头望向殿外,目光里满是欣慰,“这丫头近日常缠着各位长老请教,剑法、阵法、符箓,样样都肯下苦功,待人接物也周到得体,再不是从前那个懵懂孩子了。”

         正说着,恒阳长老恰好从外而入,听闻两人对话,朗声接道:“不必记名,直接入我门下便是。”

         昊辰微怔,倒是没想到师叔如此干脆。

         恒阳长老捋着长须,眼中带着赞许:“这几日我看她练剑,一招一式都透着股韧劲,问起道法来更是一点就透,是块好料子。再说,这般潜心向道的性子,本就该好好打磨。”他看向褚磊,“掌门若不反对,我这便择个吉日,让她正式拜入旭阳峰。”

         褚磊自然无异议,当即拍板:“如此甚好!有恒阳师兄悉心教导,璇玑定能更上一层楼。”

          昊辰心中了然,恒阳师叔素来严苛,能得他这般称赞,可见璇玑这些日子的变化,是真的入了长辈们的眼。他原本只想着搭个桥,让璇玑能更系统地修习,却不想师叔早已留意到她的长进,主动开口应下。   这倒是省了许多功夫。

  拜师礼设在旭阳峰的观星台,简单却肃穆。

         恒阳长老端坐于蒲团之上,身前摆着香炉,三炷清香燃得正旺,烟气袅袅而上。褚璇玑换了身素色道袍,由昊辰引着上前,先向祖师牌位行三叩首礼,再转身面对恒阳长老。

         “弟子褚璇玑,愿拜入恒阳师尊门下,潜心修道,恪守门规,绝无二心。”她声音清亮,俯身叩首,额头稳稳贴在青石板上,一拜,再拜,三拜,动作一丝不苟。

        恒阳长老抬手,指尖凝起一道淡淡的灵光,轻轻点在她眉心:“入我旭阳峰,先修心,再修术。心不妄动,术方有根。”说罢,从袖中取出一枚刻着“旭阳”二字的玉牌,递了过去,“持此牌,便是我座下弟子了。”

       褚璇玑双手接过玉牌,指尖触到玉牌的温润,再次叩首:“谢师父。”

         褚璇玑望着身前的师尊,又看了看身旁的昊辰,心里忽然踏实得很。这条路,她走得心甘情愿。

  恒阳长老的话落定,观星台上静了片刻,只有风卷着香火的烟气掠过。

         褚璇玑抬眸,望着师尊凝重的眉眼,没有低头垂首,也没有慷慨激昂,只平静地开口:“师尊的意思,弟子懂。”

          她顿了顿,指尖摩挲着那枚尚有余温的玉牌,语气淡然却清晰:“弟子不敢说将来能有什么大作为,或许修到最后,也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修仙者,但有害苍生的事,弟子不会做。”

       她迎着恒阳长老的目光,没有说“我保证”,也没有立什么誓,只轻轻一笑:“师父说再多道理,弟子许下再多承诺,都抵不过往后的日子。是真是假,是践行还是违背,不必急着定论。”

        “且看便是。”

       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落进了平静的湖面。恒阳长老愣了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跟着便化作释然的笑意。

       他活了数百年,见多了起誓时信誓旦旦、转头便抛诸脑后的弟子,也见惯了把承诺挂在嘴边、行动上却打折扣的人。这丫头不说漂亮话,只一句“且看”,反倒比千言万语的誓言更实在。

       “好一个‘且看’。”恒阳长老捋着须,笑声爽朗,“那为师便看着。看着你往后的路,是怎么走的。”

         褚璇玑弯了弯眼,算是应下。

        她心里清楚,他并不是原来的那个褚璇玑,而是异世界的灵魂她带着清醒的认知来,知道什么该守,什么不能碰。

        誓言是说给别人听的,行动才是做给自己看的。

         风再次吹过观星台,带着山巅的清气,拂得衣袍猎猎作响。褚璇玑握紧了手中的玉牌,望着远处连绵的云海,心里透亮——

       往后的路长着呢,说得再多,不如一步一步走扎实了。

  刚走下观星台的石阶,就撞见昊辰站在银杏树下。他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又像是在确认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璇玑。”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喟叹,“你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

       褚璇玑知道他话里的“从前”指什么——或许是那个懵懂缺识的小师妹,或许是他记忆里千年前的战神。她笑了笑,理了理道袍的衣襟:“人总是要成长的,不是吗?”

       昊辰的目光落在她鬓角的碎发上,那上面还沾着点观星台的尘土,却衬得她眉眼愈发清明。“现在的你,平和,包容,”他缓缓道,“能任凭万事万物自然发展,没有执念,也没有戾气。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乐。”

         这话说得坦诚,像一道暖光落在心湖上。褚璇玑想起刚来时的惶惑,想起面对剧情时的抗拒,再看看现在的自己,确实松快多了。

         她迎着昊辰的目光,眼底盛着笑意:“是啊,”语气轻快又笃定,“我一直追求的,不就是这样吗?”

       不被剧情裹挟,不被身份束缚,能安安稳稳练剑,清清楚楚做人,哪怕平凡,哪怕普通,只要心里踏实,便是最好的日子。

        昊辰看着她眼里的光,那光芒干净透亮,没有半分阴霾,忽然便笑了,带着释然:“这样很好。”

        风吹过银杏叶,沙沙作响。褚璇玑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身往山下走。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像裹着一层光晕。

         她知道昊辰话里的“千年前”藏着太多故事,但那些都过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守着这份平和,把往后的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

        至于快乐——是啊,她终于摸到了。

  恒阳长老常需去守后山秘境,旭阳峰的课业便多由昊辰代为传授。

       旭阳峰四年这倒成了褚璇玑最自在的时光。

        昊辰授课从不疾言厉色,总在演武场的树荫下铺开剑谱,指尖划过那些古老的招式名称,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惊鸿’一式,重在起势要快,收势要稳,像雁过水面,掠起涟漪却不留痕迹。”

       他会亲自示范,白衣在晨光里翻飞,剑穗扫过青石板,带起细碎的风。褚璇玑看得认真,等他停下来,便提着木剑上前,一招一式地模仿,偶尔卡壳,他也不催促,只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等她自己琢磨透了,再轻轻提点:“手腕再松些,力道要用在腰上。 

          遇上阴雨天,课业便挪到藏经阁。昊辰会找出那些恒阳长老珍藏的古籍,摊在桌上,指着上面的符箓纹路说:“这‘清心符’看着简单,实则每一笔都要凝着心念,急躁不得。”

         褚璇玑便趴在案前,握着朱砂笔慢慢勾勒,偶尔画错了线条,懊恼地皱起眉,他就递过一张新的符纸,语气平和:“慢慢来,心定了,笔自然就稳了。”

          师兄弟们常说,昊辰师兄对璇玑师妹格外耐心。褚璇玑听了只笑,她知道,昊辰教她时,眼里少了些看旁人的疏离,多了些说不清的温和,像对待一个真正需要指引的晚辈,而非承载着过往的影子,不过也好,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来玩,这次来玩一次游戏的异世灵魂本来就不是那个人。

             有次练剑累了,两人坐在石阶上歇脚,她咬着桂花糕问:“师兄,你说我这‘破云式’,是不是比上个月顺多了?”

        昊辰望着远处的云海,点头:“嗯,心不躁了,剑自然就顺了。”他转头看她,眼底映着天光,“你现在练剑,不像在完成任务,倒像在……享受。”

        褚璇玑咬着糕笑起来:“本来就挺有意思的啊,琢磨透一招,比吃十块桂花糕还痛快。”

        昊辰被她逗得弯了眼,伸手拂去她发间沾着的草屑:“这般心性,很好。”

       风穿过演武场,带着草木的清香,也带着书页翻动的轻响。恒阳长老虽常不在,可昊辰代授的课业里,没有苛责,没有催促,只有润物无声的指引,让褚璇玑在这四年里,像山间的草木般,循着自己的节奏,慢慢扎根,慢慢生长 

         她不再是为了应付什么而学,只是单纯地享受着每一次剑招精进的雀跃,每一次解开阵法谜题的通透。这些时光,平淡却扎实,像酿在坛里的酒,日子越久,越透着甘醇的香。

  四年光阴流转,褚璇玑身上的变化,昊辰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他见过她为了弄懂一套上古阵法,在藏经阁泡了整整三日,眼底带着红血丝,却在终于勘破关窍时,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眼里的光亮得惊人;见过她练剑时摔倒了,不喊疼,只皱着眉琢磨哪里出了错,爬起来拍拍尘土再试,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比山间的野草还韧;也见过她分点心给师弟时的爽快,听师兄讲趣事时的专注,甚至对着流云发呆时,嘴角也噙着浅浅的笑意。

       这是一个全新的褚璇玑。她有自己的渴求,不是被动接受,而是主动扑向那些知识、那些道理,像海绵吸水般汲取着一切;她有自己的方向,知道该往哪里走,每一步都踏得笃定;她里有光,心里有劲儿,待人包容,性子平和,却又藏着股不服输的韧气 

         昊辰时常在授课的间隙望着她,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欣慰。他曾日夜忧心,怕战神的戾气与执念在她身上复苏,怕那股足以撼动三界的力量终成祸患。可现在看来,那些担心都成了多余。眼前的璇玑,活得通透又鲜活,没有沉湎过去的枷锁,只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生长。

     这般状态,真好。

      欣慰之余,心底深处也会掠过一丝极淡的羡慕。

  昊辰看着褚璇玑捧着刚抄好的经文,脚步轻快地往恒阳长老的书房去,背影里全是没遮没拦的鲜活气。

      他站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玉符,那是秘境的通行令,刚从恒阳长老那里取来。

         这四年,他看着她一点点变。从最初带着点疏离得警惕,到后来扎进课业里的专注,再到如今跟师兄弟们笑闹时的自在,像株被春雨润透的植物,枝叶舒展得坦坦荡荡。

             她会问“为什么符咒非要画成这样”,会在解不出阵法时抓头发,也会在练会新剑招时,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她的喜怒哀乐都明明白白,活得扎实又具体。

          昊辰偶尔会想,这样的状态,或许才是“人”该有的样子。

         可他不行。

         就像此刻,褚璇玑想着的是“这篇经文抄得不错,师傅该夸我了”,他心里盘的却是秘境的结界波动,是上月点睛谷传来的异动,是那些藏在平静底下的暗涌。

        他是帝君,肩上的责任不是选答题,是必答题。旁人可以说“顺其自然”,可以等事情来了再应对,他却必须提前绸缪,必须把隐患掐灭在苗头里。

         就像千年前,他不能看着战神失控,如今,也不能看着三界再起波澜。有些结,他解不开,也不能解——解开了,身后的万千生灵便没了依托。

         有次褚璇玑练剑累了,坐在石阶上跟他闲聊:“师兄,你说要是天塌下来,咱们躲进秘境里行不行?”

          他当时只笑了笑,说“天不会塌”。

          其实他心里清楚,天若真塌了,他便是那个要顶着的人,躲不得,也退不得。

         看着褚璇玑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昊辰收回目光,转身往秘境的方向走。白衣在风里轻轻扬起,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根始终绷紧的弦。

          他羡慕她的自在,却也清楚,这份羡慕,只能藏在心里。

        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有些责任,注定要扛到底。这不是命,是他必须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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