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拓,你太好了,小时候你老打我,我还以为你是坏蛋呢。”
你拍了拍林伶的手背,安抚道:“别担心,炎拓会有办法的。”
安抚好林伶后,炎拓将你带到书房:“让我想想办法,寻找时机。”
“这段时间,你别跟林姨对着干,假意顺从。”
“不妨跟吕现做做戏,应付一下。”
“其他的,我来安排。”
他从书架顶层的秘密夹层中,取出一本母亲林喜柔留下的旧日记本,封面已经泛黄:“这个东西,或许你能看懂。”
将日记本递给你,炎拓的眼神里充满信任与期待,指尖轻轻按压着封面。你接过翻开1997年的那一页,纸张带着陈旧的气息,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映入眼帘。
当年,林喜柔因炎还山与李双秀有染而离家出走,只带走了妹妹心心。为试探丈夫的感情,她精心策划了一场“假自杀”,吞下大量安眠药。炎还山及时赶到,表现出极大的惊慌与悲痛,醒后承诺会断绝关系回归家庭。然而,他当时的辩解……
“跟入了魔似的”“自己不是自己了”
让林喜柔感到心寒与不信,字迹里都透着绝望。
看着这段文字,你眉头紧锁:“炎拓,你父亲说的,可能不是借口。”你指着“入了魔”三个字,冷静分析,指尖点在纸张上。
“在很多古老的巫蛊之术里,都有通过毛发、血液等媒介控制人心神的‘摄魂术’。”
“那个叫‘双秀’的女人,很可能不是普通人。”
炎拓看着你,久久没有说话,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书房里很安静,只有你翻动日记本的沙沙声,纸张摩擦的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
继续往下看,你的动作忽然停住。
“这是什么?”你指着日记本的页脚,那里用红色水笔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圈,里面有一个倒立的、正在流血的十字架,红色的墨迹已经有些晕染。
这个符号你在以往的民俗资料中从未见过,却给你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心头莫名发紧。抬起头,你看到炎拓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瞳孔微微收缩。
炎拓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过那个符号,触感粗糙:“我见过这个……”他喃喃道,声音带着几分艰涩,“在我妹妹心心的画本上。”
“心心画这个符号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你追问,身体微微前倾,“或者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他闭眼回忆,眉头紧锁,良久才缓缓摇头:“那时候她还小,只会咿呀学语。”
“画完就把画本扔了,我也是偶然看到,印象很深。”
“这个符号,绝对不简单。”你合上日记本,眼神凝重,指尖捏着封面的边缘,“它很可能与你父亲的异变、地枭的秘密。”
“甚至林喜柔的计划都有关联。”
炎拓点头,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不管是什么,我一定要查清楚。”
……
城郊废弃的服装加工厂内,尘埃裹着废机油的滞涩气息,在空气里沉沉浮动。
雀茶握着木勺站在灶台前,铁锅内壁被刮得发出细碎吱呀。
锅里的粥咕嘟冒泡,白汽氤氲着爬上她的睫毛,让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蒋百川还在时,她总觉得日子是被牵着走的,蒋百川的呼吸就是她的节拍。
如今人被抓走,灶台的火光依旧跳跃,粥香依旧弥漫,天并没有塌下来!
那个念头冒出来时,烫得她猛地攥紧木勺。
如果蒋百川死了……
负罪感瞬间漫上来,堵得她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带着灼痛。
“喂,粥好了没?磨磨蹭蹭的!”
大头斜倚在门框上,脚边踢着个空罐头盒,发出哐当声响。
“给老子盛一碗,多放糖。”
雀茶没应声,舀粥的动作没停,瓷碗撞在灶台边沿,发出清脆的磕碰。
她端着托盘转身,径直朝库房走去,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大头。
“看她那骚样,老蒋一倒,就急着找下家了。”大头冲山强撇撇嘴,声音压得极低,却足够让雀茶听见。
山强皱着眉扯了扯他的胳膊:“别胡说。”
“胡说?”大头冷笑,唾沫星子溅在地上,“你没见她天天往邢深跟前凑?还有余蓉,整天把孙周关在库房里,指不定在搞什么龌龊事。”
“你小声点!”雀茶脚步未停,“邢深至少比你们这些只会嚼舌根的货色,强上百倍!”
大头被噎得脸色涨红,等雀茶走远,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妈的,贱货!等老蒋死了,看谁还护着你!”
雀茶端着两杯速溶咖啡推开库房铁门,铁锈摩擦的声响在空旷里格外刺耳。
“邢深。”她将咖啡搁在木桌上,瓷杯与桌面碰撞出轻响,“库房窗缝没糊实,里头动静容易泄出去。”
“多谢提醒。”邢深指尖触到杯壁的温热,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雀茶点点头,转身带上门,将外面的闲言碎语一并隔绝在门外。
库房里的空气更显凝滞,混杂着汗水与某种腥甜的气息。
孙周匍匐在地,脊背弓成僵硬的弧度,喉咙里滚出浑浊的嗬嗬声。
孙周的指甲深深抠进地面的裂缝,指缝里嵌满灰尘,眼白翻涌着疯狂的红丝。
余蓉站在他对面,手里的牛筋鞭垂在身侧,鞭梢偶尔扫过地面,扬起细小的尘埃。
余蓉抬手将弹跳球掷向墙面,塑胶与水泥碰撞,发出沉闷的啪声。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