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坑过你吗?这事你听我的,顾全所有人的面子,对你也好。”炎拓耐着性子教他,“你就说,回去之后深思熟虑了一晚上,觉得林姨说得对,之前是自己太冲动了,愿意先和林伶小姐接触看看。”
吕现满心不解,但出于对炎拓的信任,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好吧好吧,听你的。”
处理完吕现的事,你接到了炎拓的电话。
“……我这边搞定了。你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去接九罗回家。”
“好。”你挂断电话,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俏皮地眨了眨眼。
炎拓开车来到你下榻的酒店门口时,见你早已等在路边,脚边放着两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号行李箱。
“你怎么……”炎拓惊讶下车,看着那两个大箱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指了指行李箱,语气理所当然:“搬家啊~”
“九罗伤还没好,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从今天起,我就搬过去跟她一起住了。怎么,不欢迎啊?房租我照付哦😏”
炎拓看着你,一时语塞。他没想到你会做这个决定,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这意味着,他以后有更多光明正大的理由来见你了。
他想说很多话,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两个字:“……欢迎。”
他主动上前,利落地将两个沉重的行李箱搬上车。
汽车平稳行驶在路上,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你脸上,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炎拓握着方向盘,偶尔用余光瞥你一眼,心底像被羽毛轻搔,又痒又甜。
你们开车来到刘长喜家,接上了早已穿戴整齐的聂九罗。
她身着印着萌系图案的棉质睡衣,脚踩毛绒拖鞋,外面却披了件版型飒爽的黑色长款大衣,手里拄着一根四脚拐杖,造型混搭又不羁。
“我是病号啊,”她迎上炎拓诧异的目光,理直气壮解释,“难道我还蹬高跟鞋穿紧身裙吗?”
下楼时,楼道里穿堂风很大,吹得人直哆嗦。
炎拓走在你和聂九罗身后,见她敞开的黑色大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露出里面单薄的睡衣。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伸出手为她系上大衣扣子。
匆忙间,他扣错了一个,让衣服下摆一边长一边短。
聂九罗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裹得笨拙的样子,撇了撇嘴没说话。
你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走上前,自然地帮聂九罗解开错位的扣子,重新仔细扣好,一边扣一边对炎拓说:“炎先生,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嘛。”
你的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瞟向他,带着亲昵:“就是……手有点笨。这种事,还是我们女孩子来比较好。”
炎拓看着你低头整理衣领的专注模样,阳光洒在你发梢,镀上一层柔和光晕,让他有些失神。你的手指纤细白皙,与黑色大衣形成反差。他感觉耳根不自觉泛红,心里暖洋洋的,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送聂九罗回家的路上,你的手机响了,是邢深的电话。你按了免提。
“……林喜柔那边有动静了,他们派了很多人,正在对机井房附近的山头进行地毯式搜索,我们的痕迹可能很快就会被发现。”
挂断电话,你将情况同步给炎拓。车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炎拓立刻做出决定,拿出手机拨通林喜柔的电话。
“林姨,年底了,很多合作方发了邀请函来,不是答谢宴就是年会,没法都参加。但是重要的一两个,得去意思意思。”
他用这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成功向林喜柔请了几天假,为接下来的秘密行动争取了时间和空间。
回到聂九罗那座充满艺术气息的宅院,你帮着安顿好一切。
聂九罗从行李中翻出一盒飞行棋,是她特意从刘长喜家带回来的。她把棋盘摊在客厅桌上,对你们扬了扬下巴。
“来,玩一局?”
炎拓看着那幼稚的棋盘,脸上写满抗拒。你却笑了,走到桌边拿起一颗骰子,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掂了掂,对炎拓解释:“这可不是普通的飞行棋。”
你伸出手指,在棋盘格子上一一划过:“你看,每一个格子,都代表着我们接下来的一个行动步骤。从营救蒋百川开始,到策反沈丽珠,再到调查许安妮……”
你抬起眼,看着两人,眼中闪烁着智慧与自信:“林喜柔喜欢把别人当棋子,那我们就陪她玩一场更大的棋局。只不过,这一次,我们才是制定规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