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从布包里涌出来，我下意识松开手。那团红光在空中凝成一张脸，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终于醒了。"那张脸冲我笑，连左眼下的小痣都分毫不差。他伸手想碰我，我本能地往后退，后背撞到蓝湛的胸口。
"魏婴。"蓝湛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掌心微微发抖。
温宁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石板。"找到了，"他歪着头，嘴角咧到耳根，"我的主人。"
我捂住耳朵摇头："闭嘴！你不是温宁！"
"我是谁不重要。"他站直身子，黑色的雾气从七窍涌出，"重要的是——"他猛地向前一步，"你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整片树林开始扭曲变形。那些记忆碎片又来了：那夜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莫玄羽，他苍白的笑容，还有那句"只要你活着"。
"放屁！"我吼道，鬼笛碎片割破掌心，"你们都在骗我！"
阿苑的身影从树影里闪出来，手里攥着几张符纸。金光在她指尖跳动，照亮了她脸上罕见的凝重神色。
"让开！"我举起手对准她，黑雾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外冒，"谁再靠近我就让他消失。"
"抱歉了，魏婴。"阿苑突然暴起，判官锁魂咒穿透我的胸膛。金色的锁链缠绕四肢，我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被生生抽离。
剧痛让我跪倒在地，喉咙里泛起血腥味："你背叛我？"
"我是在救你。"阿苑的声音冷得像冰，"玄黑大人，您该醒来了。"
蓝湛挥剑斩断锁链，却被震退三步。他的避尘嗡嗡作响，像是在悲鸣。
我咳出一口黑血，看着温宁扭曲的笑容。忽然想起乱葬岗那个雨夜，发烧的他蜷缩在我怀里说："魏婴，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现在那双眼睛只剩下漆黑，像吞噬光明的深渊。
阿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幽蓝的玉牌，轻轻抚摸。温宁的傀儡身体突然僵直。
"玄黑归位之契..."她念出的咒文让我的心脏剧烈抽搐。
蓝湛扑过来想阻拦，却被符光弹开。额角渗出的血迹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下，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
"魏婴！"他嘶喊，"你是魏无羡！别听她的！"
可我是吗？重生以来种种异常浮现在脑海：阴虎符失控、鬼兵臣服、前世记忆...这些真的只是因为轮回转世？
玉牌的光芒刺入眉心时，我听见两个声音在耳边交战。
莫玄羽温柔的声音："活下去。"
还有一个更深沉的声音："回归吧，这才是你的本源。"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呢喃："如果我不是魏无羡...我还值得被爱吗？"
阿苑用衣袖擦拭我眼角的泪水："值得的，玄黑大人。"
蓝湛嘶吼着冲过来，却被符光阻挡。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阿苑眼中闪烁的复杂光芒，像是怜悯又像是愧疚。
夜风卷起满地符纸，远处传来乌鸦凄厉叫声。
\[未完待续\]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呢喃在风中飘散："如果我不是魏无羡...我还值得被爱吗？"
阿苑用衣袖擦拭我眼角的泪水，指尖冰凉："值得的，玄黑大人。"
蓝湛嘶吼着冲过来，却被符光阻挡。他额角渗出的血迹顺着脸颊滑下，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阿苑眼中闪烁的复杂光芒，像是怜悯又像是愧疚。
夜风卷起满地符纸，远处传来乌鸦凄厉叫声。
意识消散前，我看见阿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幽蓝的玉牌。她轻轻抚摸的动作让我想起小时候娘亲摩挲铜镜的样子——那种藏在骨子里的熟悉与陌生。
"玄黑归位之契..."她念出的咒文让我的心脏剧烈抽搐。
蓝湛扑过来想阻拦，却被符光弹开。避尘嗡鸣如悲鸣，他踉跄后退时的眼神像极了当年云深不知处，我被罚跪祠堂那日。
那时他说："魏婴，你要是再胡闹，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玩没的。"
可现在他喊的是："魏婴！你是魏无羡！别听她的！"
真是讽刺。重生以来种种异常浮现在脑海：阴虎符失控、鬼兵臣服、前世记忆...这些真的只是因为轮回转世？
玉牌的光芒刺入眉心时，我听见两个声音在耳边交战。
莫玄羽温柔的声音："活下去。"
还有一个更深沉的声音："回归吧，这才是你的本源。"
剧痛让我跪倒在地，喉咙里泛起血腥味。我记得温宁曾经说过："魏婴，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现在那双眼睛只剩下漆黑，像吞噬光明的深渊。
"让开！"我对准阿苑举起手，黑雾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外冒，"谁再靠近我就让他消失。"
"抱歉了，魏婴。"阿苑突然暴起，判官锁魂咒穿透我的胸膛。金色的锁链缠绕四肢，我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被生生抽离。
蓝湛挥剑斩断锁链，却被震退三步。他的避尘嗡嗡作响，像是在悲鸣。
我咳出一口黑血，看着温宁扭曲的笑容。忽然想起乱葬岗那个雨夜，发烧的他蜷缩在我怀里说："魏婴，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现在他站在对面，嘴角咧到耳根："终于找到你了，我的主人。"
整片树林开始扭曲变形。那些记忆碎片又来了：那夜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莫玄羽，他苍白的笑容，还有那句"只要你活着"。
"放屁！"我吼道，鬼笛碎片割破掌心，"你们都在骗我！"
"我是谁不重要。"温宁站直身子，黑色的雾气从七窍涌出，"重要的是——你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阿苑的身影从树影里闪出来，手里攥着几张符纸。金光在她指尖跳动，照亮了她脸上罕见的凝重神色。
蓝湛伸手想碰我肩膀，掌心微微发抖："魏婴。"
我本能地往后退，后背撞到他胸口。红光从布包里涌出来，那团光在空中凝成一张脸，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终于醒了。"那张脸冲我笑，连左眼下的小痣都分毫不差。他伸手想碰我，我往后退得更狠。
温宁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石板。"找到了，"他歪着头，"我的主人。"
我捂住耳朵摇头："闭嘴！你不是温宁！"
"魏婴。"蓝湛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掌心微微发抖。
红光从布包里涌出来，我下意识松开手。那团红光在空中凝成一张脸，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终于醒了。"那张脸冲我笑，连左眼下的小痣都分毫不差。他伸手想碰我，我本能地往后退，后背撞到蓝湛的胸口。
温宁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石板。"找到了，"他歪着头，嘴角咧到耳根，"我的主人。"
我捂住耳朵摇头："闭嘴！你不是温宁！"
"我是谁不重要。"他站直身子，黑色的雾气从七窍涌出，"重要的是——"他猛地向前一步，"你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整片树林开始扭曲变形。那些记忆碎片又来了：那夜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莫玄羽，他苍白的笑容，还有那句"只要你活着"。
"放屁！"我吼道，鬼笛碎片割破掌心，"你们都在骗我！"
阿苑的身影从树影里闪出来，手里攥着几张符纸。金光在她指尖跳动，照亮了她脸上罕见的凝重神色。
"让开！"我举起手对准她，黑雾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外冒，"谁再靠近我就让他消失。"
"抱歉了，魏婴。"阿苑突然暴起，判官锁魂咒穿透我的胸膛。金色的锁链缠绕四肢，我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被生生抽离。
剧痛让我跪倒在地，喉咙里泛起血腥味："你背叛我？"
"我是在救你。"阿苑的声音冷得像冰，"玄黑大人，您该醒来了。"
蓝湛挥剑斩断锁链，却被震退三步。他的避尘嗡嗡作响，像是在悲鸣。
我咳出一口黑血，看着温宁扭曲的笑容。忽然想起乱葬岗那个雨夜，发烧的他蜷缩在我怀里说："魏婴，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现在那双眼睛只剩下漆黑，像吞噬光明的深渊。
阿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幽蓝的玉牌，轻轻抚摸。温宁的傀儡身体突然僵直。
"玄黑归位之契..."她念出的咒文让我的心脏剧烈抽搐。
蓝湛扑过来想阻拦，却被符光弹开。额角渗出的血迹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下，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
"魏婴！"他嘶喊，"你是魏无羡！别听她的！"
可我是吗？重生以来种种异常浮现在脑海：阴虎符失控、鬼兵臣服、前世记忆...这些真的只是因为轮回转世？
玉牌的光芒刺入眉心时，我听见两个声音在耳边交战。
莫玄羽温柔的声音："活下去。"
还有一个更深沉的声音："回归吧，这才是你的本源。"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呢喃："如果我不是魏无羡...我还值得被爱吗？"
阿苑用衣袖擦拭我眼角的泪水："值得的，玄黑大人。"
蓝湛嘶吼着冲过来，却被符光阻挡。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阿苑眼中闪烁的复杂光芒，像是怜悯又像是愧疚。
夜风卷起满地符纸，远处传来乌鸦凄厉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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