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后，顾明薇立刻开始查找当年的医护人员信息。

通过张氏的关系网，她很快找到了李护士长——如今已退休，住在城西的养老院。

周二下午，顾明薇请假去了养老院。

李护士长已经七十多岁，但精神矍铄，记忆清晰。

万能龙套【李护士长】：当年的停电事件啊，我记得。

听完顾明薇的来意，李护士长推了推老花镜：

万能龙套【李护士长】：那是我职业生涯中最混乱的一天。

她详细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停电时，产房里有五个产妇同时生产，应急发电机只够维持基本照明，护士们手忙脚乱。

新生儿被集中转移到有应急灯的观察室，但因为慌乱，有几个孩子的手环确实戴错了。

万能龙套【李护士长】：后来我们重新核对，大部分都纠正了。

李护士长回忆：

万能龙套【李护士长】：但有一个孩子……顾夫人的女儿，和另一个产妇的女儿，手环特别相似，核对时出了差错。

顾明薇然后呢？

顾明薇屏住呼吸。

万能龙套【李护士长】：然后……

李护士长叹气：

万能龙套【李护士长】：顾家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不敢声张，只能私下处理，当时的值班医生建议将错就错，因为另一个产妇家庭条件很差，孩子跟着顾家会有更好的生活。

顾明薇那个医生叫什么？

万能龙套【李护士长】：姓王，王建国医生，他第二年就辞职出国了。

线索在这里断了，但顾明薇已经得到了关键信息——当年的抱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顾明薇李奶奶，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顾明薇真诚道谢。

万能龙套【李护士长】：孩子，你问这些，是不是……

李护士长欲言又止。

顾明薇微笑：

顾明薇我只是想了解真相，无论真相是什么，我都会坦然接受。

离开养老院，顾明薇心情复杂，真相远比她想象的复杂，涉及职业道德、人性选择...甚至可能是利益交换。

她需要找到王建国医生，或者当年另一个产妇的信息。

晚上，顾明薇完成了三份评估报告，准时提交给林悦。

第二天一早，林悦就来找她：

万能龙套【林悦】：顾明薇，总监回来了，看了你的报告很满意，下午投资决策会，你准备一下，可能需要汇报。

下午的会议室里，坐满了各部门高管，顾明薇作为实习生坐在末席，但当总监让她汇报对人工智能公司的评估时，她从容起身。

顾明薇各位领导，我对‘智创科技’的评估如下……

她打开PPT，从技术优势、市场前景、团队背景、风险评估四个方面进行了详细阐述，数据详实，逻辑清晰。

汇报结束，会议室安静了几秒，然后响起掌声。

万能龙套【总监】：很专业。

总监点头：

万能龙套【总监】：张总，您看呢？

张真源坐在主位，眼中带着赞许：

张真源分析全面，建议中肯，我同意投资。

作者的话：

感谢大家的支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