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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昌河“我的好姐姐,你看苏暮雨他又甩脸子。”
说完还故意撇了撇嘴。
阮芩妩微微侧身,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腰。
阮芩妩“那他是为了谁好。”
阮芩妩“还不是你。”
苏昌河怎能不知,放在她肩膀的手松开,双手环胸的一边说又一边走向苏暮雨。
苏昌河“你呀,当无名者的时候,每天起早贪黑地练剑,做一个勤勤恳恳的无名者。”
苏昌河“做刺客的时候,每个任务也都完成得妥妥当当。”
苏昌河“现在做了傀,还是这么兢兢业业。”
苏昌河“你的大家长都快死了,你还强拖着给他陪葬吗?”
阮芩妩“昌河!”
阮芩妩“这种传言,不该从你嘴里传出来!”
阮芩妩“谢家是怎么知道大家长受伤的?”
阮芩妩“是不是你放出的消息?!”
苏昌河“哎呀姐姐。”
苏昌河“是不是我,重要吗?”
苏昌河“更何况,如果大家长真的没受伤…”
苏昌河“那他又怎么会把辛百草的小师叔找来。”
阮芩妩“是找来给我看病的。”
苏昌河“哪里不能看?偏偏跑到廖洛城来看?”
他又走回阮芩妩的身边,想要拉她的手,却被她扭身躲开了。
他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消散了几分。
在阮芩妩看向他的时候,又重新挂起笑容。
语气里继续带着调侃打趣。
苏昌河“我的好姐姐。”
苏昌河“你觉得我能害你和苏暮雨吗?”
见两个人又不接话,这次换做苏昌河无奈叹了口气。
一个病秧子,一个闷木头,确实需要他这个能言善辩,举世无双,才貌过人的人来调和调和。
他走到苏暮雨的身边,给出他的建议。
苏昌河“你杀了他。”
苏昌河“把眠龙剑拿来。”
苏昌河“然后让我们老爷子登大家长之位。”
苏昌河“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傀。”
苏昌河“也可以回苏家继承苏家家主。”
苏昌河“甚至。”
苏昌河“你更可以离开苏家,离开暗河。”
苏昌河“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
苏昌河“你知道的,暗河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苏昌河“而我们的老爷子,愿意为你破例。”
阮芩妩“若我继承了大家长。”
阮芩妩“我也可以放雨哥走。”
苏昌河“哎呀我的好姐姐。”
苏昌河“你干嘛去摊这趟浑水。”
苏昌河“你当了大家长,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苏昌河“到时候你放苏暮雨走,谢,苏,慕三家,谁能放过你?”
苏昌河“就算放过了,想现在的大家长一样,每天都有不同的人问问你死了没死?”
见阮芩妩犹豫不开口,苏昌河又继续在她耳根子说软话。
像是句句都在为两个人好。
苏昌河“现在有个现成的替你挨刀,干嘛不走呢?”
苏昌河“到时候苏暮雨走了,我们就拜堂成亲,我带你走。”
苏昌河“你呢,就安安稳稳做好我小老婆就行了。”
阮芩妩“?”
苏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