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作者我回来啦!
作者忘记更新了!
作者不好意思呀!一直在忙
作者好了话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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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寂静与伪装中缓慢流淌。宋亚轩表现得像一个逐渐适应新环境的、沉默寡言的住客。他按时作息,偶尔弹琴,更多时候只是望着窗外,仿佛在消化巨大的冲击,又或者只是在……等待。
刘耀文和丁程鑫之后,严浩翔和贺峻霖也分别来过。一个带着他所谓的“新作”——一幅色彩极其浓烈、笔触间充满压抑情感的抽象画,乌木蔷薇的气息在画布前显得格外幽深;另一个则像只狡黠的猫,带来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试图逗他开心,葡萄酒与甘草的气息甜腻醉人,眼神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
宋亚轩都以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应对。不抗拒,也不热络。他像一潭深水,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在疯狂计算着分秒的流逝。
夜幕终于完全降临。
晚上十一点,宋亚轩准时躺上床,关闭了房间的主灯,只留一盏昏暗的睡眠灯。监控的红点在黑暗中幽幽闪烁。他闭上眼,呼吸均匀,仿佛已经沉入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午夜将近。
他藏在耳内的骨传导通讯器,在寂静中变得无比清晰。当电子表无声跳转到23:58时,通讯器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有规律的震动——约定的预备信号。
宋亚轩悄然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睡意。他无声地坐起,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走到窗边,凝望着远处被黑暗笼罩的山峦轮廓。月光清冷,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银边,也照亮了他眼中决绝的亮光。
23:59。
他转身,快步走向下午布置了压电元件的沙发。手指精准地按在金属扶手的特定位置,微微用力。一阵人类听觉几乎无法捕捉的、细微到极致的谐波震荡,以那个点为中心,短暂地扩散开来。
几乎就在同时,他“看到”了——并非用眼睛,而是一种玄妙的感知——空气中那无处不在的、属于张真源的山间清泉能量场,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微小的石子,荡开了一圈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涟漪。监测设备会出现一个持续时间可能不足0.1秒的、理论上的“延迟”或“数据冗余”。
就是现在!
宋亚轩猛地将心神沉入自己信息素的深处,不再像之前那样爆发对抗,而是尝试着将“高山雪原”那冷冽纯净的气息,以一种极其细微、极其精准的方式,如同探针,如同密码,朝着下午在花房埋下的信号中继器方向,轻轻“拨动”了一下。
这是一种他从未尝试过的操作,更像是一种本能。他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与那遥远的中继器之间,似乎产生了某种极其微弱的共鸣。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他的感知范围,在那一瞬间被无限延伸、放大。
中继器被激活了!它接收到了他那独特的“信息素密钥”,并将一段预先存储的、包含坐标和行动代号的加密脉冲信号,以特定频段,朝着废弃天文台的方向,发送了出去!
整个过程,从激发谐波到信息素共鸣触发中继器,可能只用了不到两秒。
宋亚轩立刻收敛所有气息,重新躺回床上,恢复成沉睡的姿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成功了……吗?
他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感知着周围。能量场的涟漪似乎已经平息,监控的红点依旧稳定。没有警报,没有破门而入的声音。
时间在死寂中又过去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骨传导通讯器,再次传来一阵不同节奏的轻微震动。
信号……已确认接收。
宋亚轩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随即又被更深的紧张取代。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但也是最危险的一步。对方(无论是谁)收到了他的位置和求救信号,接下来,就是里应外合,等待外部的行动。
他不知道会等来什么。救援?还是另一场混乱?但无论如何,这是他打破囚笼的唯一机会。
他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继续扮演那个“逐渐麻木”的囚徒,等待时机。
窗外,月光依旧冰冷。这座华丽的堡垒,依旧沉浸在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寂静中。
但一丝裂痕,已经由内而外,悄然滋生。
宋亚轩闭上眼,将所有的情绪压入心底最深处,只留下冰雪般的冷彻与等待。
狩猎者以为已将猎物彻底锁入牢笼。
却不知,猎物沉默的爪牙,已悄然钩住了笼门的锁扣。
只等,那一声来自外部世界的、打破平衡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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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更的比较少,我的大脑快要爆炸了
作者我争取再想想,再写几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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