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嘛。”沈眠说，“靳朝，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嗯。”靳朝给她夹了块鸡蛋，“多吃点，今天要去医院看爸。”
“好。”
吃完饭，两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走到门口时，靳朝突然拉住沈眠。
“怎么了？”沈眠问。
靳朝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低头吻了她。一个很深的吻，吻到沈眠喘不过气才松开。
“早安吻。”靳朝说，“以后每天都要有。”
沈眠脸红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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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靳强的气色比前几天好了些。看见靳朝和沈眠，他笑了笑。
“爸，今天感觉怎么样？”靳朝问。
靳强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他们坐。
姜暮也在，正在削苹果。看见他们，她笑了：“新婚第一天就来看爸，真孝顺。”
“那是。”沈眠接过她削好的苹果，递给靳强，“爸，吃苹果。”
靳强接过苹果，小口小口地吃。他虽然还动不了，但手比之前灵活了一些，能自己拿东西了。
“医生说，爸恢复得不错。”姜暮说，“再观察几天，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开始康复训练了。”
“那太好了。”沈眠说。
靳朝坐在床边，给靳强按摩腿。动作很轻，很仔细。沈眠在旁边看着，心里暖暖的。
这个男人，对家人真的很好。
中午，姜暮的妈妈送来午饭。看见靳朝和沈眠，她点点头：“来了？吃饭吧。”
饭是家常菜，味道不错。吃饭时，姜暮的妈妈问：“你们领证了，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
靳朝和沈眠对视一眼。他们还没想过办婚礼的事。
“我们……不打算办婚礼了。”靳朝说，“简单一点就好。”
“那怎么行？”姜暮的妈妈说，“结婚是大事，怎么能不办婚礼？再怎么简单，也要请亲戚朋友吃个饭，热闹热闹。”
沈眠看向靳朝。靳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我们再想想。”
吃完饭，靳朝和沈眠先走了。走出医院，沈眠问：“你真的不想办婚礼吗？”
“不是不想。”靳朝说，“是觉得麻烦。我们家亲戚不多，朋友也不多。办婚礼，也就是吃个饭，没什么意思。”
“但阿姨说得对，结婚是大事。”沈眠说，“就算简单点，也该有个仪式。”
靳朝看着她：“你想要婚礼吗？”
沈眠想了想，摇头：“我也不想。太麻烦了，而且……我也不认识什么人，请谁来呢？”
她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什么朋友。打工时认识的那些人，也都是点头之交。真要办婚礼，她都不知道该请谁。
“那就听你的。”靳朝说，“不办了。等爸好一点，我们带他去旅游，就当是蜜月了。”
“好。”沈眠点头。
两人手牵着手，慢慢往家走。路过一家婚纱店时，沈眠停下来，看着橱窗里的婚纱。
婚纱很漂亮，白色的，层层叠叠的纱，上面镶着水钻。模特穿着婚纱，笑得一脸幸福。
“喜欢？”靳朝问。
“好看。”沈眠说，“但我穿不了这么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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