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六点四十五分,晨光穿过蓝黑相间的窗帘,照到床上的凸起上。女人似是被光线晃到了眼,蹙眉翻过身子,奏出过绝世乐章的手下意识地去摸向身旁,可只摸到了冰凉的床单。
工藤优婳直起身,睁开的美眸中有些刚醒的木讷与呆愣,看向空荡荡的一边。心中腹诽:这狗男人真够小心眼的,让他走,他还真走啊。
她扯开被子,向盥洗间走去。生物钟作祟,昨晚休息得还凑合,她现在也睡不着了。 梳洗完,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的长裙,赤着脚走去了外厅。
站楼梯上一瞥,穿着墨绿色居家服的男人就在厨房里,那动作应该是在盛粥。工藤优婳嘴唇上扬,眼中闪过惊讶,他竟然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