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冬日里的热汤圆

十二月的重庆飘起了小雨，气温骤降。宋亚轩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刘耀文家楼下，手里拎着保温桶，哈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冷风中。

没过多久，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刘耀文穿着黑色外套跑下来，看到他就皱起眉：“这么冷的天，怎么不上去等？”

“怕打扰你写歌，”宋亚轩把保温桶递给他，“我妈煮的汤圆，黑芝麻馅的，你最爱吃的。”

刘耀文接过保温桶，触手温热，他拉过宋亚轩的手，发现对方的手冻得冰凉，连忙把他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怎么不戴手套？”

“出门太急，忘了，”宋亚轩靠在他身边，感受着口袋里的温暖，“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快写完了，”刘耀文牵着他往楼上走，“等写完这首，就带你去看跨年演唱会。”

回到家，刘耀文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黑芝麻馅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盛了一碗递给宋亚轩，自己也端了一碗，小口吃着。宋亚轩看着他，突然说：“刘耀文，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北方看雪？”

“好啊，”刘耀文抬头看他，眼睛里带着笑意，“等放寒假，我们去哈尔滨，看冰雕，吃冰糖葫芦。”

宋亚轩点点头，低头吃着汤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想起上次刘耀文在录音棚里说的话，想起画里的星星，想起巷口的梧桐树，突然觉得这个冬天一点都不冷了。

吃完汤圆，宋亚轩坐在沙发上看刘耀文写歌。少年坐在书桌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侧脸的轮廓柔和又好看。宋亚轩拿出画板，偷偷画了起来，画里的刘耀文低着头，手里拿着笔，桌上放着空了的保温桶。

“在画什么？”刘耀文突然转头，吓了宋亚轩一跳，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

“没、没什么，”宋亚轩赶紧把画板合上，耳朵又红了，“就是随便画画。”

刘耀文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伸手拿过画板，慢慢打开。看到画里的自己，他笑了，伸手把宋亚轩搂进怀里：“宋亚轩，你是不是喜欢我？”

宋亚轩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小声说：“嗯，从第一次在巷口看到你，就喜欢了。”

刘耀文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我也是，宋亚轩，我也是。”

窗外的雨还在下，屋里却温暖如春。黑芝麻馅的香气还没散去，少年的心事终于说出口，像冬日里的热汤圆，甜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