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学校里的银杏道成了最热闹的地方。金黄的叶子铺满路面，踩上去沙沙作响，像撒了一地的阳光碎片。宋亚轩拉着刘耀文的手走在树下，手里举着相机，时不时停下来拍两张照片。
“你看这棵树，”宋亚轩指着一棵枝叶特别繁茂的银杏树，“叶子黄得最漂亮，像被画家涂了颜料似的。”
刘耀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宋亚轩脸上，给他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他没说话，悄悄举起手机，对着宋亚轩的侧脸按下了快门。照片里的少年正仰头看着银杏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眼里盛着细碎的光。
“你拍什么呢？”宋亚轩转过头，刚好对上他的镜头，脸颊微微发烫。
“拍风景。”刘耀文收起手机，一本正经地说，“这里的风景比画还好看。”
宋亚轩知道他在说自己，故意板起脸：“骗人，明明是叶子好看。”话虽这么说，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刘耀文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蹭着他的胳膊。
走到银杏道尽头，有个卖糖画的小摊。宋亚轩盯着转盘上的小兔子图案看了半天，刘耀文看懂了他的心思，掏出钱笑着说：“转一个？”
宋亚轩眼睛一亮，伸手转了转盘，指针稳稳地停在小兔子那里。老师傅麻利地舀起糖稀，在石板上勾勾勒勒，很快一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就成型了，晶莹剔透的，在阳光下闪着光。
宋亚轩举着糖画，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刘耀文，你要不要尝尝？”
刘耀文低头，在他咬过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小口，糖的甜味混着宋亚轩指尖残留的气息，让他心里也泛起一阵甜。“嗯，挺甜的。”
风吹过，又有几片银杏叶落下来，刚好飘在宋亚轩的发间。刘耀文伸手替他摘下来，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脸颊，像触到了一片柔软的云。宋亚轩的脸更烫了，低头用牙齿轻轻啃着糖画的耳朵，小声说：“回去我把今天的银杏叶夹进画里，好不好？”
“好啊。”刘耀文牵起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再画个拿着糖画的小兔子。”
宋亚轩被他逗笑了，轻轻捶了他一下，笑声落在铺满银杏叶的小路上，和叶子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像一首轻快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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