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陆续端上菜来，一盘盘都是她爱吃的，宇文秋实给她盛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指尖碰到碗沿，温热的触感传来，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宇文秋实你胃不好，先喝点汤暖暖

一顿饭吃得安静又熨帖，没有太多的话语，却处处都是默契。他给她夹菜，都是她爱吃的，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没有隔阂，没有顾虑，没有那些说不出口的心意，只有彼此的陪伴和心安

吃完饭，服务员端上来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插着一根细细的蜡烛，烛光摇曳，映得两人的眉眼都柔和起来，平安夜的烛光，生日的温柔，撞在一起，成了最动人的光景，也成了最磨人的时刻

宇文秋实抬手，替她点燃了蜡烛，烛光映在他的眼底，像盛了漫天的星光，他看着她，声音温柔

苏清渝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烛光在眼前跳动，良久，她吹灭蜡烛，烛光熄灭的瞬间，包厢里暗了一瞬，又被暖黄的灯光填满，宇文秋实看着她，眼底带着笑意，伸手从身侧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到她面前，是藏了一路的生日礼物

苏清渝接过盒子，指尖触到柔软的丝绒，心里的忐忑和期待瞬间被放大，指尖都跟着轻轻发颤。她慢慢掀开盒盖，暖黄的灯光落进去，映得里面的项链熠熠生辉，一条细巧的银链，链子的弧度温柔贴合脖颈，吊坠是几朵花下面挂着一个粉色的玉髓

宇文秋实温柔的笑了笑

宇文秋实你喜欢就好

宇文秋实我给你戴上？

苏清渝抬眼望他，眼底还藏着未散的欢喜，她轻轻点了点头，微微侧过身，将后颈对着他，长发乖巧地拨到肩前，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脖颈

宇文秋实指尖捏着细巧的银链，慢慢绕到她颈后，微凉的银链贴着肌肤滑过，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指腹偶尔不经意擦过后颈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让苏清渝的心跳漏了一拍，耳尖悄悄泛红

他专注地扣着项链搭扣，指尖微微用力时，指节泛出浅浅的白，片刻后才轻舒一口气，指尖轻轻拂过吊坠，确认项链戴得稳妥。粉色玉髓贴在她锁骨之间，衬得肤色愈发透亮，几朵银花缠绕其间，精致又不张扬

苏清渝抬手轻轻碰了碰吊坠，玉髓的温润触感从指尖传来，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甜丝丝的，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她没说话，只是对着桌角的镜面反光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结完账走出饭店时，夜风格外凉

宇文秋实我送你回去

一路慢走，没多久就到了苏清渝家楼下，两人停下脚步，周围的喧嚣似乎瞬间被隔绝，只剩下彼此轻微的呼吸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圣诞钟声，苏清渝刚想跟他道别转身，就被宇文秋实轻轻叫住

她回过头，看见他眼底的温柔褪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愧疚，还有几分紧张的局促

这三个字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苏清渝心里激起千层浪，她等这句话多久了？她数不清多少个日日夜夜，因为他的一句“你还小”而辗转反侧，她数不清因为他的一句”你还小“而掉了多少眼泪

苏清渝你道歉干什么

楼下的彩灯映在他脸上，光影斑驳，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晰

宇文秋实二喜的时候，我拒绝了你，对不起

只是道歉吗？苏清渝心里掠过一丝失望，她长出了一口气，努力压下眼底的酸涩，故作轻松地开口

苏清渝拒绝我，是你的自由，你没必要道歉.....

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秋实急切地打断

宇文秋实不，我想说的是，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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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