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春分。
云岭乡的“星火树”已长成一片森林,枝叶交叠,光斑如雨。每年这一天,全国少年都会自发聚集于此,举行“光之祭”——不是悼念,是**庆祝**:庆祝失败,庆祝坚持,庆祝每一个不曾放弃的自己。
苏新皓没有出现在主舞台。
他坐在森林深处的一棵老树下,手里拿着一把旧吉他,轻轻弹着《我即星火》的前奏。他已不再年轻,眼角有了细纹,发间也藏了霜,可那双眼睛,依然亮得像十六岁那年。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来,坐在他身边。
“你还记得我吗?”老人问。
苏新皓抬头,笑了:“陈曜老师。”
陈曜点点头,望着远处的光海:“没想到,我们当年在深网里点燃的一点星火,真的成了河。”
“不是我们。”苏新皓轻声说,“是**他们**。”
他指向那些奔跑的少年——有人抱着吉他,有人拿着画板,有人穿着破旧的舞鞋在水泥地上练功。他们不再需要“星轨系统”来证明自己,他们自己就是光。
“我退休了。”陈曜说,“‘新秩序基金会’彻底解散,‘深海协议’被永久封存。可我总在想——光,真的不会熄吗?”
苏新皓拨动琴弦,唱起一段新词:
> “火会灭,灯会暗,
> 可只要还有人敢点燃,
> 星火,就永不熄。
> 他们可以删数据,关服务器,
> 可他们删不掉——
> **一个人心里的光。**”
陈曜笑了:“你还是那个苏新皓。”
“我只是个追光者。”他低头,“和他们一样。”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欢呼。
一个少年举着终端跑来:“苏老师!‘星火森林’的第10000棵‘星火树’在南极种下了!他们用太阳能板供电,说要让光,照进地球最冷的地方!”
苏新皓站起身,望向南方。
他仿佛看见:在极夜的黑暗中,一棵小树静静生长,叶片微光闪烁,像一颗不肯熄灭的星。
“走吧。”他拍了拍陈曜的肩,“我们去看看。”
两人走向停机坪,一架印着“星火”标志的飞机正等待起飞。
机舱内,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十年前“光之原点”种下第一棵树时的合影:林昭、邓佳鑫、陈曜、苏新皓,还有无数少年,站在废墟中,笑着。
照片背面,有一行苏新皓亲笔写下的字:
> **“光不是我们创造的。
> 我们只是,
> 让它不再被遮蔽。
> 而只要还有人愿意点燃自己,
> 星火,就——
> 不熄。”**
飞机起飞,掠过星火森林。
下方,光点连成一片,如河,如海,如宇宙初开时的星云。
而远方,新的树,正在生长。新的起点,新的开始,我们都将变得更好,无论结局怎么样,我们都应该拼尽全力,就像我也有迷茫的时候,在舞台上介绍自己时,可以听到下面粉丝的尖叫,到我的时候,声音是比别人逊色很多,但是经过这个事情后,我发现我的粉丝多了,有了更多喜欢和爱我的人,我感到很开心,更加自信,更加努力,让更多的人看到我,我是苏新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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