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脑洞小说 > 中式恐怖游戏
本书标签: 脑洞 

无题

中式恐怖游戏

沉浸式恐怖生存片段:祠堂废墟·纸俑惊魂

(适配前文3人小队,聚焦「寻找桃木纸人俑」核心任务,全程第一视角+环境细节+即时危机,沉浸式拉满,贴合中式恐怖内敛窒息感+诡异入侵压迫感)

风裹着细碎的纸灰,打在脸上凉得发僵——不是秋风的冷,是浸了阴寒的、像纸人裙摆扫过皮肤的触感。我是林小满,攥着半本卷边的《乡野禁忌录》,指腹蹭过泛黄书页上模糊的“祠堂藏俑,艾草解印”,心脏跳得几乎撞碎肋骨。身边是陈阿婆,佝偻着背,手里攥着一束晒干的艾草,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嘴里反复低念着禁忌口诀,声音细弱却坚定;赵野走在最前面,手里举着一根裹了朱砂的桃木枝,脚步沉重,每踩一步,都能听见脚下碎石碾过残破纸人的脆响,“咔嚓”一声,在死寂的祠堂废墟里,显得格外刺耳。

天是昏沉的橘灰色,像是被血和纸灰蒙住了穹顶,细碎的香灰还在飘,落在断墙残垣上、落在堆成山的牌位碎片上,也落在那些散落一地的无面纸人身上。这是断层后的祠堂废墟,曾经的飞檐翘角塌得不成样子,木梁焦黑扭曲,挂着半块残破的红绸,风一吹,红绸晃悠,像有人在暗处扯着它,轻轻摆动,没有声音,却比任何嘶吼都让人头皮发麻。

“别踩纸钱灰,别捡地上的纸人碎片,”陈阿婆的声音突然顿了顿,伸手拉住我,枯瘦的手指冰凉,“你看那墙角。”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断墙根下,堆着十几尊残破的纸人,都是无面的,裙摆沾着黑色的黏液——那是诡异的痕迹,黏液顺着纸人裙摆往下淌,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所过之处,连碎石都变得发灰、发脆。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每尊纸人的手里,都攥着一样东西:有的是日式风铃,有的是美式恐怖海报的碎片,还有的,攥着一截沾了血的桃木枝,像是被诡异强行绑定的傀儡,静静趴在那里,明明是纸糊的,却让人觉得,它们一直在“看”着我们。

赵野压低声音:“纸人俑应该在最里面,阿婆说的,被黏液裹着的那个。”他往前迈了两步,桃木枝扫过面前的纸人,纸人突然轻轻晃了一下,裙摆上的黑色黏液滴落在地,“嗒、嗒、嗒”,节奏均匀,像是某种倒计时。

就在这时,风里突然传来细碎的木鱼声——“咚、咚、咚”,缓慢、沉闷,不像是从某个方向传来,倒像是从四面八方涌来,钻进耳朵里,顺着血液往心脏里钻。我攥紧手里的禁忌录,指尖冒出冷汗,按照书里写的,赶紧低念:“艾草避邪,朱砂镇祟,祖宗在上,不犯禁忌……”话音刚落,身边的一尊纸人突然动了。

不是剧烈的晃动,是极其缓慢的、近乎诡异的转动——它的躯干一点点转向我们,无面的脸上,原本空白的地方,慢慢浮现出两道模糊的眉眼,像是用墨汁仓促画上去的,却透着一股熟悉的诡异,那是之前在楼道里,被诡异吞噬的邻居的眉眼。陈阿婆脸色骤变,猛地将手里的艾草扔在地上,用桃木枝点燃,“快,点燃艾草,别让它睁眼!”

艾草燃烧的烟气瞬间升起,带着淡淡的清香,却混杂着纸钱燃烧的焦糊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烟气飘过那尊纸人,纸人脸上的眉眼突然扭曲、消散,发出一阵细碎的“滋滋”声,像是被灼烧的纸,却没有明火,只有黑色的黏液顺着纸人躯干往下淌,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止一尊,”赵野的声音带着紧绷的颤抖,我转头看去,只见散落一地的纸人,都在慢慢转动躯干,无面的脸上,纷纷浮现出不同人的眉眼,有的狰狞,有的空洞,手里的风铃开始轻轻晃动,“叮、叮、叮”,清脆的铃声,却让人瞬间陷入恍惚——眼前的废墟突然变了,断墙变成了日式老宅的拉门,牌位碎片变成了美式恐怖里的血腥玩偶,而那些纸人,变成了浑身是血的影子人,朝着我们扑过来。

“别睁眼!念口诀!”陈阿婆的声音穿透幻觉,我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脚下就是一滩纸钱灰,再往前一步,就是那道黑色的黏液溪流。赵野一把拉住我,桃木枝上的朱砂蹭到我的手腕,一阵灼热感传来,幻觉瞬间破碎,眼前还是残破的祠堂,纸人依旧在转动,风铃依旧在响,但那些影子人和血腥玩偶,都消失了。

“是纸人的幻觉,”陈阿婆捡起燃烧的艾草,攥在手里,烟气越来越浓,勉强挡住了周围纸人的逼近,“它们混着美日恐怖的邪祟,用幻觉勾人,一旦陷进去,就会被黏液同化,变成新的纸人。”

我们贴着断墙,慢慢往祠堂深处挪,脚下的纸人越来越多,有的已经半埋在黑色黏液里,只剩下半截躯干,却还在轻轻晃动。木鱼声越来越响,像是离我们越来越近,耳边还多了细碎的呢喃——一半是日式低语,含糊不清,一半是失传的中式禁忌,明明听不懂,却让人忍不住心慌,手指发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赵野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桃木枝举得越来越稳,每一次纸人靠近,他就用桃木枝去戳,朱砂碰到黑色黏液,都会冒出一阵黑烟,发出“滋滋”的声响,纸人就会瞬间僵住,不再动弹。

终于,在祠堂最深处,我们看到了那尊桃木纸人俑。

它被厚厚的黑色黏液裹着,只露出半截躯干,木质的表面,刻着褪色的朱砂符文,符文模糊不清,却能隐约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暖意——那是中式镇邪的力量,被诡异封印着。纸人俑的旁边,堆着更多的牌位碎片,上面刻着模糊的祖宗名号,碎片上沾着香灰,有的还带着一丝微弱的温度,像是在等待被拼接、被祭拜。

“就是它,”陈阿婆激动得声音发颤,却依旧保持着冷静,“用艾草煮水,擦拭黏液,再念口诀,就能解印。但要快,黏液里藏着邪祟,它在盯着我们。”

赵野蹲下身,从背包里拿出提前用艾草煮好的水,小心翼翼地倒在黑色黏液上。水一碰到黏液,就冒出一阵浓密的黑烟,伴随着刺耳的嘶吼声——不是人的声音,是诡异的嘶吼,尖锐、凄厉,像是被灼烧的痛苦。黏液开始慢慢融化,桃木纸人俑上的朱砂符文,渐渐变得清晰,透出淡淡的红光,暖意越来越浓,周围的木鱼声、呢喃声,瞬间弱了几分,纸人的逼近也慢了下来。

就在我准备跟着陈阿婆念诵解印口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有人用纸糊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浑身一僵,不敢回头,按照禁忌录里写的,死死攥住手里的艾草,屏住呼吸,默念:“凌晨不被拍肩,邪祟不近身……”陈阿婆猛地转头,手里的艾草扔向我的身后,“小心!是影子人!”

我转头看去,只见一道无面的影子,正贴在我的身后,身形扭曲,一半是日式阴冷的轮廓,一半是美式血腥的肌理,它的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紧接着,一丝灰斑,慢慢从我的肩膀蔓延开来——那是被诡异侵蚀的痕迹。赵野反应极快,一把举起桃木枝,狠狠戳向影子人的躯干,朱砂碰到影子,冒出一阵黑烟,影子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瞬间后退,钻进了旁边的阴影里,消失不见。

“快念口诀!”陈阿婆催促着,自己则捡起地上的牌位碎片,贴身携带,用香火(我们用艾草代替)点燃,放在纸人俑旁边,“牌位碎片能聚敬畏之力,挡住邪祟!”

我和陈阿婆一起,齐声念诵解印口诀,声音不大,却坚定,穿透了木鱼声、呢喃声和诡异的嘶吼声。随着口诀念诵,桃木纸人俑上的红光越来越浓,黑色黏液彻底融化,露出完整的纸人俑——木质的躯干,纸糊的脸庞,脸上刻着淡淡的祖宗画像,眼神温和,却透着一股威严,周身散发着中式镇邪的阴寒之气,与诡异的阴寒截然不同,那是守护的力量。

纸人俑一解印,周围的纸人瞬间僵住,脸上的眉眼纷纷消散,风铃不再晃动,木鱼声、呢喃声,彻底消失不见。黑色黏液开始慢慢干涸,变成细碎的灰末,被风吹走。但我们不敢放松——阴影里,还有更多的影子人在潜伏,远处的断墙后,隐约传来般若面具的冷笑,那是混合诡异的气息,它们没有彻底退去,还在盯着这尊纸人俑,盯着我们手里的禁忌录和牌位碎片。

赵野捡起桃木纸人俑,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纸人俑的暖意,透过木质传到他的手上,驱散了几分阴冷。陈阿婆将牌位碎片放进背包,攥着剩下的艾草,低声说:“解印只是第一步,我们要把它带出去,拼接牌位,唤醒更多人。但这一路,不会好走——邪祟不会放过我们,它们要抢回纸人俑,要彻底封印中式的镇邪之力。”

我攥紧手里的禁忌录,肩膀上的灰斑,还在慢慢蔓延,冰凉的触感,依旧没有散去。风又开始吹,红绸晃悠,纸灰飘飞,祠堂废墟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的脚步声,沉重、缓慢,每一步,都踩着生存的希望,也踩着诡异的陷阱。耳边,似乎又传来了细碎的呢喃,这一次,我隐约听懂了几句——那是祖宗的叮嘱,是中式禁忌的传承,是我们活下去、守住中式恐怖根脉的唯一底气。

我们贴着断墙,慢慢往外挪,赵野抱着纸人俑走在中间,陈阿婆在前,我在后,手里的艾草燃烧着,烟气袅袅,映着昏沉的天色,也映着那些依旧潜伏在暗处的邪祟。每走一步,都要警惕脚下的纸人、阴影里的影子人,警惕那些混着美日恐怖的诡异陷阱——这不是结束,只是恐怖生存的开始,也是中式恐怖翻盘的第一步。

(片段结尾留悬念,贴合生存实操:肩膀上的灰斑如何驱散?阴影里的影子人何时再次攻击?纸人俑能否顺利带出废墟?)沉浸式恐怖生存片段:旧宅余诡

(单人第一视角·无小队·纯生存挣扎,贴合中式恐怖内敛窒息感,融合断层后诡异入侵的设定,无直白血腥,全是渗骨的压迫感与本能求生,埋满中式禁忌与旧物翻盘伏笔)

天没亮透,是那种化不开的青灰色,像浸了水的旧宣纸,裹着老城区的死寂。我缩在一栋断墙半塌的旧宅里,这是我躲了第三天的地方——外面全是诡异的痕迹,影子会跟人走,纸人会在街角睁眼,风里除了纸灰味,还混着美式血腥的腥气和日式风铃的余响,是断层后,美日恐怖裹挟着诡异,碾碎中式恐怖根脉后的模样。

我靠在冰冷的木柱上,怀里攥着半束干枯的艾草,指尖还沾着一点残留的朱砂——这是昨天在旧宅的米缸底下翻到的,奶奶生前说过,艾草避邪,朱砂镇祟,这些断代的规矩,我没当回事,直到三天前,诡异开始全面渗透,身边的人要么被影子拖走,要么变成无面纸人的傀儡,我才明白,这些被遗忘的禁忌,是唯一的保命符。

旧宅是民国留下的,天井塌了一半,碎瓦堆里长着枯黑的野草,几片残破的红瓦上,沾着黑色的黏液,那是诡异的痕迹,碰一下,指尖就会发凉发麻,半天缓不过来。正对着天井的是一间卧室,衣柜门歪歪斜斜地敞着,里面挂着几件褪色的斜襟衣裳,风从塌掉的窗棂钻进来,衣裳晃悠,衣摆扫过衣柜内壁,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有人在里面悄悄梳头。

一开始,我以为是风声。

直到那“沙沙”声,变成了清晰的“嗒、嗒”声——是纸人走路的声音,细碎、缓慢,从衣柜后面传出来,顺着地面,一点点靠近。我屏住呼吸,不敢动,眼睛死死盯着衣柜的阴影,心脏跳得发闷,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奶奶说的禁忌,一句句往脑子里钻:入夜不照镜,不捡纸人碎片,不踩纸钱灰,凌晨不梳头……可现在,连天亮都成了奢望,诡异从来不会按“时间”出牌。

风里的呢喃声越来越近,一半是含糊的日式低语,一半是破碎的中式方言,像是有两个人在耳边同时说话,钻进耳朵里,搅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下意识地把艾草往怀里紧了紧,指尖的朱砂蹭到衣襟上,留下一点暗红的印记,就在这时,衣柜阴影里,慢慢探出来一个纸人的脑袋。

是中式的无面纸人,纸糊的脸颊雪白,裙摆是褪色的大红,本该画眉眼的地方,空白一片,可裙摆上,却缝着一块小小的日式玩偶碎片,碎片上的玩偶眼睛猩红,死死“盯”着我,纸人的手里,还攥着一截沾了血的美式恐怖海报边角——是诡异把美日恐怖的痕迹,强行贴在了中式纸人身上,变成了不伦不类,却更渗人的傀儡。

它没有立刻扑过来,只是一点点从阴影里挪出来,纸糊的脚踩在碎瓦上,没有声音,可那“嗒、嗒”声,却越来越清晰,像是从我的心里发出来的。我浑身僵硬,不敢起身,也不敢说话,只能死死攥着艾草,按照脑子里模糊的禁忌,低低念着:“祖宗在上,艾草避邪,不犯禁忌,莫来扰之……”

话音刚落,纸人突然顿住了,空白的脸颊上,慢慢浮现出两道模糊的墨痕,像是眉眼,又像是裂痕,紧接着,它猛地抬起头,朝着我这边“看”来,风一吹,纸人的裙摆飘起,黑色的黏液从裙摆上滴落,落在碎瓦上,“滋滋”作响,碎瓦瞬间变得焦黑、酥脆。

更可怕的是,天井的碎瓦堆里,突然传来了细碎的晃动——不止一个纸人。

我转头看去,只见碎瓦堆里,慢慢爬出来十几个残破的纸人,有的缺了胳膊,有的少了腿,全都无面,全都缝着美日恐怖的碎片,有的攥着风铃,有的抱着血腥海报,它们朝着我这边,一点点挪动,没有嘶吼,没有攻击,就只是静静逼近,那种“无声的围剿”,比任何嘶吼都让人头皮发麻,后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襟。

我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奶奶说过,朱砂兑水,能驱散低阶邪祟,艾草点燃,能挡住纸人幻觉。我慌忙掏出怀里的朱砂,往手里倒了一点,又摸出随身携带的半瓶自来水,胡乱兑在一起,指尖沾着朱砂水,往自己的手腕、额头抹了抹,灼热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开来,耳边的呢喃声,似乎弱了几分。

然后,我颤抖着点燃了怀里的艾草,微弱的火苗窜起来,带着淡淡的清香,却瞬间混杂着纸灰的焦糊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艾草的烟气慢慢升起,飘向那些逼近的纸人,纸人碰到烟气,瞬间僵住,空白脸颊上的墨痕开始扭曲、消散,裙摆上的黑色黏液,也慢慢干涸,变成细碎的灰末。

可这平静,只持续了几秒。

突然,卧室的衣柜门“吱呀”一声,被彻底推开了,里面没有衣裳,只有一道扭曲的影子——一半是中式纸人的轮廓,一半是美式血腥的肌理,影子没有五官,却能清晰地看到,它的手臂上,缠着日式风铃的绳子,风铃轻轻晃动,“叮、叮、叮”的声音响起,我瞬间陷入了恍惚。

幻觉里,旧宅变成了日式老宅的拉门,纸人变成了浑身是血的影子人,艾草的清香变成了血腥气,耳边的呢喃声,变成了凄厉的嘶吼——是美日恐怖的幻觉,却裹着中式旧宅的天井、衣柜、红瓦,让我分不清现实与幻觉,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前迈,朝着那道影子走去,脚下,就是一滩未干的黑色黏液,只要踩上去,我就会被同化,变成新的傀儡。

“别踩黏液,别信幻觉……”奶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天井的碎瓦堆前,脚尖离黑色黏液,只剩一寸。我慌忙后退,脚下一滑,摔在碎瓦上,手心被碎瓦划破,鲜血滴落在朱砂水上,朱砂水瞬间泛起淡淡的红光,艾草的火苗,也突然旺了起来。

那道影子,被红光和艾草烟气逼得后退,钻进了衣柜里,风铃的声音,渐渐消失。逼近的纸人,也开始慢慢后退,重新爬回碎瓦堆里,恢复了死寂,可我知道,它们没有消失,只是在潜伏,等着我耗尽艾草,等着我忘记禁忌,等着给我致命一击。

我撑着碎瓦,慢慢爬起来,手心的伤口还在流血,我把艾草往伤口上按了按,灼热的痛感,让我保持清醒。怀里的朱砂已经所剩无几,艾草也快燃尽,旧宅的窗棂外,隐约传来影子人的脚步声,还有纸人摩擦的“沙沙”声,诡异还在围着旧宅打转,没有离开。

我躲回木柱后面,蜷缩在角落,看着燃到尽头的艾草,指尖攥着仅剩的一点朱砂,脑子里反复默念着那些模糊的禁忌。我知道,这只是一场短暂的喘息,接下来,我要找到更多的艾草、朱砂,找到那些被遗忘的牌位碎片,找到中式恐怖的残魂——不是为了翻盘,只是为了活下去。

天,依旧是青灰色的,纸灰还在飘,风里的呢喃声,又慢慢清晰起来。我不敢闭眼,不敢放松,只能死死盯着衣柜的阴影,盯着碎瓦堆里的纸人,指尖的朱砂红光,渐渐微弱,而那些潜伏在暗处的诡异,正等着下一个机会,将我彻底吞噬。

(结尾留生存悬念:仅剩的朱砂不足以支撑太久,旧宅里是否还藏着其他镇邪旧物?窗外的诡异何时会再次入侵?模糊的禁忌,能否撑到找到翻盘的希望?)沉浸式恐怖生存片段:胡同残烛

(单人第一视角·无既定任务·纯本能求生,偏中式恐怖的“阴诡留白”,不刻意堆砌元素,以“遗忘与残存”为核心,混着诡异入侵的钝痛压迫,全程无直白血腥,只剩喘不过气的生存挣扎)

胡同里的雾,是冷的,黏的,像泡了三天三夜的纸浆,裹着每一寸断墙和枯树。我没记清自己躲在这里多久了,只知道天永远是沉的,没有日出,没有日落,风一吹,就卷来细碎的纸灰、淡淡的香灰,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那是美日恐怖裹着诡异,啃噬这片土地的味道,也是中式恐怖被碾碎后,残留的余味。

我藏在一间废弃的杂货铺里,铺子的木门歪歪斜斜地掩着,门楣上挂着半块褪色的木牌,写着“福记杂货”,字迹被雨水泡得模糊,边缘爬着黑褐色的霉斑,像诡异的纹路。铺子里堆着乱七八糟的旧物:落满灰尘的桃木梳、卷边的红绳、蒙尘的瓷碗、还有几本泛黄的旧账本,墙角堆着一捆干枯的艾草,叶子碎成了渣,却还带着一点微弱的清香,是这满室阴寒里,唯一的暖意。

最显眼的,是铺子柜台后的旧座钟,钟摆早就停了,指针死死钉在凌晨三点——奶奶生前说过,凌晨三点是阴时,不梳头,不照镜,不说话,可现在,连时间都成了笑话,诡异从来不会被时间束缚。柜台下面,我藏了半截蜡烛,是昨天在胡同尽头的破庙里捡的,蜡油凝固成暗红色,像是混了血,点燃后,火苗微弱得随时会灭,映着铺子里的旧物,影子被拉得扭曲,贴在潮湿的墙皮上,晃来晃去,像有东西在影子里钻。

一开始,只是细微的异常。

钟摆明明停了,却总能听见“咔、咔、咔”的轻响,像是有人在偷偷拨动指针,声音很轻,却精准地钻进耳朵里,顺着神经往骨头缝里钻。铺子里的桃木梳,会自己从一堆旧物里滚出来,梳齿上沾着一点黑色的黏液,那是诡异的痕迹,碰一下,指尖就会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凉得像冰。还有墙角的艾草,明明堆得好好的,却总会有几片碎叶,慢慢飘到柜台前,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铺成一条细细的路。

我不敢动,蜷缩在柜台底下,怀里攥着一把碎红绳——是从杂货铺的抽屉里翻出来的,棉质的,摸起来粗糙,边缘有些磨损,应该是很多年前用来系福袋、系桃木件的。奶奶说过,红绳能挡邪祟,艾草能避阴,桃木能镇祟,可这些规矩,我记不全了,只凭着模糊的记忆,把红绳系在手腕、脚踝上,又抓了一把艾草碎叶,塞进衣兜里,指尖攥得发白,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雾越来越浓,从门缝里钻进来,裹着铺子里的霉味、香灰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木鱼声——不是从某个固定的方向传来,倒像是从胡同的每一处角落涌来,缓慢、沉闷,“咚、咚、咚”,每一声,都让我的心脏沉一分。紧接着,耳边传来了梳头声,“沙沙、沙沙”,很轻,很缓,像是有人坐在铺子的藤椅上,慢慢梳理长发,可铺子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

我死死盯着藤椅的方向,蜡烛的火苗晃了晃,藤椅的影子里,慢慢浮现出一道模糊的轮廓——没有五官,身形纤细,穿着褪色的斜襟布衫,手里拿着一把桃木梳,正一下一下地梳头,可那“沙沙”声,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像是要凑到我的耳边来。更诡异的是,那道轮廓的裙摆上,缝着一块小小的日式玩偶碎片,碎片上的玩偶眼睛猩红,而轮廓的手腕上,缠着一截美式恐怖海报的边角,暗红的血迹,透过海报碎片,慢慢渗出来,滴落在地上,“嗒、嗒、嗒”,与木鱼声重合,像是某种诡异的节拍。

是混合诡祟——中式的无面影,裹着美日恐怖的痕迹,成了诡异入侵的傀儡。

我浑身僵硬,不敢说话,也不敢起身,只能下意识地往怀里紧了紧艾草碎叶,手腕上

上一章 无题 中式恐怖游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