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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想去碰她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卑微得像只摇尾乞怜的狗
崔敬轩所以你信了
崔施蕴没有信与不信，之前利用罢了
崔施蕴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摩挲着梳妆台的雕花，语气骤然冷了下来，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世故
她侧过脸，目光落在崔敬轩泛红的眼尾，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崔施蕴你还记得吗
崔施蕴父亲母亲曾教过我们，这世上的人皆可为棋，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我们向上爬的筹码
崔敬轩这次是我的错，没办法帮到阿姐
崔敬轩所以时序阿姊现在对你更有用
崔敬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的哽咽，他不顾一切地抓住崔施蕴的手，将脸颊埋进她的掌心，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度
他的眼神灼热得吓人，像是要滴出血来，满是渴望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崔敬轩那我呢，阿姐，我与她比，谁更有用……
崔施蕴没有立刻回答，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崔敬轩的脸颊，指尖划过他泛红的眼尾，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撩拨
她微微俯身，唇瓣在即将触碰到他唇角时停下，转而轻轻吻在了他的眼尾
那触感轻柔得像羽毛，却让崔敬轩浑身一震，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随即，他像是被点燃的野火，猛地颤抖起来，眼底的偏执愈发浓烈
崔施蕴当然是你了，我的弟弟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蛊惑，指尖轻轻掐了掐他的下巴
崔敬轩像是得到了无上的恩赐，猛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用力地蹭了蹭，喉咙里发出类似小狗呜咽的声音，眼神里满是痴迷的顺从
崔敬轩我会一直对阿姐有用的，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崔敬轩我会替你除掉所有挡路的人，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他紧紧抱住崔施蕴的腰，将脸埋进她的裙摆里，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又像头伺机而动的野兽，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
崔敬轩我去给阿姐暖床，今晚，我在这儿守着你
崔敬轩阿姐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我
夜色渐浓，鬼市深处，一处隐秘的宅院却灯火通明
阴十郎躬身站在堂下，双手捧着一份名册，恭敬地递给堂上那个戴着方相面具的仙长，声音低沉而恭敬
阴十郎：明日冥婚的女子一十有二，请仙长过目
仙长：起居舍人崔仲之女崔施蕴，中书侍郎崔慎之的远方侄女
十一娘：是啊，听说长得倒是不错
十一娘：只是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十一娘：好端端的，崔仲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急匆匆地给女儿办这场冥婚？
十一娘：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仙长：我倒是知道一些，崔仲的这个女儿已经订过四次婚了，这次冥婚是第五次
仙长：他是想用嫁女儿换来的金银，去打点上下，才换来了这起居舍人的位置。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仙长：就她了，崔慎之今日在朝堂上诉我仙茶四大罪状，那我就让他的侄女入我的极品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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