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你在里面吗?”
轻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元宁仔细听了好久才发现,这个声音是花咏的。
捡起地上的钢筋,正要敲打吸引花咏注意力的时候,元宁陡然发现,掉下来的天花板,里面竟然是镂空的,顿了顿,元宁手中钢筋敲打在那块天花板上,发出声响的同时,天花板彻底碎裂。
“在这!”依旧是花咏的声音。
元宁听到花咏说话,许多人的脚步匆匆往这边而来。
“盛先生,怎么样了。”花咏的视线落在盛少游身上,身后跟着沈文琅。
“情况还可以,但说不上好。”元宁将盛少游抱起,没有在意他的视线粘在盛少游身上。
“阿元,你怎么样?”
来人站在阴影里,浓重的喘息声,嗓音颤抖,让这句话听起来破碎不堪。
这个声音,元宁怔住,这是原主父亲的声音,“父亲?”
元宁带着试探的开口。
没等人回答,元宁继续说,“父亲,我们得赶紧回去,我标记了他!”
这句话一出,花咏的脸色变成惨白,元莱,就是原主的父亲有一种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大了的恍然,江迟反应最快,立刻掏出手机开始联络司机,让人开车在门口等着。
沈文琅?他没什么反应,最多就是看着花咏嗤笑一声。
“先离开这。”元莱先开口,“在车上的时候,我给你们处理下伤口,然后回去先擦洗一下,别感染了。”
元宁抱着盛少游,在元莱和江迟的保护下离开,身后是现在原处不动的花咏和沈文琅。
泪水从眼眶漫出,花咏想起自己曾问过自己的秘书常屿,该怎样哭,后来他也没有学会,所有的泪水都是表演,可这一次他好像无师自通学会了怎么哭,心皱成一团,面无表情,泪水却簌簌落下。
好痛啊,盛先生,你真的不能爱我吗?
沈文琅看着这样的花咏,长长叹了口气,拉着人离开了这个危险依旧存在的地方。
车上,元宁穿了件外套,抱着趴在怀里的盛少游,盛少游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捡开,元莱带着手套,给盛少游处理着伤口。
“伤的其实不重,就是恰好伤到了动脉,止血缝合后,就本上就没有太大问题了。”
“阿元。”
元宁听到盛少游的呢喃声,咽下了要问元莱的话,转而摸摸盛少游的脸颊,“嗯,我在!”
“难受,好难受。”
盛少游的手攥上元宁的衣襟,按住元宁的后颈。试图让元宁的头低下来,好交换一个吻。
元宁的信息素包裹着盛少游,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像是沸腾起来的水,被压制在临界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这种感觉是很难过的。
他的Alpha只是想要一个吻,有什么问题吗?元宁没有顾及父亲和江迟的存在,顺着盛少游的力道低头,交换气息,让盛少游能好受些。
“到了。”
江迟看着元宁的脑瓜顶,提醒道。
元宁抬头,唇色娇艳欲滴,在下唇处还有一个滴血的小创口,整个人都像一支盛开到顶点的香水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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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易感期还没动笔,马上就又是永久标记,不用问,应该都看的吧,天呀感觉我整个人通黄通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