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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亚轩你这就挑剔了啊，有的穿就不错了。”
刘耀文“你看丁哥，衬衫扣子都崩开两颗了也没说什么。”
丁程鑫懒洋洋地靠在单杠上，身上的衬衫确实有点紧，领口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
他不仅没觉得尴尬，反而还在许知礼看过来的时候，故意挺了挺胸膛。
丁程鑫“班长，看够了吗？要不我再解开一颗？”
许知礼脸一红，别过头去。
许知礼“正经点！马上就要开始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张真源。
许知礼“真源，广播室那边搞定了吗？”
张真源“搞定了。那个看门的大爷被贺儿忽悠去买彩票了，只要我插上U盘，全校的广播和LED大屏就会被强制接管。”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手里捏着那个洗了三遍的银色U盘。
马嘉祺“记住分工。真源去广播室，我和贺儿守住行政楼的出口防止那个王院长跑路，浩翔和耀文负责挡住保安，丁程鑫……”
马嘉祺看向丁程鑫。
丁程鑫“我负责保护咱们的女主角。”
丁程鑫走到许知礼身边，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擦过她的耳垂，引起一阵酥麻。
丁程鑫“上台之后别怕，我就在旗杆下面。”
丁程鑫“谁敢动你，我就废了谁。”
许知礼“我才不怕。”
许知礼握紧了手里的演讲稿（其实是假的），那是她通往主席台的通行证。
许知礼“行动！”
早晨八点整。
升旗仪式正式开始。
秃顶的教导主任站在主席台上，唾沫横飞地训着话，内容无非是那些陈词滥调。
要有纪律，要感恩学校，要努力学习报答社会。
台下的学生们昏昏欲睡，只有那些所谓的优等生昂着头，一脸傲慢。
万能玩家“来了来了！传说中的大场面！”
万能玩家“主播今天好飒！走路带风啊！”
万能玩家“教导主任还在那叭叭呢，待会儿脸要被打肿。”
万能玩家“你看丁程鑫的眼神，一直黏在主播身上，啧啧啧，恋爱脑实锤。”
终于，教导主任讲完了。
万能玩家（教导主任）“下面，有请高三（1）班的班长许知礼同学，代表全体学生进行国旗下讲话。”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许知礼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上主席台。
她站在话筒前，目光扫过台下乌压压的人群，扫过那些或麻木或傲慢的脸庞，最后定格在站在最前排、一脸假笑的王院长和那个李老师身上。
许知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早上好。”
她的声音清亮，通过广播传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许知礼“今天，我不想讲什么学习方法，也不想讲什么感恩之心。”
许知礼“我想给大家讲一个关于牲口的故事。”
全场哗然。
教导主任皱起眉，刚想冲上去夺话筒，却发现话筒像是长在了许知礼手里一样。
许知礼“在这个学校里，有一群人被精心饲养，他们被喂食最好的饲料被圈养在所谓的伊甸园里。”
许知礼“他们以为只要努力长肉，就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许知礼“殊不知，在饲养员眼里，他们只是一个个等待被宰杀的器官容器，是放在赌桌上的筹码。”
万能玩家（教导主任）“许知礼！你疯了！你在胡说什么！给我下去！”
教导主任气急败坏地冲过来。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许知礼的一瞬间，一个黑影猛地窜上台。
“砰！”
一记漂亮的侧踢，教导主任那个圆滚滚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主席台下的花坛里。
全场死寂。
丁程鑫收回腿，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挡在许知礼身前，满是戾气。
丁程鑫“听不懂人话吗？班长在演讲，安静点。”
台下瞬间炸了锅。
万能玩家（李老师）“反了！反了！保安！快把他们抓起来！”
李老师尖叫着指挥保安队。
与此同时，校园广播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电流声。
张真源“喂喂？测试一下。”
张真源“那个……全校师生请注意，接下来请欣赏一段名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精彩视频。”
原本播放着校训的LED大屏幕突然黑屏，紧接着，画面一转。
那是一个昏暗的包厢视角。
王院长的脸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手里拿着红酒杯，满脸油腻的笑容。
【视频音：这批货色不错，那个叫陈维森的小子心脏配型成功了，这周就动手。还有那个女生，那个严老板下了三千万赌她跳楼，给她加大药量……】
哗——
整个操场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炸弹。
所有人都惊呆了。
学生们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那些被点到名字的优等生更是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万能玩家“卧槽！！这真的是全校直播啊！”
万能玩家“这尺度！这大瓜！这学校要完蛋了！”
万能玩家“快看校长的脸，绿得像宋亚轩的西蓝花哈哈哈！”
十几名身穿制服的保安挥舞着警棍冲向主席台。
严浩翔“耀文，干活了。”
严浩翔冷冷地说道，从人群中走出，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根拖把棍，咔嚓一声折断拖把头。
刘耀文“来喽！憋了一晚上了！”
刘耀文兴奋地大喊一声，像只出笼的小狼狗，直接迎着保安冲了上去。
场面瞬间失控。
严浩翔动作利落，棍棍到肉，专门打关节，那些保安根本近不了身。
刘耀文则是大开大合，仗着力气大，甚至抓起一个保安当盾牌，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刘耀文“这就是你们欺负学生的下场！打死你们这群走狗！”
主席台上，许知礼看着这一幕，手心全是汗，但她没有停下。
许知礼“屏幕上的这份名单，就是你们所谓的升学率背后的真相！”
许知礼“我们不是牲口！我们是人！”
许知礼“今天，这所学校的遮羞布，我替你们撕了！”
台下的王院长见势不妙，转身就想往行政楼跑。
然而，刚跑到楼梯口，就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马嘉祺穿着那身笔挺的校服，双手插兜，依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那个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马嘉祺“王院长，这么急着去哪啊？早锻炼吗？”
贺峻霖站在他旁边，手里转着那个不知道哪来的打火机，笑眯眯地看着他。
贺峻霖“听说您喜欢赌？要不咱们赌一把，看看警察先到，还是您的车先到？”
万能玩家（王院长）“你、你们……我是校董！我有关系！你们敢动我？！”
王院长色厉内荏地吼道。
马嘉祺“动你？不不不，我们只是热心市民，防止嫌疑人潜逃罢了。”
马嘉祺说着，直接一脚踹在王院长的膝盖窝上。
王院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贺峻霖“哎呀，这还没过年呢，行这么大礼干嘛。”
贺峻霖拿出手机，对着王院长的狼狈样“咔嚓”拍了一张。
贺峻霖“标题我都想好了《仁爱院长操场跪地忏悔》，绝对头条。”
另一边，主席台上的混战还在继续。
保安越来越多，甚至有几个体育老师也加入了围攻。
丁程鑫一直护在许知礼身边，替她挡掉了好几次从侧面扔过来的水瓶和杂物。
丁程鑫“小心！”
一个保安趁乱想要从背后偷袭许知礼。
丁程鑫眼疾手快，一把将许知礼拉进怀里，用后背硬生生接了一警棍。
“闷哼”一声，丁程鑫眉头皱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反手一肘击在那个保安的太阳穴上，直接把人打晕。
许知礼“丁程鑫！你没事吧？！”
许知礼听到了那一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心都揪起来了。
丁程鑫“没事，给班长挡棍子，是我的荣幸。”
他低头看着怀里惊慌失措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丁程鑫“不过这一下挺疼的，事后没个亲亲抱抱举高高，我可是要赖上你的。”
许知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
许知礼又气又急，眼眶微微发红。
丁程鑫“啧，哭了？”
丁程鑫抬手抹去她眼角的一点湿润，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又危险。
丁程鑫“别哭，老子最见不得你哭。看着心烦。”
说完，他把许知礼往身后一推，转身面对那群保安，气场全开。
丁程鑫“不想死的都给我滚！”
这时，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呜——呜——”
数辆警车呼啸着冲进校园，全副武装的特警迅速包围了操场。
万能玩家（警察）“都不许动！警察！”
骚乱瞬间停止。
保安们扔下警棍抱头蹲下，李老师瘫软在地，王院长面如死灰。
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那份触目惊心的《伊甸园计划》名单上。
许知礼站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那群终于从麻木中惊醒、开始痛哭或欢呼的学生们，腿一软，差点摔倒。
丁程鑫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丁程鑫“怎么？这就软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我的女王大人。”
宋亚轩和刘耀文从人群中挤过来，两人都挂了彩，但精神亢奋得不行。
宋亚轩“我的发型！彻底乱了！还有这衣服，全是土！”
宋亚轩一边抱怨一边整理头发，但看到许知礼没事，还是松了一口气。
刘耀文“哈哈哈哈太爽了！你们看到那个教导主任飞出去的样子了吗？”
刘耀文“我能笑一年。”
严浩翔走过来，揉了揉手腕，一脸冷酷。
严浩翔“任务完成。”
张真源从广播室跑出来，手里拿着U盘，对着大家比了个“耶”。
张真源“全网直播，在线人数破千万。这下，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系统的提示音在每个人脑海中响起。
俺是系统大人“叮！恭喜各位玩家，主线任务【解决时代二十三中黑暗腐败现状】已完成！”
俺是系统大人“任务评级：S级。”
俺是系统大人“奖励正在结算中……”
许知礼看着眼前这群少年。
他们满身狼狈，有的衣服破了，有的脸上挂着彩，有的还在心疼自己的鞋。
但此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那股鲜活的生命力，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
不再是冷冰冰的NPC，不再是只会走剧情的纸片人。
他们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会为了正义而拼命的少年。
许知礼“谢谢你们。”
丁程鑫“谢什么？”
丁程鑫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丁程鑫“口头感谢太没诚意了。”
丁程鑫“今晚来我房间，我们深入探讨一下救赎的问题？”
许知礼脸瞬间爆红，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许知礼“滚！”
丁程鑫夸张地“嘶”了一声。
万能玩家“啊啊啊啊HE了！终于把这群人渣送进去了！”
万能玩家“丁程鑫最后那个眼神太欲了！他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听！”
万能玩家“全员恶人变全员英雄，这反转我爱了。”
万能玩家“主播这波操作封神！以后就是我的互联网嘴替！”
随着最后一辆警车呼啸着驶出校门，带走了王院长和那群助纣为虐的走狗，时代二十三中上空那层积攒多年的阴霾仿佛终于散开了一角。
阳光刺破云层，洒在操场上那群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少年身上。
大家毫无形象地瘫坐在主席台的台阶上。
刘耀文四仰八叉地躺着，手里还攥着那根折断的拖把棍，校服袖子撸到了肩膀，露出还在微微颤抖的肌肉线条。
刘耀文“爽！太爽了！”
刘耀文“这辈子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真源哥，那个广播切得太及时了！”
张真源坐在旁边，摘下眼镜正在用衣角擦拭上面的灰尘，那双平时总是没什么波澜的眼睛里此刻也带着笑意。
张真源“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技术。”
张真源“不过接下来这一周，估计各大媒体都要把咱们学校围得水泄不通了。”
宋亚轩“围就围呗，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干。”
宋亚轩正拿着湿巾疯狂擦拭着脸上的那道黑灰，一边擦一边龇牙咧嘴。
宋亚轩“嘶——疼疼疼。”
宋亚轩“这灰里是不是有沙子？”
宋亚轩“我的脸要是毁容了，我就去监狱里把王院长那个老东西再揍一顿。”
贺峻霖“得了吧亚轩，你那是自己刚才躲闪不及撞柱子上了，别赖灰。”
贺峻霖笑嘻嘻地补刀，顺手递给他一瓶水。
马嘉祺“行了，大家都辛苦了。”
马嘉祺“刚才系统提示主线任务已经结算，大家的奖励应该都到账了吧？”
严浩翔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终端，点了点头。
严浩翔“到账了。不过……”
他转头看向坐在角落里的许知礼和丁程鑫。
严浩翔“知礼的任务二，好像还没动静？”
大家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
任务二：救赎丁程鑫。
此时的丁程鑫，正背对着大家坐在台阶边缘，一条腿曲起，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枚从王院长办公室顺来的打火机。
火苗“啪”地亮起，又熄灭，映照着他那张晦暗不明的侧脸。
许知礼坐在他旁边，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
许知礼“系统还没提示完成。”
许知礼有些纳闷。
明明刚才在混乱中，丁程鑫为了保护她挡了一棍子，甚至为了帮她赢放弃了自己的隐藏任务。
这还不算救赎吗？
还要怎么救？
难道要给他颁个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奖？
万能玩家“这都不算救赎？系统卡BUG了吧？”
万能玩家“我觉得可能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保护，得走心。”
万能玩家“丁程鑫这状态不太对劲啊，看着有点像……抑郁了？”
万能玩家“是不是要亲亲抱抱才能好？”
似乎是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丁程鑫收起打火机，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丁程鑫“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思考人生啊？”
虽然语气还是那么欠揍，但大家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
马嘉祺是个聪明人，他推了推张真源，又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马嘉祺“那个……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们要不去校门口那家面馆吃点东西？”
马嘉祺“大家都饿坏了吧。”
刘耀文“面馆？！我要加两个蛋！还要大排！”
刘耀文一听吃的立马弹射起步。
宋亚轩“我也去！这地方太脏了，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贺峻霖“知礼，丁哥，你们……慢慢来？我们去占座。”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迅速撤离，偌大的操场主席台，转眼间只剩下许知礼和丁程鑫两个人。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
许知礼看着丁程鑫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发堵。
许知礼“丁程鑫。”
她叫了他一声。
丁程鑫没回头，只是肩膀微微僵硬了一下。
丁程鑫“班长，还不走？等着我背你啊？”
许知礼没理会他的调侃，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强迫他看着自己。
许知礼“你的任务失败了，会有惩罚吗？”
刚才系统结算的时候，大家都拿到了S级奖励，唯独丁程鑫，因为放弃了抹杀证据持有者的任务，他的面板应该是一片红吧。
丁程鑫低头看着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却掩盖不住底色的苍凉。
丁程鑫“惩罚？大概就是扣点生命值，或者下个副本难度加倍吧。”
丁程鑫“死不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伸手想要去揉许知礼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停住，又收了回去。
丁程鑫“反正我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
许知礼“什么叫捡来的？”
许知礼抓住了他那个想缩回去的手。
他的手很凉，哪怕是在阳光下。
丁程鑫愣了一下，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沉默了许久。
忽然，他反手握紧了许知礼的手，力道大得有些发疼，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丁程鑫“许知礼。”
他不再叫她班长，而是连名带姓地叫她。
丁程鑫“你真以为，我是进了这个破游戏才认识你的吗？”
许知礼一怔。
许知礼“什么意思？”
丁程鑫自嘲地笑了一声，拉着她往主席台后面的器材室走去。
那里背阴，光线昏暗，是个没人会注意的死角。
他把许知礼抵在器材室斑驳的墙壁上，双手撑在她耳侧，将她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丁程鑫“现实世界里，每天晚上十点，南区那个破旧的小餐馆。”
丁程鑫“你总是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电动车，风风火火地来取餐。”
丁程鑫“有时候下雨，你穿着那件黄色的雨衣，水顺着你的脸往下淌，你连擦都不擦，只顾着把外卖箱盖严实。”
许知礼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她打工的地方。
丁程鑫“我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一杯我也并不想喝的柠檬水，看着你。”
丁程鑫“看着你为了几块钱的超时费跟人低头道歉，看着你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揉那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脚踝，看着你……”
丁程鑫“明明活得那么累，眼睛里却总是有光。”
丁程鑫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丁程鑫“我是个烂人，许知礼。”
丁程鑫“我有钱，有时间，但我什么都没有。”
丁程鑫“我觉得这世界特没劲，活着就是等死。”
丁程鑫“直到我看见你。”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丁程鑫“你就像那杂草，怎么踩都能长出来。”
丁程鑫“我嫉妒你，又……忍不住想靠近你。”
丁程鑫“那天晚上你出车祸，我就在马路对面。”
丁程鑫“我是看着那辆车撞上你的。”
许知礼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许知礼“你……”
丁程鑫“我冲过去了，但我没拉住你。”
丁程鑫“再后来，我也进来了。听到系统说你是玩家1123号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丁程鑫“我想，这可能是老天爷给我的一次机会。”
丁程鑫“哪怕任务是让我杀了你，我也只想……让你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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