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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涟漪扩散

我把虐文玩成规则怪谈穿书

处理完顾承烨的“法律礼物”,林晚将注意力放回了自身和规则的提升上。她意识到,不能总是被动应对,必须主动强化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干涉力”。

除了看书学习,她开始有意识地在庭院里进行一些简单的“练习”。比如,尝试更精细地操控规则,让一片特定的树叶按照她的心意摆动,或者让一小块区域的温度发生微小的变化。这些练习对能量消耗控制要求很高,但成功后带来的掌控感,让她受益匪浅。

她的“协调能量”上限似乎随着使用和练习在缓慢提升,恢复速度也快了一丝。规则影响范围的“涟漪”,已经扩散到了栅栏外近十米的地方,几乎要触及到对面邻居家的院墙了。

这天清晨,林晚在庭院里做“控温”练习时,无意中“感知”到范围边缘,邻居家方向传来一阵焦躁、担忧的情绪波动。很微弱,但很持续。

她邻居是一对老教授夫妇,平时很安静,待人温和。原主记忆里对他们印象不错。

出于一丝好奇,也是想测试一下扩大后的感知能力,林晚集中精神,将感知力向邻居家方向延伸。虽然无法“看”到具体景象,但那种焦躁担忧的情绪更加清晰了,还夹杂着老奶奶低声的叹息和絮语。

断断续续的信息碎片传入林晚的感知:“……怎么办……又找不到了……老糊涂了……明明记得放这里的……很重要的……”

似乎是老教授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焦急寻找,老奶奶在安慰,但自己也跟着着急。

林晚心中一动。她能不能用规则帮点小忙?当然,不能直接干涉邻居家内部(范围还没覆盖到,能量也不够),但或许可以从侧面……

她回想起老教授有每天早晨在自家临街小花园里打太极的习惯,有时候会把老花镜、小收音机或者一些书稿暂时放在花园的石桌上。

她将感知聚焦在邻居家那个临街的小花园。果然,在石桌底下,靠近栅栏根的草丛里,“感知”到了一个不属于植物的、带着老教授熟悉气息的微小物体。是一支看起来很旧的钢笔。

对老人来说,或许有纪念意义?

林晚想了想,编辑了一条极其微小、范围仅限于邻居家栅栏外一米、持续时间只有半小时的临时规则:

【临时规则D-001:若有人频繁焦急寻找某物,且该物位于其住宅临近街道的特定区域(坐标:XXX),将有较高概率注意到平时忽略的角落(如草丛、石缝)。提示效果:阳光在该角落产生一次不易察觉的、短暂的镜面反射。】

规则生效,能量消耗几乎可以忽略。

然后,林晚便继续自己的练习,不再关注。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感知”到邻居家老奶奶的声音带着惊喜:“老头子!快看!是不是你那支笔!在桌子底下草里呢!哎呀,准是你昨天放桌上被风吹下去了!”

老教授激动的情绪传来:“找到了!真的在这里!太好了!这可是我老师当年送我的……”

焦躁担忧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欣慰。

林晚的嘴角微微上扬。帮助他人带来的微小愉悦感,似乎让她的“协调能量”恢复速度都加快了一点点。

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但林晚却从中看到了规则更多的可能性。规则不仅可以用来防御、反击,也可以在细微处,带来一些正向的改变。

当然,她很清楚,力量的本质是中性的,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她现在的主要目标,依然是自保和打破虐文剧情。但在不危及自身的前提下,偶尔用这种微小的力量做点无伤大雅的好事,感觉也不错。

下午,林晚决定主动出击,测试一下规则能否附着在物体上被带出去。她找出了原主的一个旧手镯,样式简单,不怎么起眼。

她尝试着将一条非常简单的、无害的规则概念【佩戴此物者,今日不易被轻微负面情绪(如烦躁、小沮丧)困扰】附着在手镯上。这个过程比编辑场景规则要费力一些,消耗了她大约5%的协调能量。

完成后,手镯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她能感觉到,上面附着了一丝微弱的规则之力。

她将手镯戴在手腕上,然后决定出门一趟,去市区的那家书店还书,顺便再买几本新的。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离开顾宅。与上次的谨慎试探不同,这次她心态平和了许多。

打车来到市区,一切如常。她先去了书店,顺利还了书,然后在书架间慢慢挑选。戴着手镯的手腕没有任何特殊感觉,那条规则似乎真的在默默发挥着作用,让她感觉心情格外平静,连书店里偶尔的喧闹声都显得不那么令人烦躁了。

她还书时,柜台后的店员微笑着对她说:“女士,您的会员卡积分刚好可以兑换一张咖啡券,隔壁咖啡厅的,要不要现在用掉?”

很平常的促销,但时机恰好,语气也很自然。林晚点点头:“好的,谢谢。”

她拿着咖啡券,去了书店隔壁的咖啡厅。点了一杯热拿铁,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普通。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微型的“规则造物”。她身后的顾宅,是一个规则扭曲的领域。而她本人,正悄然改变着这个世界的剧情走向。

她小口喝着咖啡,目光掠过街对面巨大的电子广告屏。屏幕上正在播放财经新闻,顾氏集团的标志一闪而过,主播用悦耳的声音报道着顾承烨最近又成功收购了某家科技公司,身价再创新高。

光鲜亮丽,掌控一切的外表下,恐怕只有顾承烨自己知道,他连自己的家门都进不去,还收到了一份埋藏着陷阱的离婚协议。

林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风暴前的宁静,即将结束。

下一次交锋,或许就是图穷匕见之时。

而她,已经准备好了更多的“规则”,等待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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