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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暗室、家书与尘封往事

我把虐文玩成规则怪谈穿书

“处理局”地下三层的核心分析实验室内,光线柔和,空气里弥漫着轻微的臭氧和特殊清洁剂的味道。巨大的工作台上,摆放着各种精密的仪器,显示屏上流淌着瀑布般的数据流。实验室采用严格的静音和无尘设计,只有仪器运转时低沉的嗡鸣和敲击键盘的细微声响。

深紫色的檀木首饰盒,正静静地躺在特制的、带有能量稳定和隔离场的透明操作箱内。操作箱连接着数台高精度的扫描仪和光谱分析设备,数道不同波段的光线正缓缓扫过盒体表面。

沈钦、周研究员、小唐,以及另一位头发花白、气质儒雅的老专家(姓秦,是局里对“古物”和“规则遗物”研究最资深的顾问之一),都围在工作台旁,全神贯注地盯着各个屏幕上的数据变化。林晚作为“特别顾问”,也被允许在一旁观察。

“能量场稳定,封禁结构完整,未检测到主动攻击性或污染性规则。”周研究员快速报出一串数据,“盒体材质为至少三百年以上的‘安神紫檀’,内部嵌有微型复合符阵,以‘温养’、‘守护’、‘宁神’为主,与之前检测到的正面规则波动吻合。但核心的‘高强度封禁’力场,源头并非来自盒体本身或这些符阵。”

秦老戴着特制的放大镜片,仔细端详着盒盖上的白玉镶嵌。“这块玉……有点意思。不是普通的和田或翡翠,更像是某种‘规则结晶’的伴生玉髓,天然具备‘信息存储’和‘能量稳定’特性。看这雕刻手法……是前朝宫廷造办处的风格,但纹路里似乎还隐藏着更古老的、类似祭祀铭文的变体。”

他示意小唐将一道特殊的、波段极窄的微光打在白玉上。只见在特定角度的光照下,那些原本简单的祥云纹路边缘,竟隐隐浮现出极其细微、密密麻麻、肉眼几乎无法辨认的暗金色符文!这些符文与“古镜之环”上的纹路、老宅房门禁制破碎时的符文,似乎有着某种同源的气息,但更加温和、内敛。

“果然是‘守御’一脉的传承符文。”秦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又带着深深的疑惑,“这种符文体系极其古老,讲究‘内守外御’、‘镇宅安魂’,通常用于家族重地或重要传承之物的守护。出现在一件首饰盒上,而且封禁力量如此之强……里面封存的东西,恐怕非同小可。”

“能无损打开吗?”沈钦问。

“常规方法很难。这封禁与老宅的‘场’深度绑定,又与盒内物品自身的‘场’形成了完美的闭环。强行破开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可能损毁物品,甚至触发更深层的防御机制。”秦老摇头,“除非找到正确的‘钥匙’,或者……得到‘守御者’血脉的认可与引导。”

守御者血脉?顾家?林晚心中一动。是指顾承烨母亲那一脉?

“林顾问,”沈钦看向她,“你上次在老宅,用那把黄铜钥匙开启了暗格夹层,拿到了‘古镜之环’。那把钥匙,还在你身上吗?”

林晚点头,拿出那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黄铜钥匙。

“能试试吗?”秦老眼睛一亮。

林晚将钥匙递给操作箱旁的小唐。小唐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放入操作箱内的特定卡槽,然后调整设备,尝试用极其微弱的能量流引导钥匙,去“接触”首饰盒的锁孔位置。

然而,钥匙放入后毫无反应。无论怎样调整能量频率,首饰盒纹丝不动,封禁力场稳如泰山。

“不是这把。”秦老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古镜之环’是‘攻伐’与‘映照’之器,与这‘守护封禁’并非同一套体系。开启的钥匙自然不同。”

“那正确的钥匙会在哪里?”沈钦蹙眉。

“或许……根本不需要实体的钥匙。”林晚忽然开口,她想起顾承烨母亲在镜中的残念,以及那句“以心为镜”。她看向那个首饰盒,缓缓说道,“‘守御’一脉,重‘心’与‘意’。或许,需要特定的‘心意’、‘血脉共鸣’,或者……某种‘信物’的认可?”

她的话让秦老若有所思。“有道理。这类古老的家族传承,往往重视血脉和心性。顾承烨的母亲是‘守御’一脉最后的传人,她将重要的东西封存在此,必然设下了只有符合条件者才能开启的禁制。顾承烨……或许原本应该是开启者,但他心性被污染,走向了歧路。而顾振海……并非血脉传人。”

“那……现在还有谁能开启?”小唐问。

众人沉默。顾承烨昏迷,其母已逝。难道这个盒子,要永远封存下去?

“或许……可以尝试从‘信息’层面入手。”周研究员推了推眼镜,指向那块白玉,“秦老说这块玉髓有‘信息存储’特性。我们之前在老宅的镜子检测到微弱的‘记录’残留。也许,这位‘守御者’留下了不止一处的信息,相互印证,才能找到开启之法,或者至少,了解里面封存的是什么。”

沈钦点头:“有道理。老宅那边,还需要进一步勘查。尤其是那面镜子,以及可能存在的、与顾承烨母亲相关的其他遗物或记录。”他看向林晚,“林顾问,恐怕还得麻烦你,再跟我们回一趟老宅,进行更深入的‘信息采集’。”

“我没问题。”林晚应下。她也想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

两天后,一行人再次来到顾家老宅。这次,他们携带了更精密的、专门用于探测和读取“信息残留”与“意念印记”的设备。顾振海似乎已经默许了他们的调查,只是依旧待在客厅,由张妈陪同。

这次的目标很明确:三楼旧房间的梳妆镜,以及寻找顾承烨母亲可能留下的其他文字或影像记录。

在旧房间里,小唐和周研究员架设起复杂的设备,对那面蒙着白布的梳妆镜进行全方位扫描。林晚则和沈钦、秦老一起,在张妈的陪同下,开始系统地检查房间里的其他物品——书架上的旧书、梳妆台抽屉里的零星杂物、甚至床垫和衣柜的夹层。

“夫人的东西,老爷当年大部分都收走了,或者烧掉了。”张妈在一旁低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留下的,都是些看似平常、或者老爷觉得无关紧要的。这房间,也封了很多年。”

检查进行得很细致,但收获寥寥。书架上的书大多是那个年代的流行小说和杂志,没有发现夹带的手稿或批注。梳妆台抽屉里只有些早已干涸的化妆品和几把旧梳子。衣柜里是些款式过时的旧衣裙。

就在众人以为这次要无功而返时,秦老的目光,落在了靠墙摆放的一个老式五斗橱最上面那个不起眼的、带锁的小抽屉上。

“这个抽屉检查过吗?”秦老问张妈。

张妈看了一眼,摇摇头:“这个抽屉一直锁着,钥匙……好像夫人自己收着,后来就不见了。老爷也没让开过,说是夫人放些私人小物件的地方,不必动。”

私人小物件?秦老和林晚对视一眼。

“能打开吗?”沈钦看向张妈。

张妈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那串管家钥匙,试了试,摇头:“打不开。不是家里的钥匙。”

“让我看看。”秦老走上前,仔细观察那个小锁。锁是黄铜的,样式古老,锁孔很小。他沉吟片刻,忽然看向林晚:“林顾问,你那把黄铜钥匙……”

林晚立刻会意,拿出钥匙。秦老接过,将钥匙尖端对准锁孔,但没有立刻插入,而是闭上眼睛,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锁身,仿佛在感受什么。片刻后,他睁开眼,眼神笃定:“是了,这锁的‘意’,与那把钥匙同源,但更偏‘守护’与‘隐秘’。试试看。”

他将钥匙递给林晚。林晚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这一次,没有强烈的能量对抗,钥匙插入得很顺畅。她轻轻一拧。

“咔哒。”

锁开了。

抽屉里没有灰尘,显然密封性很好。里面只放着两样东西:一个用褪色的粉红色绸缎仔细包裹的小包,以及一沓用深蓝色丝带捆扎着的、厚厚的信件。

林晚小心翼翼地先拿起那个绸缎小包,入手很轻。她解开系着的活结,展开绸缎——里面是几件婴儿的小衣服,布料柔软,颜色淡雅,但显然年代久远,有些地方已经发黄。还有一双小小的、绣着精致虎头图案的虎头鞋。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闭眼甜睡,模样可爱。照片背面,用娟秀的钢笔字写着:“吾儿承烨,百日照。愿你一生平安喜乐,远离灾厄。母字。”

这是顾承烨的婴儿衣物和百日照。被他的母亲如此珍而重之地收藏在这个带锁的抽屉里,与她口中“私人小物件”放在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林晚心头。无论后来如何,至少在最初,这位母亲对儿子倾注了最纯粹的爱与祝福。

她轻轻将衣物和照片重新包好,放回原处。然后,拿起了那沓信件。

丝带解开,信件整齐地摞在一起,大约有二三十封。信封都是同一种淡雅的信纸,上面用同样的娟秀字迹写着“爱女晚秋亲启”,落款是“母字”。看邮戳,时间跨度很大,从顾承烨母亲(晚秋)少女时期,一直到她婚后、甚至顾承烨出生后都有。是顾承烨的外祖母,写给女儿的家书。

林晚征得沈钦和秦老同意后,小心地抽出了最上面的几封,快速浏览。

前面的信件多是寻常的家常,关心女儿身体,叮嘱添衣吃饭,询问在夫家是否习惯,字里行间充满了母亲的牵挂。但随着时间推移,信中的内容开始发生变化。尤其是顾承烨出生后不久的一封信,外祖母的笔迹显得格外凝重:

“……晚秋吾儿,见字如面。听闻烨儿体弱,你日夜忧心,为母亦寝食难安。我族‘守御’之力,虽可护佑心神,安宅定魄,然亦有‘承负’之重。你自幼灵慧,感应尤深,方被选为这代‘持镜人’。如今嫁入顾家,顾氏虽为世俗显贵,然其宅基之下,似有旧年隐晦,与你所持之‘镜’隐隐相克,长居于此,恐于你与烨儿不利。你信中提及时常心悸多梦,烨儿夜啼不安,是否为征兆?若有可能,携烨儿归宁小住,或暂离旧宅休养,切记切记……”

“持镜人”?“镜”?是指“古镜之环”吗?顾家老宅基下有“旧年隐晦”,与“镜”相克?林晚心中一震,继续往下看。

后面的信件里,外祖母的担忧越来越重,反复劝说女儿带孩子离开顾宅,甚至暗示可以动用家族力量,为她在别处安置。但顾承烨母亲的回信(从外祖母的信中提及的内容推断)似乎总是婉拒,言辞间充满了对丈夫的维护和对“既已嫁入,便是顾家人”的坚持,同时也流露出对“持镜人”责任和自身身体状况的无力与忧虑。

最后一封信,时间是在顾承烨母亲去世前不到半年。外祖母的笔迹已经显得有些颤抖和虚浮,显然身体也已不好:

“……晚秋,吾儿……近日心神不宁,夜观星象,见你本命星黯淡,隐有血色侵染,大凶之兆!为母心如刀绞!你信中仍不言归,不提离宅,只道‘一切安好’,‘承烨渐愈’,此非欺母乎?我知你性子柔韧,认定之事,九牛难回。然天命难违,劫数已至!你若执意留下,务必切记:祖传‘守御’之心法,日夜勤修,不可懈怠!‘镜’不离身,邪祟难侵!床头暗格之中,有一物,乃你父早年游历所得,或可作‘奇兵’,然其性凶戾,非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动用!切记!切记!若……若真有那一日,万事皆休,亦要护得烨儿周全!为母……怕是等不到你归来了……”

信件至此,戛然而止。后面再没有新的家书。

实验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仪器低沉的嗡鸣。所有人,包括一向冷静的沈钦和见多识广的秦老,都沉浸在这跨越时空、充满了母爱、担忧、无奈与最终悲剧预感的家书所带来的沉重氛围中。

信息量太大了。

顾承烨的母亲,是“守御”一脉的“持镜人”,守护着“古镜之环”。顾家老宅地下有“旧年隐晦”,与“镜”相克,长期居住对她的健康和顾承烨的成长不利,甚至可能是导致她早逝、顾承烨体弱多病(后来才被顾家用钱和资源调理好)以及最终被邪物侵染的潜在原因。而她在明知危险的情况下,因为对丈夫和家庭的眷恋(或责任),选择留下,最终应了劫数。

外祖母提到的“床头暗格之中,有一物,或可作‘奇兵’,然其性凶戾”,很可能指的就是那个与“古镜之环”放在一起的、被层层封禁的檀木首饰盒!里面封存的,是一件“凶戾”之物,是顾承烨外祖父所得,留作最后关头的“奇兵”!

而那句“若真有那一日,万事皆休,亦要护得烨儿周全”……顾承烨母亲最后残留的执念,在镜中显现,引导林晚找到“古镜之环”,并在关键时刻帮助瓦解了那邪物的核心锚点,是否就是在践行母亲临终的嘱托,以另一种方式,试图“护得烨儿周全”?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似乎串联成了一个令人唏嘘又毛骨悚然的闭环。

“原来如此……”秦老长长地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守御’一脉的末代传人,嫁入暗藏隐患的宅邸,以身为祭,试图镇守……可惜,人力终有穷时。那邪物,恐怕正是利用了老宅下的‘隐晦’,以及顾承烨这个血脉与‘守御’之力相连、却又因母亲早逝而未能得到正确引导和庇护的‘容器’,才最终成势。”

“那首饰盒里封存的‘凶戾’之物,会是什么?”沈钦眉头紧锁,“与那邪物有关?还是克制那邪物的另一件东西?”

“从外祖母的描述看,‘性凶戾’,是‘奇兵’,很可能是一件攻击性、破坏性极强的‘规则遗物’,甚至可能是某种被封印的‘凶物’本身。”秦老分析道,“顾承烨的母亲没有动用它,或许是没到最后关头,或许是担心动用后的反噬更可怕。而现在……”

他看向操作箱里的首饰盒,眼神凝重:“盒子封禁完好,说明里面的东西还没被触发或释放。但我们必须弄清楚它是什么,如何控制,否则,这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

“读取镜子‘记录’的结果出来了吗?”沈钦看向另一边还在忙碌的周研究员和小唐。

“出来了!”小唐有些激动地调出一个数据窗口,“虽然残留的信息非常破碎,但我们成功分离并解读出了一小段连续的‘意念影像’!”

她将数据投射到主屏幕上。画面模糊、跳跃,像是信号不好的老电影,但勉强能看清。

影像中,似乎是这间旧房间,但更干净,更有生气。年轻的顾承烨母亲(晚秋)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温柔。她手里拿着那枚“古镜之环”,轻轻摩挲着,低声自语,声音通过设备转化,断断续续:

“……母亲说……宅下有异……与‘镜’相冲……可我……离不开振海,也放不下烨儿……我是‘持镜人’,守护‘镜’,镇守家宅,是我的责任……或许,我可以试着……将‘镜’的部分力量,与我的‘守御’之心结合,布下一个长期的‘安魂镇宅’之阵,慢慢消磨那地下的‘隐晦’……”

画面跳动,时间似乎过去了一段。晚秋的脸色更差了,倚在床头,手中拿着外祖母的最后那封家书,眼泪无声滑落。她看向床头方向(影像视角似乎固定在梳妆镜,所以只能看到她的动作和部分背景),低声啜泣:

“……母亲……对不起……女儿不孝……我试了……阵法反噬太强……我的身体……撑不住了……‘奇兵’……我不敢用……用了,怕这宅子……怕振海和烨儿……都……”

影像剧烈波动,最后定格在晚秋充满不甘、担忧和绝望的眼神上,然后彻底消失。

看完这段破碎的影像,结合那些家书,所有的猜测都被证实了。

顾承烨的母亲,这位柔韧而勇敢的“守御者”,在亲情与责任、已知的危险与渺茫的希望之间挣扎,最终耗尽了自己,也未能完全阻止悲剧的酿成。她留下的“古镜之环”、封存的“凶戾奇兵”、以及那融入老宅的微弱“安魂”意念,成了她对抗命运的最后努力。

而顾承烨,这个本应被母亲和家族力量守护的孩子,却在失去庇护后,成为了邪恶力量觊觎的完美容器,最终走向了毁灭。

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加沉重。

实验室里久久无人说话。

最终,沈钦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坚定:“情况已经基本清楚了。顾家老宅地下的‘隐晦’,是此次事件,乃至顾家一系列悲剧的潜在根源。那首饰盒中的‘凶戾奇兵’,必须谨慎研究,妥善处置。我会立刻将情况上报,申请对老宅地基进行更深入的‘勘探’和‘净化’作业。至于顾承烨先生……他的治疗方向,或许也需要据此调整。”

他看向林晚,眼神复杂:“林顾问,这次多亏了你。没有你的参与和那把钥匙,我们不可能这么快揭开这些尘封的往事。”

林晚摇了摇头,心情也有些沉重。她揭开的,是一个母亲绝望的守护和一个家族隐秘的伤痛。

“那……现在该怎么办?”她问。

“首先,完成对老宅的全面评估和净化预案。其次,对首饰盒进行更安全、更深入的分析,尝试在不破坏封禁的前提下,了解内部物品的性质。最后,”沈钦顿了顿,“关于你个人的事务,我们的律师已经准备就绪。顾先生那边,在了解了这些……往事后,态度似乎也有所软化。或许,是时候推动解决了。”

林晚点点头。是的,是该了结了。了结与顾家的一切纠葛,了结“林晚”这个身份背负的原剧情,然后……轻装上阵,去面对这个隐藏着规则与异常的真实世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暗了下来。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与实验室里冰冷的仪器光芒交相辉映。

过去已无法改变,但未来,还在脚下。

【弹幕(一片唏嘘,感慨万千)】:

【原来真相是这样……顾承烨的母亲太不容易了。】

【守御一脉的末代传人,为了家庭和责任牺牲了自己,唉。】

【老宅地下有脏东西!难怪顾家一直不太平!】

【首饰盒里是凶戾奇兵!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外祖母都这么忌惮。】

【顾承烨也是个悲剧,从小失去母亲庇护,又被宅子里的东西盯上。】

【主播揭开了尘封的往事,也算给了逝者一个交代吧。】

【沈钦他们要净化老宅了,希望这次能彻底解决问题。】

【主播的离婚官司有戏了,顾爸知道真相后应该也没脸拦着了。】

【今晚的剧情好沉重,但信息量巨大,把很多伏笔都串起来了。】

【期待后续净化老宅和处置首饰盒的剧情!主播加油开启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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