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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雪后勘探

我把虐文玩成规则怪谈穿书

初雪后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清透的灰蓝色,阳光稀薄,却异常明亮,照射在尚未完全融化的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卧麟岗(顾家老宅所在区域)笼罩在一片冬日萧瑟的静谧之中。树木落尽叶子,山石裸露,覆盖着薄雪的山岗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清晰而冷硬。

两辆越野车和三辆装备车,沿着清理出来的临时便道,缓缓驶入这片被“特殊事务处理局”暂时划定为“勘探区”的地域。除了林晚、沈钦、秦老、周研究员、小唐等“老面孔”,队伍里还多了几位新成员:一位是穿着厚实冲锋衣、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地质学家,姓孙;一位是戴着眼镜、背着专业相机的年轻考古队员,姓方;还有四名神情严肃、装备精良、显然是“处理局”行动队的队员,负责外围警戒和安全保障。

“根据卷宗地图的粗略标注,结合我们之前的探测数据,‘古井’和疑似‘古祀所’遗迹的位置,应该就在老宅东南方向,距离约一公里的这片缓坡和林地交界处。”秦老摊开一张放大的区域地形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重点区域。

孙教授扶了扶眼镜,指着其中一个点:“从地质构造看,这里存在一个明显的石灰岩溶蚀凹陷带,与老宅下方的主溶洞(鬼哭渊)有潜在的水文或裂隙连通可能。如果真有古井,很可能就打在关键的裂隙或泉眼上。至于祭祀遗迹……需要地面勘查才能确定。”

“我们的设备可以探测到地下浅层的非自然结构体和能量异常。”小唐拍了拍身边一个带着复杂天线的银色仪器箱,“但积雪和冻土会增加探测难度。”

“行动队会确保勘探区域安全,并协助清理必要的积雪和表层障碍。”沈钦最后确认了分工,“秦老、孙教授、小方负责地面遗迹辨识和采样;周工、小唐负责设备探测和数据采集;林顾问,你跟着我,重点感应地脉能量流动和可能存在的规则痕迹。行动队,散开,建立警戒线,注意任何异常动静。”

命令下达,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清冷的空气里,呵出的气息凝成白雾。脚下是松软尚未结实的雪和冻土,踩上去发出嘎吱的声响。

林晚穿着“处理局”提供的专业防寒服,跟在沈钦身边,朝着划定的核心区域走去。她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尝试调动最近学到的能量感知技巧,将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角,缓缓向脚下和四周延伸。

起初,感受到的是一片冰冷的、属于冬日大地的沉寂。但很快,一丝极其微弱、却与周围自然环境格格不入的、带着阴郁和“阻滞”感的能量流动,被她捕捉到了。这股能量流非常淡,断断续续,仿佛地下深处有一道几近枯竭的、流淌着污水的暗河,正缓慢地、不甘地渗透着。

“感觉到了吗?”沈钦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低声问。

“嗯,很淡,很……滞涩,方向……大概是那边。”林晚指向缓坡下方一片被积雪覆盖的、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灌木丛区域。

沈钦点点头,用通讯器通知了周研究员和小唐。很快,两人带着设备靠近,开始对那片区域进行重点扫描。

“滴滴滴……”仪器的提示音变得清晰了一些。小唐盯着屏幕:“地下三到五米,有规则的、非自然形成的结构体信号!尺寸不大,可能是人工垒砌的石台或坑洞。周围能量读数……有微弱但持续的‘阴性能量’汇集和逸散现象,与林顾问感应的方向吻合!”

“标记位置,准备进行小范围清理和探坑。”沈钦下令。

行动队员立刻上前,用带来的工兵铲,小心地清理那片灌木丛下的积雪和表层冻土。随着泥土被一层层挖开,下方的景象逐渐显露出来。

首先露出的,是几块表面粗糙、但明显经过人工凿刻、排列成某种简单环形的青黑色石头。石头大半埋在土里,表面覆盖着青苔和湿滑的泥泞。继续向下清理,在石环中心,露出了一个直径约一米、用同样材质石块垒砌的、深不见底的圆形井口!井口边缘参差不齐,长满了暗绿色的滑腻苔藓,井内漆黑一片,散发出一股混合着土腥、水汽和淡淡铁锈味的阴冷气息。

“找到了!古井!”小方兴奋地举起相机,从各个角度拍摄。

“井口有铭文!”秦老蹲下身,用毛刷小心地拂去一块井口石上的苔藓和泥土,露出了几个早已被岁月侵蚀得模糊不清、但隐约能辨认出是篆书的刻字。

“是……‘镇’……‘渊’……还有半个字,像是‘泉’或‘眼’……”秦老仔细辨认着。

“镇渊井?”林晚低声念出。

“很有可能。”沈钦面色凝重,“看来,这口井并非普通的取水井,而是当年那位方士,或者更早的‘守御’一脉先辈,为了镇压‘鬼哭渊’阴气而特意开凿的‘镇物’之一。井的位置,很可能就在地脉能量(或者说阴气)外泄的一个节点上。”

就在这时,负责探测古井内部的小唐惊呼一声:“井内有强能量反应!在持续增强!而且……井壁似乎有东西!”

她将探测仪的天线探入井口,屏幕上的波形图瞬间剧烈跳动起来,显示出井内深处存在一个活跃的、强度不低的能量源,并且这能量正在以一种缓慢但稳定的速度上升!同时,另一个探测模式显示,井壁并非光滑的石壁,而是布满了密集的、人工凿刻的凹槽和图案!

“井壁上刻满了东西!是符文!和卷宗上、‘守御’符文同源的,但更加复杂!还有……一些象形图案,好像是……祭祀场面?”小唐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能不能把图像传上来?”秦老急切地问。

小唐调整设备,将井壁探测到的图像,通过无线传输,同步到她和周研究员手中的平板,以及沈钦和林晚携带的便携显示器上。

图像是黑白的,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轮廓。只见青黑色的井壁上,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扭曲而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与“古镜之环”和“守御”一脉的符文同源,但笔画更加粗犷,充满了一种原始而强大的力量感。在符文的间隙,确实刻画着一些简略的象形图案:有人形跪拜,有火焰升腾,有牲畜(或人?)被捆绑的轮廓,还有……一个模糊的、仿佛深陷地下的、张着大口的怪兽(或深渊)形象,正从跪拜的人形手中,接过什么东西。

“这是……血祭?”孙教授倒吸一口凉气,“以活物(甚至可能是人)祭祀地下的……‘存在’?难怪叫‘鬼哭渊’!这井,恐怕不单单是‘镇物’,很可能本身就是一个祭祀通道,或者……是当年祭祀活动的遗留!”

“能量源还在上升!”小唐紧张地报告,“已经接近预警阈值!而且……井底似乎有液体涌动的声音!”

众人屏息静听,果然,从那深不见底的漆黑井口中,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仿佛粘稠液体缓慢翻涌、咕嘟冒泡的“汩汩”声。同时,一股更加阴冷、带着淡淡甜腥腐朽气息的寒意,从井口弥漫开来。

“启动一级警戒!非战斗人员后撤!探测组,尝试分析能量源性质!”沈钦果断下令,手已经按在了腰间一个特制的枪套上。

行动队员立刻上前,将秦老、孙教授、小方护在身后,并架起了某种带有符文的便携式能量屏障设备,对准井口方向。周研究员和小唐则快速操作仪器,试图锁定和解析那上升的能量源。

林晚站在沈钦侧后方,心脏狂跳。她集中全部精神,试图去“感应”那井中上升的能量。与之前地脉中“滞涩”的阴性能量不同,这股正在上升的力量更加“活跃”,更加“污浊”,充满了混乱、贪婪、痛苦的意念碎片,仿佛无数被压抑、被献祭的亡灵怨念,正试图从这口古老的“镇渊井”中挣脱出来!

是当年的血祭残留?还是“鬼哭渊”周期性“发作”时,被“镇渊井”暂时封住的部分“脓血”,正在试图冲破束缚?

“能量属性分析结果:高浓度‘怨念’、‘负面情绪’聚合体,混杂微弱‘地煞阴气’,具有精神污染和低温侵蚀特性。物理破坏力未知,但对‘守御’、‘净化’类规则有强烈排斥和侵蚀反应!”周研究员快速报告。

“排斥‘守御’和‘净化’?”秦老脸色一变,“这井的符文是‘守御’一脉的,本应是镇压和净化这些阴秽之气的!难道是符文年久失修,效力衰退?还是……当年布阵时就有问题?”

“汩汩”声越来越响,井口弥漫的甜腥腐朽气味也越发浓重。漆黑的井口深处,似乎有暗红色的、粘稠的光晕在隐隐流转。

“能量源即将抵达井口!建议立刻采取压制措施!”小唐的声音带着急迫。

沈钦眼神一厉,正要下令行动队使用特制的“净化弹”或“封镇符”。

就在这时,林晚脑海中,与“古镜之环”共鸣、观想“镜反之阵”时留下的那道独特“印记”,毫无征兆地剧烈灼热起来!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想要“靠近”、想要“映照”的冲动,驱使着她,几乎是本能地向前迈了一步!

“林顾问!”沈钦一惊,想拉住她。

但林晚已经挣脱(或者说,沈钦感觉到她身上骤然腾起一股微弱的、却异常坚定的、与井中符文同源但更加“高位”的规则波动,让他动作慢了半拍),几步冲到了井口边缘!

“林晚!危险!”秦老也失声喊道。

行动队员的枪口和能量屏障瞬间转向,但投鼠忌器,不敢对准井口和近在咫尺的林晚。

林晚对周围的呼喊充耳不闻。她的全部心神,都被井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在井底暗红光晕映照下仿佛活过来的古老符文吸引住了!她能“看”到,那些符文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近乎停滞的速度流转,试图维持着一个脆弱的平衡,但核心处似乎有几处关键的节点,符文线条断裂、错位,或者被某种污秽的能量侵蚀、覆盖,导致整个“镇渊”符阵的运行出现了严重的滞涩和漏洞,才让井底镇压的阴秽之气有了可乘之机!

而与此同时,她脑海中那道“镜”之印记,散发出的灼热感和吸引力,正牢牢锁定在井壁某几个断裂和错位的符文节点上!仿佛在告诉她:就是这里!用“映照”之力,将它们“修复”或“重启”!

没有时间犹豫了!井底暗红色的光晕已经涌到了井口下方不足一米的地方,粘稠的、充满恶意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晚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这是上次启动“镜反之阵”时学到的、最简单的“以血为引”方法。剧痛和血腥味让她精神一振。她将染血的指尖,毫不犹豫地点向了井壁上,距离她最近、也是“镜”之印记感应最强烈的一处断裂符文节点!

“嗡——!”

指尖触碰石壁的刹那,她体内的那点微薄规则之力,混合着舌尖精血的气息,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顺着“镜”之印记的引导,化为一道极其纤细、却异常纯粹、带着“审视”与“修正”意念的银白色光芒,猛地注入了那断裂的符文节点之中!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冰层裂开的脆响,从石壁内部传来!

那处断裂、黯淡的符文线条,在被银白色光芒注入的瞬间,竟然如同被无形的焊笔连接,断裂处迅速弥合,黯淡的纹路重新亮起了微弱的、与井壁其他符文同源的暗金色光泽!虽然光芒依旧微弱,但整个符文的“流转”感,瞬间顺畅了一丝!

有效!她的“镜”之印记,结合“守御”符文同源的力量,真的能“修复”这古老的符阵!

林晚精神大振,不顾脑海中因力量消耗和近距离接触阴秽之气带来的眩晕和刺痛,手指迅速移向第二处、第三处被“镜”之印记锁定的、错位或被侵蚀的符文节点!

“咔嚓!咔嚓!”

又是两声轻响!两处关键的符文节点被依次点亮、修正!井壁上,以这三处被修复的节点为中心,暗金色的符文光泽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开始向周围缓慢但坚定地扩散、连接!原本滞涩、充满漏洞的庞大符阵,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开始加速运转起来!

“井底能量上升速度减缓!正在被符阵力量压制!”小唐惊喜的声音传来。

然而,就在林晚准备修复第四处、也是“镜”之印记感应中最后一处关键破损节点时,异变突生!

那井底汹涌的暗红色阴秽能量,似乎察觉到了符阵正在被修复,威胁到了它的“出口”,骤然变得狂暴起来!一股更加浓郁、更加污浊的暗红色气柱,混合着无数扭曲痛苦的哀嚎幻影,猛地从井口下方喷涌而出,直扑正在专心修复符文的林晚面门!同时,井壁上那些尚未被修复的、被侵蚀的符文,也骤然亮起不祥的血色光芒,反向干扰着正在复苏的暗金色符阵!

“小心!”沈钦的喝声与行动队员发射的、数道淡蓝色的“净化能量束”同时到达!

然而,那暗红色气柱速度极快,又蕴含强大的精神污染,净化能量束只削弱了其部分外围能量,核心部分依旧狠狠撞向了林晚!

林晚瞳孔骤缩,想要躲闪已来不及,只能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在身前,同时将最后一点规则之力注入“镜”之印记,在身前形成一层薄得可怜的银白色光膜——

“嘭!”

沉闷的撞击声中,林晚只觉得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无尽怨恨和疯狂意念的洪流,狠狠撞在了她的手臂和那层光膜上!光膜瞬间破碎,冰冷污浊的能量如同无数根冰针,穿透衣物,刺入她的手臂皮肤,并试图顺着经脉,涌入她的身体和大脑!

剧烈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恶心、晕眩感瞬间将她淹没!她闷哼一声,身体被撞得向后踉跄,脚下踩到井边湿滑的苔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林晚!”

“抓住她!”

沈钦和距离最近的一名行动队员同时扑上!沈钦一把抓住了林晚挥舞的手臂,行动队员则抱住了她的腰,两人合力,险之又险地将她从那喷涌着暗红气柱的井口边缘拖了回来,重重地摔在后面的雪地上。

“咳咳……”林晚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惨白如纸,右臂从指尖到肩膀,传来阵阵被冰水浸泡后又放在火上烤的、刺痛与麻痹交织的诡异感觉。她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能量正在她手臂内肆虐,虽然被“镜”之印记最后爆发的微光和她自身的规则之力顽强阻挡着,没有侵入心脉和大脑,但依旧让她痛苦不堪,眼前阵阵发黑。

“立刻注射‘清心宁神剂’和‘通用净化血清’!”沈钦一边扶住林晚,一边对旁边的医疗队员吼道。

两支冰冷的针剂迅速注入林晚颈侧。一股清凉中带着微刺感的药力扩散开来,配合着她自身的抵抗,暂时压制住了手臂内那股阴冷能量的进一步侵蚀,但疼痛和麻痹感依旧强烈。

“井口!符阵!”秦老焦急地喊道。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井口处,那喷出的暗红色气柱因为失去了林晚这个“目标”,又受到修复了大半的符阵压制,正在缓缓收缩、回落。井壁上,被林晚修复的三处节点散发着稳定的暗金光晕,正努力带动着整个符阵运转,与那些残留的血色侵蚀符文和井底的阴秽能量对抗。局势暂时稳住了,但显然并未完全解决,那口“镇渊井”依旧是个不稳定的危险点。

“立刻建立临时封镇结界!将这片区域彻底隔离!”沈钦当机立断,“联系局里,请求支援,派遣‘守御’或‘净化’专精的‘适格者’携带高阶遗物前来!勘探任务中止,优先确保人员安全和污染不扩散!”

命令迅速被执行。行动队员从装备车上搬下特制的、刻满符文的金属桩和能量线,开始围绕着古井和发现符文石环的区域,布置一个临时的、多层的隔离和压制结界。秦老和周研究员则开始紧急分析林晚修复后符阵的运行数据和残留问题。小方和孙教授在行动队员保护下,对井口石环和周围进行了最后的拍照和取样。

林晚被扶到一旁相对干净避风的石头上坐下,医疗队员正在为她处理手臂上被阴气侵蚀出的、如同冻疮又像灼伤般的诡异伤口,并监测她的生命体征和精神状态。

沈钦半跪在她面前,看着她苍白痛苦的脸和那支几乎无法动弹的右臂,素来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了凝重和后怕。

“你太冲动了。”他沉声道,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责备,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那是‘镇渊井’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阴秽怨气,就算你是‘守御’一脉的‘持镜人’(他似乎已将她视为某种意义上的传承者),以你现在的状态,硬抗也太危险了。”

“我……感觉到了……能修……”林晚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不修……会更糟……”

沈钦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你做得对。没有你冒险修复那三处核心节点,符阵不可能这么快稳住,我们可能要付出更大代价才能控制局面。但是,”他看着她手臂上那狰狞的伤口,“这代价对你来说,太大了。这种‘阴煞怨气’侵蚀,很难根除,会留下后患。”

“能……压制住……就行……”林晚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她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能量虽然被暂时压制在手臂,但如同跗骨之蛆,不断消磨着她的体力和精神力,带来持续的虚弱和刺痛感。这恐怕就是秦老说的“后患”。

“放心,局里会尽全力为你治疗。”沈钦保证道,他站起身,看着远处正在升起淡蓝色结界的古井方向,眼神深邃,“这次勘探,虽然出了意外,但收获巨大。我们找到了关键的‘镇渊井’和疑似古祭祀遗迹,证实了卷宗的记载,也发现了符阵的破损和隐患所在。更重要的是……”

他转头看向林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证明了,‘古镜之环’的‘映照’之力,或者说‘守御’一脉的规则力量,对修复和维持这些古老‘镇物’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这或许,是彻底解决‘鬼哭渊’隐患的关键。”

林晚靠在冰冷的石头上,望着灰蓝色的天空。手臂的疼痛依旧清晰,但心中的某个念头,却渐渐坚定。

这次意外,既是劫难,似乎也让她触碰到了更深层的东西——关于“守御”的责任,关于规则的力量,也关于她自己在这个世界,可能要走的路。

雪后的寒风刮过山岗,卷起细碎的雪沫。

古井的秘密揭开了一角,而新的挑战和伤痛,也已降临。

【弹幕(惊心动魄,心疼主播)】:

【卧槽!主播冲上去修符文了!太勇了!】

【井里喷出来的什么鬼东西!看着就邪门!】

【主播受伤了!手臂被阴气侵蚀了!好严重的样子!】

【幸好沈钦和队员反应快,不然主播就掉下去了!】

【符阵被修好了一部分,暂时稳住了,主播立功了!】

【但这伤……听起来很难治,会有后遗症,心疼主播。】

【发现了关键线索,也证实了主播的能力,但这代价太大了。】

【主播好好养伤!‘处理局’肯定会想办法的!】

【感觉‘鬼哭渊’的秘密更深了,古祭祀,怨气,镇渊井……】

【主播好好休息,等你康复了一起揭开最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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