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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雪花 圣诞树 新年烟火 和更好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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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朝站直了身体 他本就比姜暮高很多 此刻走近几步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靳朝·“靳强让我来接你。”
他开口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最普通不过的公事 没有久别重逢的波澜 甚至没有基本的寒暄.
说罢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 但仔细看 指关节处有薄茧 虎口附近似乎还有一道淡淡的旧疤.
姜暮看着靳朝伸出的手 犹豫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地把手里一直紧握着的行李箱递了过去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掌心 冰凉.
靳朝接过行李箱 动作干脆利落 随即很自然地伸手将靳岁那个粉白色的行李箱也一并拿了过去.
转身走向车尾 打开后备箱 将两个箱子都放了进去.
靳岁脸上的笑容早已不在 她站在原地 像一尊突然失了色彩的小雕像.
她转过身面对着姜暮 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不敢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靳岁·“所以你要找的人…是他？”
姜暮抬起头看向靳岁.
飞机上那个热情活泼 眼睛亮晶晶邀请她一起的女孩不见了 此刻的靳岁脸上写满了茫然和某种被冲击后的无措.
姜暮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连她自己都尚未厘清的失落.
她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靳岁那双清澈的眼睛 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像最后一根稻草.
靳岁捏住了自己的裙角 柔软的布料在她指尖皱成一团.
她转过头看向正在关后备箱车盖的靳朝 在飞机上听姜暮描述时她就能隐约感觉到姜暮对要找的那个人怀揣着怎样的情愫.
那样温柔 优秀 美好的少年 她怎么会想到那个人就是靳朝？
靳朝把后备箱盖“砰”地一声关上 声音不大 却让靳岁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他转身径直走到副驾驶旁拉开车门 然后转头看向还愣在原地的靳岁.
·靳朝·“愣着干嘛？上车。”
他的语气听起来和平时催她快点时没什么两样.
靳岁看着那敞开的副驾驶门脚下像生了根 去？还是不去？他真正的妹妹回来了 她这个捡来的妹妹哪还有资格像以前一样理所当然地占据他身边这个位置.
可是靳朝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最终她还是挪动了脚步 沉默地坐进了副驾驶.
熟悉的车内气息包裹上来 柑橘味的香薰 皮革的味道 还有独属于靳朝的那种冷冽又让人安心的气息.
可此刻 这一切都让她喉咙发紧.
靳朝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关上了副驾驶的门.
然后他转身 看向还独自站在原地显得有些孤零零的姜暮.
·靳朝·“上车。”
同样是简短的两个字 语气却比刚才对靳岁说话时少了那份自然.
说罢他不再停留 转身走向驾驶位.
姜暮看着靳朝拉开驾驶座车门弯腰坐进去的侧影 又透过车窗看到里面靳岁低着头沉默的侧脸.
原来靳岁的名字 是“岁岁有今朝.”
…
＂岁岁有靳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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