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前世历史中的雍正帝,如今身处的世界也不完全是前世历史中的那个清朝。
当然,以上对于胤禛来说远称不上重要。
胤禛心中隐隐有种预感告诉他,他的心上人一定也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这种预感也告诉他, 出宫一定会有预想不到的惊喜。
胤禛照做了。
同样,惊喜也预约而至了。
在再次看见安陵容的一刹那,胤禛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前世今生所有的自制力才控制住了将少女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
胤禛从未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奇遇,他无比肯定,这一定是他的又一次机会,一次真正走入容儿内心的机会。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方才还激动得满脸潮红的胤禛瞳孔一缩:
“我……现在是个低劣的多手货吧?”
“用这样肮脏的身体触碰容儿会弄脏她的……”
胤禛愣愣地盯着桌案,似乎要用目光在上面剜下一个窟窿。
这天晚上,御前伺候的人惊恐地发现自家皇上独自在房中,叫了一夜的水。
而这一堪称诡异的现象,一直持续到了大选的前一天。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在红霞快要染遍天际时,胤禛终于等到了夏刈的调查结果。
“启禀皇上,这位贵人是松阳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同时也是是本次大选的秀女。”
夏刈跪在地上用双手将安陵容落地以来十六年的一点一滴一一呈上。
“放肆!”
夏刈刚准备起身就被胤禛的怒斥声震住了,立刻麻溜地跪了回去。
“皇上息怒。”
苏培盛也被胤禛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也“哐档”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你们瞧瞧这安比槐干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像个朝廷命官该有的样子吗?!”胤禛面沉如墨。
几乎没有再经过什么思考,胤禛随即开口:“朕记得这安比槐一靠发妻起家的废物买官能坐稳这松阳县丞的职位是凭借富察家的势力吧?”
松阳县丞?富察家?
还未等苏培盛和夏刈反应过来,胤禛继续道:“朕早对马齐那先天体弱又被得道高人断言‘需离家被有缘人养到十六岁才能归家’的老来嫡幼女有所耳闻,不知哪位富察陵容如今过得如何?”
苏培盛和夏刈即刻会意。
夏刈:“奴才对这位富察格格的情况略有耳闻。”
“说给朕听听。”
夏刈又道:“据奴才所知,富察格格的有缘人乃是松阳县丞安比槐之妻。”
“此人待富察格格如何。”
“自然是当做亲生女儿对待,但……”
“但什么?继续说下去。”
“但那松阳县丞安比槐却丝毫不知感恩,反而还对富察格格施以苛待,甚至纵容妾室欺辱富察格格和格格的有缘人。”
胤禛状作吃惊:“富察家就这么能忍?”
“作为满洲大族的富察家自然不能忍。这不,奴才方才就在宫道上看见了马齐大人呢。”
“哦?”
胤禛仿佛真对此事饶有兴致,“让他进来吧。”
多次尝试再次进入权力中心失败、至少本次只是来正常汇报工作的马齐:(◎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