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我是真的很喜欢游主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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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老陈又低声咒骂一声，他是实在不理解林倦的情圣行为。
林倦在那边沉默着，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好，我会帮你查的。”老陈最终说道，“但林倦，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保护好自己，不要轻举妄动。”老陈的声音无比严肃，“你一个人，又没了身份，万一出事，连个能帮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林倦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放心，我命硬，死不了。”
“是，阎王爷哪敢收你老人家，”老陈说，“等我消息，三天内给你回复。”
挂了电话，林倦失力地坐回床上。
是啊，阎王爷不敢收自己，是因为有游书朗这个菩萨保佑着自己。
左肋下方的伤疤隐隐作痛，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他掀开衣角，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可怖。
这是几年前那场枪战留下的。
子弹从左侧肋骨下方射入，贯穿了脾脏。他在ICU躺了半个月，又在普通病房躺了三个月。
林倦知道，自己能够醒过来，是游书朗。
是每一次濒临死亡时，脑海中浮现的那张脸，那双清澈的眼睛，那句“林倦，我等你”。
是游书朗让他撑过了那五年地狱般的卧底生涯，又撑过了三年漫长而痛苦的康复期。
可是现在，他和游书朗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他站起身，走进浴室。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洗完澡，擦干身上的水分，林倦眯着眼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最终，他敲下一行字：在哪里吃饭？几点结束？我去接你。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
“不用接，吃完饭还要一起开会。你好好休息，注意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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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主任，你真的不用这么紧张。合作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樊霄垂眸倒完酒，后背往后一倚，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悠悠擦燃一根火柴
“樊总，我很感谢您对博海药业的看重，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游书朗的声音很平静。
樊霄笑了笑，“现在我想和你聊聊别的。”
“什么？”
“林倦。”樊霄说，“你和林倦，是什么关系？”
包间里沉默了几秒。
“朋友。”游书朗垂了垂眼眸，想起林倦昨日的话，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白。
“只是朋友？”樊霄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看不像。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普通朋友。”
“樊总，这是我的私事。”游书朗的语气冷了下来。
“私事？”樊霄轻笑，“游主任，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尤其是……我感兴趣的人。”
林倦垂在身侧的手手指收紧，指甲陷进掌心。感兴趣的人？他指的是自己还是林倦。
“樊总，我想您误会了。”游书朗深吸一口气，缓缓说，毫无感情，“我和林倦确实是朋友，高中同学，仅此而已。如果您对合作有什么其他要求，我们可以谈，但请不要牵扯我的私人生活。”
“仅此而已？”樊霄重复道，声音里带着玩味，“那为什么昨天在医院，你抱着他哭得像个小孩子？为什么昨天晚上，你进了他的酒店？”
游书朗蹙着眉，嘴巴绷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樊总，您在调查我？”游书朗的声音很冷。
“不是调查，是关心。”樊霄说，“游主任，我对你很有好感，这你应该能感觉到。我不希望有人挡在我们之间，尤其是……一个已经‘死’了八年的人。”
“林倦没有死。”游书朗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樊霄，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樊霄调查林倦而更加生气。
“哦？”樊霄饶有兴趣地问，“那这八年他去哪了？为什么突然出现？游主任，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消失了八年的人，突然出现在曼谷，出现在你身边，而你又刚好遇到了我……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
“你想说什么？”游书朗有些激动。果然，无论多久，只要涉及到林倦的事情，他的大脑就控制不住的混乱。
“我想说，林倦的出现，可能不是巧合。”樊霄的声音低了下来，“游主任，你知不知道林倦这八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我不需要知道，那是他的事”游书朗眉头紧蹙，眼神冰凉，说完又补充道，“你也不需要知道。”
樊霄勾了勾嘴角，将抽到还有一半的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透过烟雾看着对面的游书朗。
“你知道的，我若是想查……”
“你敢！樊霄！”游书朗忍不住坐直身子，离樊霄近了几分，咬着后槽牙道。
“但是我没有查他，而是来问你”樊霄手指转着烟盒，玩味而认真的看着游书朗，“所以我是真的很喜欢游主任。”
“你最好别生事”，游书朗回望着樊霄，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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