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降温了,班里的同学们一个个的都裹上了厚衣服,但是无恬实快没钱了,他的钱被母亲转走了,当时母亲一通电话打来,本来无恬实是不想接的,但是又怕是家人遇到了麻烦,还是接通了。母亲没关心几句就念叨什么冬天了,要给无甜许添新衣服,无恬实作为哥哥应该出这份钱,就当是给妹妹的心意了。无恬实自己都过的紧巴巴的,但还是被要走了1000块,他自己手头上也才2000块,这下直接对半折了,于是才穿得单薄。 沉沼穿的也不是很多,但毕竟是贵的衣服,那外套又厚实又保暖,他足足穿了两件。
上课时,无恬实感觉自己的手被冻得都有点僵了,关节微微泛着红。左手突然被一层温暖包住,无恬实低头一看,是自己的手被沉沼的手握住了,沉沼正脸红着,脑补各种各样的恋爱情景,结果无恬实把手抽出来捂在了沉沼的脖子上,故意冰他。沉沼没反应过来,冰凉传来,惹得他嘶了一声。那双冰凉的手的主人不打算放过沉沼,把手拿开后理直气壮的提出想要穿沉沼的外套,沉沼开始脱外套但嘴上也不饶人:“也就我能让你欺负了。”无恬实对着沉沼做了个鬼脸,两人又闹成一片。
但今天在外打工的父亲回来了,无恬实不得已还是要回家一趟,他提前和沉沼说了,因为这一趟可不只是简单的回家,甚至有可能出现殴打之类的事情。
一打开门,一个烟灰缸就飞了过来,无恬实不敢躲,被重重的砸到了头,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母亲快步走上前,用带着臭味的抹布擦拭着他的伤口,急囔囔的骂:“一回来就摆着个臭脸,笨的要死也不知道躲开,又要洗这破衣服,你自己处理吧。”父亲坐在一旁,没有阻止,沉默的抽着烟,整个屋里都是烟味和臭味,无恬实皱了皱眉,母亲又骂:“交了个有钱朋友又金贵上了,赶紧进屋,也不嫌丢人。”而屋内传来了一声不耐烦的叫喊:“妈一一!人呢,我要梳头,给我梳!”一听就是妹妹的声音。无恬实第一次感觉到了心寒。
于是无恬实开口了:“爸爸妈妈,我们以后少见面少联系吧,我忙。”母亲听到后拍着大腿哎呦哎呦的叫着:“家门不幸啊,供你上这么好的学校,你转头跟我们说少联系,你还是不是人啊?”无恬实有点生气了:“这所学校是我自己考进去的,学费是我自己挣的加上我朋友给的,我们家光是水电费和妹妹要的东西也都是我交的钱,我才是家门不幸吧…”
母亲用力的拽着他的胳膊:“你再给我500给完再走。”无恬实给了500,因为他不给的话被打之后医药费就不止500了。他一走出门身后就传来叫骂声,但他习惯了。无恬实走出院子后,沉沼迎了上来…(未完待续,因为我要去画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