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已经把他们俩分开了。”
“唔唔~”
“这凝胶都放了几天了。”
“不清楚,大概三四天吧!”
宁艺卓把台子摇上去,手指用力摁住男人的下牙床,往后一掰,不知从哪冒出个玻璃状的铁球子。
底下的人受不了嘴里散发出的腥臭味,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宁艺卓“小球连着钢丝,贯穿颈部两侧,很难判断他是横叉死的,还是被人撂倒之后插入的。”
“要是这样,女子那边应该有个螺丝钉或者纽扣之类的东西。可惜我们强行把他们分离,引出了大量气体,这下可不好办喽。”
审讯室里
男人接过递来的照片,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随后抬起手,指尖轻轻地在照片上每一处游移、揉搓,直到均匀为止。他的动作透着一股专注,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痴迷与柔和,仿佛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微之处,而那张照片也在他这无声的动作里渐渐染上了他的气息与痕迹。
芊依纯能看出来,这个男子很爱他的妻子。
要不是在下水道管道中发现了这些遗物,还有那一叠被钢丝串起来的照片,她几乎就要认定,那个男人是个双手沾血、冷酷无情的恶魔了。
把那女孩当作第一次失手杀害的牺牲品。
芊依纯“爱她,刨开她、至死不渝?”
“剖开她?”
“你们都不准动小溪。”
谨黎像疯狗一般拼命护着照片里的女子,
他想不通,为什么家里的一切都变了。
原本过着衣食无忧、尽情享受生活的打工人,最后却因一名倒在工作岗位上的打码人员而彻底改变。那个默默无闻的身影,如同一记重拳,击碎了他一直以来的自我麻痹与麻木不仁。
而这些是一个女子没法改变的事实。
芊依纯扶手抹上男子的头,轻声说道。
芊依纯“乖,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芊依纯是家里有名的催眠师,
作为首屈一指的专家,她本没必要如此低声下气地求父亲来警局。然而,她心里藏着两个难以启齿的缘由。一个是想更靠近自己的偶像,那个像星辰般遥不可及的人;另一个则是更为现实且沉重的话题——结婚。这两个理由缠绕在心头,让她不得不放下骄傲,向父亲提出请求。
她表明了自己的善意。
谨黎湿了眼眶,不断亲和芊依纯,
“感谢你,我是小城市里来的打工人,没有阅历和经验,但她不同,她虽然是酒吧的陪酒女,但她从来不让人碰身,我觉得一个出来卖的,进去有能怎样?”
“可当天晚上,就陪酒一晚她就净赚十九个亿。”
芊依纯“所以你都花光了。”
“不…不是的。”
芊依纯笑了,笑容中带着些许的悲哀,
她提着照片,心中满是惋惜,口中喃喃道,
芊依纯“可惜了……”
这三个字像是从她心底深处飘出,带着无尽的遗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的眼神紧紧盯着照片,仿佛想要透过那薄薄的纸张,看到更多隐藏在时光背后的故事。照片上的每一抹色彩、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眼中变得格外清晰,而这份惋惜之情也随之愈发浓烈。